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上，乔西写下她的最后一个要求。
「协议生效后，双方没有随意更改的权利。」
扫了眼纸张，沈随没有在她提出的内容上进行更改，只新添了一条。
「在遵守以上要求的前提下，双方有义务满足彼此的性需求，每日带给彼此的高潮至少三次以上。」
“我不用。”害怕被坑，乔西按住他执笔的手腕，口吻认真严肃：“我没有……性需求。”
“你确定？”眼光瞥向少女湿漉漉的腿心，沈随勾了勾唇角，“好。”
某一瞬间，乔西突然后悔不迭，好像自己挖坑掉进了很大的陷阱里，可又琢磨不透这股荒唐的情绪，选择沉默。
协议改为，「在遵守以上要求的前提下，女方有义务满足男方的性需求，每日至少让男方出精三次。」
对于协议内容，兄妹俩没再提出异议，签字，一式两份。
随后，沈随果真结束了玩弄，抱着乔西下楼，进入她的卧室，找了件洁净的睡裙和内裤。
乔西换上后，手指烦躁地揉搓着衣料，片刻后开口：“我要穿内衣。”
“不行。”
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沈随踏上楼梯，大步回到主卧室，他步子迈得急切匆忙，额间不断冒出滚烫的细汗。
砰。
卫生间的门一下关上，流淌出男人极其压抑的低喘，似痛苦又似舒爽，挟着漫天的热痒在乔西心里聚成一小汪动荡的池水。
手指拉住被子扯过头顶，光线大暗，她以为自己会在陌生的大床上难以入眠，睡意却来得很快。
被子温暖轻薄，枕头舒适，呼吸间有洗衣液的馨香混合着男人身上清淡微苦的气味，勾引得乔西恍恍惚惚地陷入了云团里。
不知何时，身旁的位置忽地下陷。
她尝试着睁了睁眼，光线暖黄得像是流出了橙色的蜜汁，原来卧室的顶灯关掉了，只留了一盏床头小灯。
“哥哥？”
“嗯。”
床被一阵动响，男人翻过身，右手臂枕在头下侧躺着，视线投在她睡意倦浓的脸上，“睡吧。”
“哥哥。”乔西动了动，才发觉伤腿的脚踝下垫着什么硬物，感到一阵心安，“哥哥晚安。”
沈随脸上扬起一抹浅笑。
他稍微撑起身体，低下头，张口含住少女的唇瓣吮得很小心，用舌尖轻轻搅动软嫩的小舌。
酥麻的电流在温柔的舔吮间漫开，津液热情泌出，缠绵间，不知是谁吞吃了谁的，谁又吃得多一点。
“呜……咕噜……嗯……”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
“哥哥，我一直喜欢你。”
钝重的眼皮一直往下压，乔西伸出手，抚摸男人锋利的眉骨，触碰肌肤细腻的脸颊，带着浓浓鼻音道：
“爸爸，妈妈，奶奶，大伯父，堂哥……我最喜欢你了。”
捉住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沈随眼眉低垂，“我知道。”
他还知道这份感情已经开始变质了。
“我好多次偷偷去医院看过你。”
“你的衣服都是我打理的。”
“我知道你喜欢吃的，讨厌吃的。”
“你周六总是不在家。”
嗓音渐渐含糊了，乔西的脸埋进了被窝里，沈随伸手把她的脑袋摆正，垂眼深深凝视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