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胸膛,压着软嫩的胸脯笑得震动起伏,他双臂搭在椅靠上,脑袋枕在香肩,“那子宫帮老师多装点精液回来。”
而她的手指磨搓着男人的手臂,忽然笑出来,“感觉你在鼓励我出轨似的。”
“这不叫出轨,小荡妇不过是用子宫帮老师运输个精液而已。”阿莫尔张嘴咬住耳朵,慢慢啃食,胸膛不停挤压着少女的软胸,热气腾腾的性器隔着衣服,贴上湿软的花口,轻轻顶压。
“嗯~,老师好坏,运什么不好,居然叫我运精,这个说法好淫荡。”光说一说,身子骨便酥了半边,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身,双手也攀上他的脖子,情动万分。
“连我尸体都不放过的小骚货,用子宫运精液这样的淫荡事,让你来做再合适不过。还能高潮好几回不是吗?”他歪头舔着耳廓,徐徐下移,咬开少女胸前的蝴蝶结,把一朵漂亮的奶头咬出来。
“嗯~嗯~”,她挺起胸膛,解开阿莫尔的上衣,又扯开他腰带,脚背贴着粗长肉柱上下磨搓,“可是装精液之前,教主的肉器太厉害了,我总是被操上许久,很辛苦呢!”
“那我帮你提前润滑放松一下如何,让小逼吃得不那么辛苦,也可以让教主插进去就可以直接开干。”阿莫尔舔着乳尖,拉起,嘴里含糊不清,被嫩脚踩压而硬起的肉杵,却目标清晰沿着小腿线条弄戳,戳至水哒哒的漂亮淫口。
“还是老师这儿好,硬得快,教主要刺激好久。”小手撸着凸起显著的凶器,穴儿一阵收缩。
“真可怜!”一点同情心都不给自己。他顺着嫩手的指引,深深刺入,一顶,绵紧的甬道变成了自己的卧榻,尽数捅入,宫门更是敞开,随意一插,就插了进去。
“我不过睡了一觉,处女膜都没了,小荡妇!”
一说起这个,赫墨拉夹紧体内凉凉的大淫物,媚肉蠕动着吻不停,娇笑:“老师心心念了这么久,可惜了别的男人。”
手臂穿过她的腿弯,把两条腿掰开,让心心念的骚穴一下又一下面对自己性器的卖力顶弄,口舌忍不住舔起她的下颚,心想真是一个骚死人的浪货。
嘴上却故意问:“跟别的男人操得舒服吗?”
镶嵌着黑珍珠一般的双眸,眉眼如丝,含笑娇俏,伴随着呻吟,微启小嘴,“舒服嗯~”
“那小精盆帮老师多装些精液,鼓着肚子回来,也是可以的。”阿莫尔吻着淫叫的小嘴,亲吻轻啄,下身一直捣干深重。
“啊哈~,老师~,我一定努力让别的男人多操我几次,嗯啊~,把小子宫射到撑不下了,才回来,不让你失望。”她双腿合不拢,嫩乳倚在鲜活的胸肌怀中,努力承欢。
粗长狰狞的肉杵,直入直出,其里的销魂滋味不言而喻,他双手在裙子里,不断揉弄瓷滑的玉体,舌头舔着人,笑得坏心,“让他的大鸡巴把小逼干到烂,再回来挨老师鸡巴的操,两人男人流连插到你体内,小逼没有合拢的机会。”
“啊~啊~,那我要被你们轮着射坏了!”
“放心吧,小荡妇做着这份精盆的工作,只怕最后嫌我们两个射你射得不够多。”
“啊~,我,才不会这样~啊!”
阿莫尔没有反驳她,倒是胯下的凶器用着骚穴法匹敌的力气,猛猛操上几百回,把里头干得又泄又颤的,春色斐然。
射意临头的性器,秉持最强的意志拔了出来,对着她的朱唇飞快撸动,插入张开的小嘴,把人喂得娇媚淫荡。
舌尖扫弄龟头,刮走最后一点精液,她眼尾上勾,指尖点在男人紫红的马眼上,调笑道:“老师现在过得是不是太憋屈了,居然把我的子宫留给别的男人射精。”
男人挑着眉眼,抱起调皮的少女,压在了大床上,青天白日,大肆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