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辞诚恳,纳雾被盒子吸引走得注意一下又转回来,望着谢行止俊逸面庞犹豫不定。
他也不想厚此薄彼,但说句丢人的,小别重逢的柳舟刻如狼似虎,他真的屁股疼。
“他出行不过半月,我却是足足半年未见你了。”谢行止慢条斯理拉开被子,将那蓝盒放到纳雾手上,“我保证今晚不会太过分,小雾儿,你总要疼疼我。”
谢行止每次这么唤他都不会有好事,但他喊得珍重,眉眼之间俱是缱绻温柔,纳雾听一次心软一次,等回过神,盒子已经被他打开,露出里头静静躺着的两颗雕花铜球。
“这是什么?”
铜球有他半个巴掌大,纳雾捡起一颗表面镂空的,清脆铃声从铜球内部泻出,他拿起另一颗表面附着短密绒毛的并在一起晃动,铃铃作响不绝于耳,似乎里头还裹了一颗小球。
“这是缅铃,喜欢哪颗?”
纳雾左挑右选,他偏爱毛茸茸的东西,便取出表面附毛的那颗铜球,放在耳边摇动,“这个,不过这是什么动物的毛?还有些扎手。”
谢行止看纳雾满脸探究,缓缓挑高眉毛。他有心放纳雾一马,奈何纳雾自己不争气,二选一,偏偏选了难熬的那个。
“这毛软中带硬,沾水也能保持如初,确实很有意思。”
纳雾一头雾水,这么个铃铛模样的东西难道不是挂件,谁会将它往水里丢?
不料下一刻谢行止突然伸手抓住他脚踝拖过去。纳雾仰倒在床上,感觉双腿被分开,谢行止接过那颗球抵到穴口,拇指压了压褶皱。
“谢行止!”
纳雾这会儿才明白这颗铜球是个什么玩意儿,撑着床面慌忙坐起来,谢行止扫了他一眼,掰开穴肉直接将缅铃塞了进去。
穴道湿热比,谢行止送入缅铃后没有退出手指,推着球身直直埋入深处,抵在纳雾吐不出的位置按了两下。
“唔嗯——”
细硬的毛丛扎在肠肉中,刺痛过后是一浪浪的瘙痒感顺着尾椎爬遍全身,纳雾的腰肢轻颤,挣扎去踢谢行止的腿抬到半空便抽搐地落下来,前头粉白的肉柱翘高一半,被谢行止握住,按着马眼揉到完全挺起。
“我不束着你,你乖些含住它,等我回来。”
“我……”
纳雾张了张嘴,手下意识伸到腿间,谢行止掌心移到他平坦的腹部,寻到缅铃在的位置压了几下。
“嗯、别!”
谢行止一施劲,纳雾惊恐的发现这颗球还会动,凡它碾过处都会生出股又痛又麻的痒意,像是蛊虫叮咬般。肠肉一被蜇,纳雾便不可自制地收绞吞吐,结果换来一浪高过一浪的痒意。
“阿止,拿出来、快拿出来!”没几息他就耐不住了,低泣着哀求谢行止,雪白的大腿肌肉绷紧,“我受不住了……”
谢行止倾身亲了亲他脸,探入穴内刮了一转,抽出来的指面汁液晶亮,已经湿透了。
“开始流水了。”
谢行止满意地捏了捏纳雾乳尖,不顾挽留起身去沐浴。
这球渐渐吸饱了水,顶在内里愈发涨大,硬毛不如之前扎肉,改成刷子般连绵不绝刷洗肠肉。
纳雾肠道被刮得痉挛不止,淫液流淌灌满肚子。他控制不住缅铃作响,稍一侧身,肠肉便会遭到情碾压,迫使他呻吟声趴回床上,摇晃着屁股从糜红的穴口吐出缕缕湿水,顺着情欲斑驳的腿根滴落,将下身染得一塌糊涂。
伏趴的姿势使得两腿大开,纳雾也没胆子并拢,只要稍微夹一夹,肠肉便会跟着收缩,细嫩的肠壁顿时被滚动的缅铃好一轮苛责,痒得他浑身发软,恨不得抬着屁股往床角撞。
“呜呜……”
谢行止不在身侧,整个室内只余他一人。纳雾被法纾缓的情欲蒸得头脑发昏,咬着唇伸手去摸穴口,只轻抚两下,穴眼便开了口咬住指尖,他顺势探了进去,潮湿软腻的穴肉争先恐后贴挤过来,纳雾下意识抽了抽手指,舒服地低吟出声。
他只是浅浅探入些许便有些得趣,愈发塌下细腰,腰线折出漂亮的弧度,一手抓着床褥,伸着荷色的舌尖喘息,吃力地将手指往穴里捅。
这么折腾了一会儿,水流得更多,再进一步却是不行了。纳雾累得喘气,撑着床面小心支起身体,长腿缩了缩试着想要翻身起来。
他想着谢行止一时半刻不会回来,不如自力更生,若是能将那球勾出来就更好了。但他却没想过,谢行止下了床百依百顺,但要是在床上,玩他的花活从没少过,何况找来的奇淫巧具,哪样都不是简单货色。
纳雾尾椎刚挨着些床面,缅铃发出声细响,直直从深处往下一滑。
“啊嗯——!”
像是数只蚂蚁在穴中乱爬啃食,纳雾跌回床上,慌乱之中夹住腿,缅铃受力,正巧一整颗击在穴心,紧贴着敏感点猛扎。
高竖的肉柱瞬间就射了,精液溅射在腹部,顺着泛粉的肌理流落。纳雾半张嘴叫都叫不出来,双眼雾气朦朦,泪珠子顺着绝艳的脸庞滚落,一副被高潮爽到迷失神智的模样。
他才射湿锦面瘫在床上力动弹,扎在穴心的缅铃却没移位,贴着穴眼滚来转去,生生将他刚疲软下去的肉柱又刺激到挺立。
“哈……啊呜呜,不要了,痒死了……痒死了……”
纳雾浑身哆嗦,几次想爬起来都没成功,反到折腾出一身汗来,挂着浊液的铃口抵着床面一蹭一蹭的勃发跳动,不多时尖叫着又被缅铃逼射一次。
他是彻底没力气了,只艰难地换了个侧躺的姿势,肉柱半硬着耷拉在耸起的被子上,接二连三不间断的高潮令人神思昏沉,后穴开开合合不断流出淫液,纳雾顾不上被发现时有多羞耻,低低呢喃着谢行止的名字,任由缅铃一次次榨出他丰沛的汁水,浸湿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