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要去了、去了呜啊——”
小穴内部的软肉剧烈地抽动,穴口哗啦啦吐出大股淫液,淋湿了白布贤二郎那条白色的校服裤,一大片泅湿的痕迹,倒像是他尿了裤子一样。
可他的鸡巴分明还插在又紧又湿的嫩穴里。
“怎么这么不经肏?”白布贤二郎摸了摸两人交合的位置,“啪”的一下,抽在红肿的阴蒂上,“才肏了多久,就喷成这样。”
“阴蒂肿得都跟馒头一样了。”
“呜呜、别打——”
美末跟岸上搁浅的鱼似的,力地挣扎着,爽得连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哭什么?不是爽得要死么?”
“骚逼吸得我鸡巴都快断了。”
白布贤二郎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一边挺腰肏穴,一边扇逼扇阴蒂,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不知刮到了什么位置,激得美末不住地颤抖,哆哆嗦嗦地哭出声来:“停、别、那里不行嗯啊……”
白布贤二郎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美末一眼。
紧接着加大了动作,鸡巴埋进嫩穴里狠狠地操弄,扇阴蒂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呜呜停一下……想上厕所……”
“想尿了?”
额头的刘海被汗液浸湿了些许,斜斜地坠在眼前,白布贤二郎伸手撸了把头发,将脑门的头发往后拨弄,这个动作让他完美的脸型显露出来,上扬的眼尾透着说不出的冷意。
然而隐藏在冷漠之下的,是压抑的疯狂与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自然从不曾诉诸于口的迷恋。
“嗯啊……”美末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听到他的问话连忙哼哼唧唧的点头:“要去尿尿……”
下一秒——
“啪!啪!啪!”
如白玉般精致的手更加用力地扇在颤抖不停的小逼和阴蒂上,剐蹭着着哆哆嗦嗦的尿道口。
“呜嗯别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要尿了、被肏尿了呜呜呜……”
一大股水液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再一次浇湿了白布贤二郎全身。
他咬紧牙关,肉棒在穴里抽插了几百下,肏得美末翻着白眼尖叫着晕了过去,才在甬道深处射出了一泡又浓又白的精液。
射完精后,被愤怒以及欲望裹挟的大脑慢慢变得冷静下来。
精疲力尽的美末已经在他怀里睡着,她上衣还好好地穿着,下身却淫靡到了极点,裙子被推到肚子的位置,内裤紧贴着大腿肉,湿哒哒的往下滴水,腿中间的肉穴更是又红又肿,稠白的精液从里头流了出来。
鞋子可能是在挣扎的时候被踢掉了,脚上穿的是黑色小腿袜,圆润的脚指被束缚在勒紧的袜子里。腿有些肉乎乎的,明明脚很小,腿却很长,白布贤二郎想起刚才这双腿架在自己腰上的时候,心头一颤,慌乱移开了视线。
地面上,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男女交媾后浓密的荷尔蒙气息。
所有的痕迹,都在控诉白布贤二郎,控诉他令人发指的罪行。
他这是做了什么?
他强迫了美末学姐……
白布贤二郎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怎么能这样?
更令白布贤二郎痛苦的是,射过一次精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直挺挺的抵着美末的臀缝,蠢蠢欲动想要插入。
“嗯……不……”美末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感受到鸡巴的形状,想说给她点时间恢复一下力气,她还能再战三百回合,但因为太累,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白布贤二郎只听到个“不要”。
这两个字击碎了白布贤二郎过往所有的理智。
“美末学姐……对不起……呜呜……”
硕大的泪珠啪嗒啪嗒从眼眶里掉落,白布贤二郎泣不成声,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他想好了,待会儿就去给美末做伤情鉴定,然后自首。
牛岛前辈那边……
以往一直把和美末有关的消息事巨细告诉牛岛若利的白布贤二郎第一次犹豫了。
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就不告诉牛岛前辈了吧。
白布贤二郎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