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抵住女人的前额，推开寸许，在众人的注视中，沈随语气温淡：
“少喝点。”
“你来看我了，抱我好不好？”
尚玲月痴痴娇笑，嘟起红唇，卷发轻拂，脸蛋萦绕着几许动人的憨意。
她身材丰腴有致，跪坐在沙发上，前凸后翘，丝绒镶钻小黑裙在灯光下闪出湖面似的细碎银光，摇晃风情。
包间里鸦雀声，专心看戏。
尚玲月明显大醉，沈随却是滴酒未沾，他不可能当众和一个酒醉之人讲道理，抬腕，手刃劈斜。
“沈随！”
一直注视着两人动静的何老四瞬间出声，制止沈随的行为，他把尚玲月抱进怀里，小心翼翼如同怀抱珍宝。
“谁有醒酒药？”虎目环视众人，怀里的女人又扭又捶的扑腾个不停，何老四喝道：“周盛拿几瓶水过来，我带玲月去卫生间醒酒。”
“诶。”小个子的男生蹿起身，搂住几瓶矿泉水快步走向卫生间，路过乔西身边时偷偷瞥了眼，少女的侧脸秀美清丽。
这女生看起来和他年龄相仿。
“困了吗？”手指拢梳妹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沈随和她贴近。
乔西点点头，手里的果酒喝了几小口，脸给烧红了，“我们回去吧。”
“不准，老大难得来一次。”
乔西旁边的赵晨一屁股坐下来，堵住沙发尾和茶几之间的出口，对包间里的众人摆手，招呼起来：
“接着玩啊，刚刚轮到谁了？国王是那个？”
之前他们正在玩国王游戏，抽十张从a到十的扑克牌，外加一张老鬼。
抽到老鬼的就是国王，有两种玩法，一是国王可以具体指定一个人发布随机命令，被指定的人不能拒绝。而是国王可以任意两个号码做任何事，被抽到号码者不能违抗。
游戏规则简单，尺度却极大，玩得就是脸红心跳的涩情感，蹂躏灵魂的趣味性。
赵晨洗牌，恰好催吐之后酒醒大半的尚玲月从卫生间里出来，双颊嫣红，眼中媚意流转勾走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玲姐，来，别说我没给你创造机会。”赵晨浓眉一挑，目光转到乔西身上，“妹妹玩不玩？”
被点到名的乔西一脸懵然，下意识摇头，被沈随揽过肩膀压近她的耳朵，“试试。”
一股淡而不腻的香气充盈鼻尖，乔西探过头，看见沈随左边坐着尚玲月，她和她的目光撞个正着。
心底烦躁，乔西只想赶紧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可是见沈随似笑非笑，确实有点兴致的样子。
“来来来，老四，韩星，周盛，安莉……你们这些坐过来点。”赵晨娴熟地洗牌，笑呵呵：“我再加条规则，老大不准洗牌，上次都没整到他。”
赵晨扭过头，“行吧？老大。”
沈随微微颔首。
十张扑克牌发放
完毕，乔西手里捏着一张，她不会玩，沈随低声给她讲述规则。
众人的脸色微有怪异。沈随温和内敛，之前的合作中谁都能和他搭上几句，容易接近，但总隔着形的疏远的距离。
眼前贴着妹妹低声说话的男人和平时的形象略有不同，至于是什么不同，他们说不清楚，直觉如此。
“鬼牌。我是国王。”何老四亮出手中图案花哨诡异的纸牌，眼睛环视一圈，落在沈随的脸上，咧开嘴：“我选第一种玩法，沈随回答三个问题。”
“老四上道。”
赵晨欢呼着打了个响指，朝何老四挤眉弄眼：“你这兄弟能处，我也有个问题，你替我问问。”
手指搓了搓光滑的纸牌，沈随眼也不眨：“一个问题。”
“问题而已，这都玩不起？”
沙发角落里，响起粗狂沙哑的男声，又很快被赵晨气急拔高的叱责覆盖。沙发角落里的男人不吭声了。
“老大，我们哥几个都挺好奇。”饮下几大口朗姆酒的韩星打个酒嗝，兴奋道：“难得聚聚，让何老四多问两个。”
何老四刻意瞥了眼旁边的妩媚女人，见她懒靠着沙发，软弱骨，目光时不时流向那个男人。
何老四也看向沈随：“来基地以后，你做没做过？”
气氛安静，数十道探寻八卦的目光聚集而来，沈随全表情，敏锐感知到掌心的肩头颤了一下。
乔西佝着身子，手中的果酒汁液微晃，即使明白那些目光不是看她，却聚集在周围，好似焚烧包围过来的大火。
做贼心虚般，一股绯红从心头涌到了脸上。
好在没人注意她的异样。
忽明忽暗的光线里，众人屏息等待，他们中有人实在是好奇，甚至开玩笑的暗暗打起了赌博。”
指腹不着痕迹地摩挲着妹妹的肩头，沈随瞳孔轻颤，失笑道：“有。”
轰。
简单一个字。
浇油大火在乔西全身烧开，她浑身都烫了起来，目光偷偷瞥向哥哥的裆部，心尖狂跳。
刹时移开视线，乔西分外羞耻地多想了，哥哥的龟头又大又硬，棒身粗壮且长，每晚都专注卖力的在小穴里开垦耕耘，把里面犁成他的形状。
打散脑子里的绮念，乔西拢紧双腿，藏好惦念着大鸡巴的湿濡腿心。
“问得好。”
抓了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抢话的赵晨吸引住所有的注意力，也没等何老四应允，他问出了潜藏心中多时的疑问：
“老大你平时是和男的做，还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