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礼身子弱，经不起这样放纵。
我躺在椅子上，全身上下又暖又麻，意识模糊，朦朦胧胧地感觉到祁湛解开绑住我手腕的软缚。
「打盆温水，取套干净的衣服。」
「不必进来，放门口。」
水洒在脸上，有几滴灌进鼻腔，
我咳嗽了几声，意识清醒了些。
此刻我还半躺在椅上，放浪的余味犹存，下身一片黏腻。
惊觉大腿凉嗖嗖的，忙想把裤子提起来，可上身瘫软，一抬手，整个人就向椅下滑去。
腰间一紧，祁湛就把我抱起，卡在我膝上的亵裤被一把扯下。
「你干什么？」我惊呼。
「皇兄何必明知故问。」祁湛脱了裤子还不算，手经过臀部，摸索着伸向上衣。
我翻腾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你……你大逆不道。」
啪——
屁股上的触感不疼，但异常清晰「别动。」
我脑袋一下彻底蒙掉。
我刚刚是被打了。
打在屁股上。
还是我名义上的弟弟。
啪——
第二下比清晰的袭来，但这回手没有从屁股上移开，反而顺着中间的股缝，向腿间黏腻处摸索。
「嗯—哈」
祁湛的手从黏腻间划过，举到我眼前，黑暗中反着剔透的光。
「皇兄，谁才是大逆不道？」
「谁方才叫着别停？」
「谁边哭边求我快些？」
我被气地发抖，可祁湛句句属实，我半天找不出一句回怼的话。
「放我下来。」
祁湛眼睛危险地一眯「皇兄怕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祁湛早已发现祁礼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抱在我腰间的手一紧，同时在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
「啊——嗯嗯。」
我身体一僵，不受控制地后仰。
祁湛借着力，将我放在桌上，便要继续解我的衣服。
「你是不是有病？」我桌子后面缩。
审讯室简陋，桌面粗糙，光着下身坐上，大腿磨的泛上一层红。
祁湛手指纤长，一把就摁住我的大腿「皇兄若不愿擦身子。」
祁湛目光看向我两腿间「就这样留着吧。」
我左右权衡，这宗人府不知要多久才能出去，古人十天半个月才洗一次澡，我这干净又卫生的现代人可不行。
更何况，我看向祁湛指尖上的粘稠，这东西一直留着，总不干净。
当朝太子为我擦身子，怎么也不亏。
「我没不愿意。」
祁湛收回摁在我大腿上的手，一路下滑至膝盖，我又痒地往后缩了缩。
祁湛垂着手，目光从我腿间看到脸上「可我不愿意。」
「你——」
「不过。」祁湛将盆中的帕子提起，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皇兄有两个选择，要么我叫人进来帮你，要么皇兄便好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