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康熙确实是这样做的，他信奉节俭，且不太好忽悠。
“嘤。”她正在出神间，听见小儿嘤咛的声音。
姜岁晚有些疑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侧眸一看，就沉默了。
胤禛崽崽一只脚搭在门槛上，小脸憋的通红，也没能跨过他心心念念的这一步，反而卡在门槛上，不上不下的。
她上前来将他抱起来，这才温柔道：“这是做什么？叫奶母把你抱进来呀。”
胤禛小脸憋的通红，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软乎乎的指着门槛呀了一声，看起来可可爱爱的。
姜岁晚：……
婴语真的好难懂。
“你过不来？”
胤禛摇头：“坏坏。”每次他磕着碰着了，奶母都会跟他说是桌椅的，这就学会了。
“啊坏坏的小脚。”姜岁晚笑着道。
要不然也不会磕着门槛。
这个解释让胤禛呆在原地，他摸摸自己的小脚，又摸摸门槛，奶里奶气道：“不坏不坏。”
他不要坏坏的。
姜岁晚登时笑起来，小幼崽真是太可爱了，简直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胤禛才不坏坏呢，是胤禛的小脚脚坏坏。”
胤禛：？
有什么区别。
他表示不太理解，并且大为震撼，小小的脑袋瓜都迷糊起来。
“乖乖？”他指指自己。
就不要说他坏坏了。
姜岁晚抱着他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笑着问：“崽崽饿不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