陆召词的大掌粗暴地撕坏了睡裙下的蕾丝内裤,固定住她的屁股,握着滚烫的龟头抵在花穴口上,故意快速地拍打粉嫩的穴口,僵硬的物体不断搔刮,激起的层层电流沿着阴蒂向四肢百骸蔓延,嫩穴在她还未完全清醒时就已经被激拍出了水,耳边很快有粘腻的水声传来。
凌念羞耻得脚趾蜷缩,小腿泄愤似的蹬了蹬陆召词的大腿,喉咙里溢出哭腔,“呜啊……陆召词……”
“念念的骚水真多,我都没做什么前戏。”陆召词说着将龟头往穴口里面浅浅地推了下,紧窄的小口被撑开,甬道里面的媚肉蜂拥而来,拼命挤压着这根外来物,淫水丰沛,却也紧窄得可以,他往后撤出些肉根,紧跟着一鼓作气,腰垮骤然往前一推,像是手术室里粗大的针筒一下推入了纤细的血管,直抵最深处。
“嗯啊……”凌念听着他的调侃,更羞耻了,她痛恨自己敏感得要命的身子,被骤然一插插得浑身都麻了,咬着唇都法抑制住喉咙里漫出的呻吟。
花穴里又湿又紧。
陆召词插入后便来回撞击起来,双手沿着她的腰线向上,一下握住了她挂着的两团奶子,握着她两只奶子将她扶了起来,凌念从跪趴变成背脊靠着陆召词,身体里的鸡巴跟着调整了肏弄的点,爽得她浑身发软。
“念念,看镜子里。”
她的大床边是有个穿衣镜的,凌念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镜子里男人大掌在她的裙子里大肆揉捏,裙子被提到了大腿根部,她双腿张开得很大,因为腿长的缘故,陆召词帮她下面垫了枕头,男人的大鸡巴在后面缓慢地抽插着她的身体,他退出得比较多,她很容易看到那根鸡巴上沾着湿漉漉的淫水,龟头硕大,高傲的翘着,如它的主人一般,霸道地侵占她的身体。
太色了。
她忍不住夹了夹那根肉棒,夹得陆召词的速度由慢到快,又重又深地撞上她的敏感点,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更是越来越重,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都要顶起来,鸡巴往后扯时,她的身体又重重落下,舒服得她浑身像是过了电,频频颤抖。
她摇头晃脑地哭,“不行……停下……陆召词……呜呜呜……嗯嗯呜呜呜……”
她叫不出来,脸已经被男人的手捏着,俊颜覆上来,唇舌色情地舔吻她,舌头攻占她的口腔,搅弄她的津液。
太刺激了……
陆召词边肏边吻,手掌大肆在她的肌肤上点火,指腹捏上她的奶尖时,她身体猛然跳了下,低呜了一声,双腿抽颤着夹着他的肉棒潮喷了……
她的小脸一片潮红。
陆召词松开她的嘴,又让她跪趴在床上,她浑身颤抖,根本跪不住,上半身一下趴在了床上,白嫩的臀部高高地翘着,他握住她的臀瓣,在她的潮喷里肆意驰骋,每次搔刮着她的敏感点,骚逼里的汁水被撞得四处乱溅,“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凌念像是被捅穿了灵魂,高潮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喉咙里漫出她都不自知的浪荡呻吟,又是几十个抽插,陆召词猛然撤出性器,浓浊的精液喷在了她的臀尖上,精液随着臀部挺翘的弧度缓缓往下滑,滑过股缝,滴落在嫣红的穴口上……
画面淫靡极了。
陆召词射完就进了浴室洗澡。
凌念眼角都是生理泪水,屁股还翘在半空,保持着刚刚肏弄的姿势,快感消散,跌落谷底,等到陆召词洗完,她才动了动酸累的身体,然后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湿漉漉的双眼看一眼四处留下陆召词气息的浴室,打开花洒,整个人站在花洒下任凭着水流冲刷过满是暧昧痕迹的肌肤。
两人整理完自己,吃早餐的时候,陆召词就看出了凌念的心情很差。她穿得很保守,上身是件紫色高领宽松毛衣,下面配了条米白色开叉包臀裙,漂亮又风情,也恰恰挡掉了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紫色痕迹。
快吃完时,他说要送她上班,她直接拒绝了。
不过他也不强求,今天和韩司南约了打高尔夫,他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便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
凌念刚到公司就被康向晚叫去了办公室。
康向晚脸色不是特别好,开门见山问道:“合同完成了吗?有没有发到陆氏邮箱?”
