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
“嗯？”
“睁开眼睛。”
烛光落在枕边，男人声线低哑。
乔西睁开眼睛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眉眼藏锋，鼻尖悬汗，摇曳柔和的烛光映在他的侧脸，肌肤如融玉。
“看着。”
一只大手贴着少女的侧脸伸进耳后，没入发梢，掌住后脑稍稍抬起，拉高了她的视线。
视线自然地由上往下，由高至低，脑袋被抬高之后，她可以轻松看清彼此接触亲密的下体景致。
沈随稍微拉高她的上身，在她背后塞了个枕头。
视线抬高，她可以清楚目睹两人第一次交合的过程。
看清粗大勃挺的鸡巴是怎样一寸寸没入，又是怎样被红嫩小洞一口口吞噬，把逼缝撑大，张开，翻出里面凝脂似的软肉。
“哥哥。”双腿敞开，稚嫩脆弱的小穴再遮掩，乔西心尖一紧，颤颤开口：
“你会永远保护我的，对吗？”
沈随不肯定，也不否认。
“永远不要向别人索取承诺，这种行为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他说，挺动劲腰，龟头撑开两片饱软似贝的花唇一点点沉入，里面又紧又烫又湿，强大的抗拒力阻得他几乎是难以行进。
“为什么？”
乔西不解，他的答案让她紧张。
“诺言兑现与否，决定权不在主动索取的一方。”沈随语气平淡，“你想让别人为你做些什么？不能‘要求’，而是‘掌控‘，懂吗？”
被撑开了下体的少女一脸懵然，轻轻摇头。
沈随不欲多说。
龟头只没入小半个，被里面极强的收缩力道夹得隐隐生痛。
她太小了，沈随再次清晰认识到这个事实，心里甚至生出一点犹豫，现在要她的身子会不会太早了点。
“呜，痛……”
乔西腰肢板紧，向上拱颤时如一只抛上岸惊慌乱蹦的活虾，她脸上泛起冷汗，摇头道：
“痛，我怕……”
温润的吻浅浅印落，两只覆起薄茧的大手揉弄腰肢，爱抚美乳，沈随贴近妹妹颤个不停的身子，好言温语地道：
“放松，鸡巴快被你夹断了，等痛过就舒服了，乖，自己伸手揉揉你的逼。”
把哥哥的鸡巴夹断了？
吓得少女眼眸圆睁，看见他舒爽难抑的脸又明白这句话不过是一句调侃，腿心里的撑裂感一寸寸加深，痛楚也渐次递增。
“哥哥，唔，咕滋……咕滋……”
两人唇瓣相贴，含弄彼此的口水。
“放弃吧，放弃吧。”
脑海中的小人又冒了出来，双手举起小白旗轻轻摇晃，丧着小脸道：
“哥哥保护你，你就用身子回报哥哥。乱就乱吧，反正整个世界都大乱了。再说，做人不能太过自私，白白享受对方的庇佑，却不愿意付出自己的一丝一毫。”
“……好。”乔西心里默道，微微点头。
双手扣上男人肌理分明的后背，抱紧，她把身子送过去，更深更紧地窝进他的怀中。
在这个末世动荡的夜晚，少女已经下定决心交付自己，泪水却不受控制，溃出眼角涟涟而下。
忽地。
“乔西！”
刹那间，乔西扭过头看向窗外。
“乔西！”
真的有人在叫她，不是幻觉！
乍然响起的连续两声高喊滚如惊雷，猛地劈开乔西混沌的思维，她的双手开始推拒，使出最大的力气推动身上的男人。
“我不做了。我要出去。”
小区响起清亮焦急的喊声，一声一声，通过喇叭的扩音器限放大，压过了外边行尸们兴奋狂吠的嘶吼。
吼……吼……吼……吼……
“乔西！”
“别喊了！快走，丧尸追过来了！乔西肯定已经不在这个小区，走！”
“乔西！你在哪儿？”
外面的人仍然在吼，嗓子之沉之大，似是要拼尽全力把肺吼出来：
“你别怕。天太黑了我找不到你的家！到阳台上，打开手电筒！”
“别喊了！过了这么多天，估计人都没了！”另一个的声音焦急得快要上火，“快走，再不走咱俩都死！”
吼……吼……吼……
尸吼声从小区下方直荡而来，震碎暗不透风的夜色，砸进玻璃窗里，直透少女慌张混乱的心底。
陆安尧来了。
蓦地她身子大痛，两条小腿痉挛似的抽了几下。
“我不做了，让我出去。”
一瞬间她心跳几乎骤停，手握成拳狠狠砸向男人的胸口，外边的喊声还在继续，音量却逐渐消减。
“我要出去，沈随！”
身子大幅度挣动起来，捶打他的胸口想把人顶开，乔西摇头，祈求，再是哭求：
“让我出去吧，哥哥，求求你，他来找我了。
他来找我了。
瞬间，男人的脸阴沉到极致。
啪。
啪啪啪。
腿心里连续几下缓慢而沉重的撞击终于让乔西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激灵，神经紧张之下被忽略的痛楚席卷而上，将她全身贯穿。
花径不再润滑，里面的嫩肉陡地缩紧死死绞住了肉棒，少女被深捅进下体里的巨物死死钉在床上，痛不欲生。
沈随咬了咬牙，竭力抑制住喉间的痛喘，裹在妹妹体内的大半根肉棒被夹扁也似，腹部酸疼。
尺寸极不相配的性器，蛮横莽撞的插入，干涩粗糙的摩擦，弄得两人都没什么快感。
一个被撑裂得痛不欲生，一个被夹掐得生不如死。
对彼此都是折磨。
忽地。
沈随劲腰颤抖，脸上的表情也随之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