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气息钻入耳蜗,美末的直言不讳让西谷夕尴尬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脑子“轰”的一声快炸开了,脸红得能滴血,鸡巴却诚实地又胀大了几分。
他被说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动,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好乖乖地背在身后,坐在那一动不动任由美末动作。
美末兴致勃勃地捏着西谷夕的耳朵,手一快,穿钉针就插进了耳垂里,再戴上一个耳钻,耳洞就完成了。
这个过程很快,不会太痛,但耳垂被刺穿的那一刻,西谷夕还是不可避免感受到了疼痛。
“嘶——”
他吸了口气,想摸摸自己的耳垂,被美末拦住了。
“不要乱动。”
美末五指插入西谷夕的手掌当中,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说道:“小心感染。”
为什么自己要做这种事啊!
西谷夕欲哭泪,耳垂火辣辣的感觉快肿了,虽然他对打耳洞这事没有特别抵触,但这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
而、而且……
西谷夕别扭地挪了挪屁股,他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
“耳洞也打好了,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
他声音隐隐发颤。
“唔?”
美末夹在西谷夕背后的双腿动了动,脚掌灵活地探入他的裤子里,把他裤子往下拉了拉。
“还以为前辈是想要我奖励才表现得这么乖呢。”
“鸡巴都硬成这样了,就不想我摸摸么?”
“前辈闻起来好香啊……”
美末伏在西谷夕颈窝,双乳压在他平坦的胸膛,下身也贴着他硬挺的鸡巴摩擦。
“你、你在说什么呢!”
西谷夕惊慌得不自觉提高了声调,被美末一把捂住了嘴。
她在他耳边呼了口气,笑道:“店主还在外面呢,前辈喊那么大声,就不怕被听到吗?”
这个小房间是试衣间改造的,没有门,只挂了一道布帘,墙面还是一块大镜子。西谷夕能从镜子里清楚地看到两人紧密交缠的身躯,美末正乖顺地依偎在自己怀里,手脚却十分大胆地拉开了他的裤链。
“啪!”
不再被束缚的鸡巴欢快地翘起,打在了美末的私密部位。
西谷夕的阴茎和他的长相差不多,都是阳光健气的类型,肉柱粉嫩嫩的,又大又粗,龟头顶端冒出几滴清透的淫液,泅湿了美末的裤子。
初次见人的鸡巴肉眼可见的兴奋,在空中打了几个摆,而主人却难堪地闭上了眼。
“前辈真可爱。”
美末舔了舔西谷夕的耳垂,拉下口罩,灵活的舌头避开红肿的耳垂,不紧不慢描绘着他耳朵的形状。
湿湿热热的舌头在西谷夕敏感的耳朵旁流连,他不由得打了个颤,腰眼都快软了,嗓子里溢出几声闷哼。
“嗯哼……”
“嘘——”
美末用手指抵在他唇边,嗓音魅惑动人:“前辈,小声点。”
她舔弄着西谷夕的耳朵,舌头不知何时化作了细细的形状,探入他耳道,往深处进入。
“哈……”
耳朵里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西谷夕背脊一阵发凉,他精神上抗拒着这种怪异的感觉,身体却变得尤为敏感,情不自禁地喘了一声。
“这样……好……奇怪……”
他磕磕绊绊地说着,唇齿开合间,美末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里,轻轻拽着他的舌头,拇指压了压粉嫩的舌尖,动作色情极了。
“要不在这里也打个钉吧?前辈觉得怎么样?”
美末咬着西谷夕的耳朵,对着他耳蜗吹了口气:“前辈去打舌钉的话,我就让前辈舔我的小逼。前辈想不想舔?”
“唔……”
西谷夕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幻想着自己舔女孩那口娇嫩柔软的小逼的画面,一时间鸡巴更加亢奋。
女孩柔若骨的小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他硬得流水的鸡巴,动作熟练的撸动着。
一边被舔耳朵,一边被玩弄鸡巴,耳垂还火辣辣的疼,她又在说奇怪的话……多重快感冲击着西谷夕的神经,令他崩溃地仰起头,拼命咬牙忍耐即将溢出来的喘息。
耳朵玩够了,美末又去找西谷夕的唇。她捧着他的脸,强迫他低下头来,舌头探入他敏感的口腔,扫荡每一个角落。
“唔、嗯……”
舌头交缠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水声,西谷夕被动承受着美末给予的一切快感,鸡巴被她握在手里上下撸动,有时她停下了,他自己的腰便自发地动了起来,去寻那只软乎乎的手操弄。
“客人要打耳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