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难以问答。
对于这个一直逃避的问题，她还没想好。
沉默让气氛更加冰冷，男人的腿动了动，试着从她手中抽出来，乔西感觉到他的不耐烦，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轰。
一声巨雷猛然碾过！
狂猛暴戾的雷声似在苍穹深处响起，又似在窗前轰然炸开，挟持直射而下的青光闪电，劈亮整个小区。
轰！
几乎是同一时刻，眼前蓦地大黑，卧室顶灯熄灭得毫声息，外边炸雷响起，在天地间滚滚回荡。
黑暗中，乔西仿佛被那巨雷的怒火一口咬住不放，她哆嗦着，双手攀住男人的大腿缓缓撑起。
“乔西，别乱动。”
雷响没盖住他的嗓音，沉稳而令人心安，沈随低下身体，不防后颈一重，被她的双手牢牢环住。
“没事，有我在。”
他只好弯下脖颈，伸出一只手去取圈住他后颈的那两只手，忽地下巴被软软一贴，再被轻轻一啃。
那一瞬间，疾迅猛烈的电流席卷了他的周身，在体内爆炸出恐怖闪灼的白芒，血液沸腾，神经兴奋到了极点。
男人喉结快速滚动，嗜血的饥饿感逼得口中生津。
外边的雷电声惊天动地，雷轰电袭，在他耳中却犹若物。
他低眼，借着透进窗帘隙间的电光打量身下的妹妹，“你做什么？”
黑暗是很好的遮羞布，遮住羞怯，遮住迟疑，遮住浮动摇摆的心思，连湿漉漉流淌的欲望也一同掩盖进墨水般浓稠的夜色中。
雷轰电袭之后，大雨倾盆而至，窗外响起细密急促的哗啦啦泄水声。
主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灼热的呼吸交绵，滚烫得连周围的空气都烫熟。
“只要不插进去，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
寻到男人光滑的下巴，乔西亲了亲，用牙齿咬了咬，颤着嗓子抛出她最后的底线：
“我可以……接受哥哥的鸡巴放在脸上，甚至像视频里的那样，给哥哥舔，只要哥哥舒服就好。”
沈随不置可否，态度平淡，似乎被未被她的示好所打动。
两张软嫩的唇瓣急急咬了过来，从他的脸颊吻到唇角，再一口咬住薄唇，四唇相贴之际，沈随身体放松，顺着她手臂的力道屈膝跪在她大腿两侧。
乔西吻的青涩，小舌尖颤悠悠地探出去，却受到阻碍，男人的唇缝抿成一条不可侵入的薄线。
舌尖贴着男人的唇瓣舔扫几圈，她心里慌急，更深地把自己埋进男人怀里，胡乱亲吻他的下巴颈项，解开两颗睡衣扣子用力吮吸锁骨处的肌肤。
没有反应，他动于衷。
“哥哥，不舒服吗？”
舌尖越舔越麻，身子越贴越软，乔西停止亲吻，沮丧慌乱得不知该怎么做。
“张嘴。”
极短的两个字，声音沙哑又怪异。
乔西不明所以，听话地把嘴张开，黑暗中男人的脸贴近过来，两人嘴对嘴地合在一起。
“咕滋……”
“咕滋……”
津液渡喂之间，多余的水液把两人的下巴打湿，乔西几乎又要流出眼泪，今晚却再也没有胆子躲开，张口承受，咕滋咕滋吞咽的动作透出难以言喻的乖顺与色情。
身子娇缩起来，抱住男人的两只小手簌簌发颤，像是被喂食的小动物，全身心地依赖着眼前掌控她命运的主宰者。
“哥哥……”
黑暗中，男人松开衔住的嫩唇，附在她耳边低热吐气：
“脱了吧。”
“把奶子露出来给哥哥。”
大手握住妹妹胸前的两团挺凸软肉，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抽了几下。
腰肢不安地扭动着，她吸口气，双手挽住睡裙裙尾慢慢上卷，一咬牙，一狠心——
细微的凉意黏上乳房，黑暗中，像是被毒蛇的阴邪视线盯上，乳肉凉飕飕的，令她浑身汗毛倒竖。
沈随明知故问:“骚奶子露了没？”
“……嗯。”
他说:“自己捧起来，送到哥哥嘴里。”
“……好。”
“啊……”
少女的呻吟轻微得像是小猫细叫，手和脚不受控制地酥软力起来，乳头艰难地迎合着男人不住舔卷的唇舌，被吃得很用力。
“哥哥，好舒服……”
心底的羞耻渐渐淡去，前所未有的舒服取而代之。
两颗奶头不由自主地翘起，挺动，坚硬，与亲生哥哥痛快地轮流接吻，乔西把男人的脸紧紧摁在胸前，眼角眨出羞愧的泪花。
哥哥说的没，她一直在享受权利，却不履行义务，连哥哥的鸡巴都不愿意舔算什么乖妹妹？
“我也要吃你的，嗯……啊……”
她发出小声而情色的邀约，正在吃奶的沈随耳尖微动，吐出口中稚嫩红肿的小乳头，哑笑着问：
“吃鸡巴？”
“……嗯。”
沈随站起身，岂料两人的高度不太合适，斜挺竖起的粗长鸡巴高高悬在妹妹的头顶，两人的身高差不太适合一跪一站式的口交。
他只好仰躺在大床上，伸手扯过身软骨酥的妹妹之前，顾及着她的伤口：
“伤口会不会痛？”
“没事的。”
疯狂的性欲和羞愧占据了乔西的内心，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感知到某处地方烧着热乎乎的空气。
小脸凑到那处，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立刻感到膝前的身躯霍然一颤，好似灵魂都因为性欲的冲击而绷紧。
“乔乔。”男人限满足地开口，“慢慢舔，不急，你做得很好。”
不急着调教，沈随很乐意享受妹妹现在的青涩。
她才十五岁，往后的人生都是他的。
得到夸奖，令原本跪在男人腰侧的乔西一阵兴奋，赤裸着红热雪白的身子，提膝爬进了他敞开的双腿间。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