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意外总是来的这样快。
两人刚吃完，众人退下，给帝后留下接触的时间，就听姜岁晚捂着胸口，皱着细细的眉头，软声道：“胸口有些闷，你抱着我躺一会儿呀。”
康熙笑眯眯道：“好。”
她在撒娇呢。
真好。
康熙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笑着道：“朕给你卸妆如何，免得你带妆睡觉太累了，明儿还要祭神，要做的还很多呢。”
姜岁晚乖乖点头，她握着康熙的手，拧着眉尖道：“臣妾心慌。”
她面色红润，眼角带着水意。
康熙爱怜地摸摸她，笑着道：“让朕摸摸你胸口怎么慌的。”
大掌覆盖上她胸口后，他面上的调侃之色尽数消退，而变得仓惶起来，扬声道：“太医！太医！”
他还去拽床铃，慌的人变成了他。
看着皇后那精致的小脸逐渐苍白，康熙心里也难过的厉害，他好不容易娶到心心念念的姑娘，千万不要出岔子。
他经不起这种痛。
“晚晚，你哪里不舒服，晚晚？”
他一叠声的问，素来沉静的声音都尖细的不像话，康熙伸手搭住她的脉，那微弱的浮脉，让人心里慌的揪成一团。
“黎少珩！”康熙忍不住直接点名。
他握住姜岁晚微凉的小手来回搓着，眼泪都要掉下来，哽咽着道：“晚晚，你会没事的晚晚。”
巨大的心慌攥住他的心脏，他觉得自己也要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