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才进入新世界的白降,什么思想准备都没有,下半身猛然传来一股爆裂的巨痛,这痛一瞬间以闪电之姿,沿着筋骨,飞速传遍全身,成功令她脑袋一阵阵眩晕。
“啊!”白降凝泪,痛苦地睁开眼,入目一片黑,此时此刻,肉眼力感受其他。仿佛被下身撕裂的极端刺痛和法言语的疼,淹没在边黑暗中。
某一瞬,心脏似也被人紧紧捏在掌中,每一次的呼吸都泛着刺。
“呜~~”,不知过了多久,白降后肩两侧蝴蝶谷,夹到僵抽,实在法继续坚持,双手失了力,一下,摔在了柔软清香的床被上,柔弱哭吟,身体感官这才从痛的边缘找到一点其他触感,原来她正趴在床上。
慢慢也找到了痛苦的发源地,是她的小穴,被一根巨大比的肉根,生生插裂了,小屁股痛得微微颤抖,小小抖动间,抖出边际的尖刺之苦。太大了,里面的东西太大了,这具稚嫩的身体力承认,本该快活的情事,变成了铺天盖地的折磨。
这时,背后的温热压力徐徐减轻,她清晰感到,身体里一根粗长的肉柱,一并缓慢抽出,随着这大物的撤退,深处被针扎了一般的撕裂感,才稍微缓解了一丁点。
半张小脸埋在床被上,带着哭腔,娇弱痛哼,冷风一灌,汗毛一抖,才惊觉自己后半身没有一点布料,空空荡荡,而身前,随着微弱的呼吸,能感觉好好套着衣服。怎么?她的衣服被人撕了一半吗?
白嫩半裸的少女,双腿微微分开,双手软软垂落在枕头两旁,全身如同被战轮碾压过,有气力地瘫趴在床上。
而白瓷的娇嫩玉臀上,一根挂满红色血丝的可怖肉根,兴奋抖动着,正是这根玩意儿,夺走了少女的处女膜,甚至撕裂了她的青涩小穴。
一双通红的眼睛,凝视着胯下哭疼得像只失去庇护的小白兔,楚楚可怜,善心大发,将自己的肉器缩小一大圈,却在急不可待的下一秒,又捅到少女娇皮嫩肉里,把人插得彻底大哭。
“不,不要!疼,好疼!你放过我!”白降肉躯颤抖着求饶,不敢挣扎,怕多扭一下,里面撕裂的深度扩大。
肉器缩小了,但对没经过性爱欢愉、肉壶已经扯裂的少女,也是能消受。
这一插,一下埋了半根进来,她不知道自己新身体,具体什么情况,居然爬都爬不开,整条花道和后腰,像被人拿了一把锤子不停敲锤,疼得背后直冒冷汗,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凿胀。
就在这一时,背后触到了一小块软毛,刺挠的痒。
“嗯呜呜~,别,别,呜嗯~”,身后的肉器居然坚定不移的深入,揪心的疼重临身体,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到被单上,她哆嗦着赤裸的后背和小屁股,意外碰到了一大片连续的柔软毛发。
脑袋已经疼到忘记恐惧,白降微微转头,双目下移,瞧见了一只似乎犬类的爪蹄,尖锐的前爪,深深刺入白色厚被,露出里面大团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