凌念昨夜荒唐一夜,后来累得睡着了,心虚地摇了摇头,“抱歉,康姐,我昨晚……通宵修改合同,准备今天一早发过去。”
康向晚说:“陆氏那边刚刚打来电话,说要取消合作。”
凌念一听,想起昨晚陆召词跟她说这个合同是陆氏送给康向晚带她的单子,怎么可能说取消就取消了?她张大了眼睛说:“不可能的。”
康向晚见她笃定,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凌念说:“康姐,我拿着合同去趟陆氏。”
康向晚跟着站起身,“凌念,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要去也是我跟你一起。”
凌念却道:“康姐,这件事是我的,是我没有立即把修改好的合同发过去,还是我先去一趟,要是没能谈下来,您在出马也行。”
康向晚想了想,便点了头。
……
凌念马不停蹄从凌氏赶到陆氏,却被告知陆召词并不在公司,她想了想给陆召词打了电话,可惜电话一直不通,最后直接关机了。
凌念只能靠在大厅的沙发上等人,靠近中午时分,陆召词出现在了公司大门口。
凌念立即跑了过去,“陆召词。”
陆召词的旁边站着韩司南。
陆召词在圈内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只听说他已经定了婚约,至于是谁,他还不清楚,现在有个女人带了些怒意和焦急地叫陆召词,他血管里的好奇因子都跳出来了,从来没有女人这样叫召哥。
“念念?”
凌念长话短说,“陆召词,陆氏突然取消合同是什么意思?”
陆召词打完高尔夫,出了一身汗,刚到公司也没搞清楚状况,微微蹙了蹙眉心,正色道:“先去我办公室。”说完,又看了眼韩司南,“你别跟着我。”
韩司南脚步一顿,“召哥?”
陆召词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回了句,“滚。”
韩司南:“……”这么的见色忘义?!那个女人是谁啊?!没见过。
凌念也觉得在大厅里说合同的事情不大好,连忙跟着陆召词进了总裁专用电梯里,电梯很快到了楼层。
陆召词带着凌念进了办公室,然后将百叶窗拉起,隔绝了外面职员们一双双八卦的眼睛,接着便开始脱衣服,脱裤子,一边脱一边往办公室旁边的房间里走……
凌念看着他没一会儿脱光,挡住眼睛惊呼道:“陆召词!你干什么啊?!我们在谈合同的事情!你疯了吧?!”
陆召词有些好笑地看了眼她紧张的模样,突然光裸着身体往前压,“念念,别老问男人你干什么?你这样问让我不干你都说不过去。”
凌念视线被挡着,耳朵变得格外灵敏,特别是他热气吹拂在耳蜗上时,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啊!
这只禽兽!
“陆召词!你够了!”她恼羞成怒地尖叫,她心里着急死了,他脑袋精虫上脑。
陆召词见她炸了毛的可爱模样,喉中溢出一声愉悦的轻笑,伸手拨开她的小手,“躲什么?什么尺寸又不是没试过。”
虽然的确是做了好几次,但是凌念面对那根垂着依旧大得可以的物件时,小脸还是不争气地像被烧着了一般,烫极了,“陆召词,你不想好好谈,我走了。”
陆召词一把拉住作势要走的她,不再逗她,只道:“你去沙发边坐着等我,我刚刚打完球,出了身汗,等我洗完澡,再说合同的事。”
凌念微微松了口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