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晏虽然比霍执风矮,但力量并不比他弱,他曾经跟很多人打过架,比霍执风还高的大有人在,如果现在奋起反抗,霍执风并不能强迫他。
但此时此刻的康晏就像只饿了好几天的小猫崽,半分力气都使不出,他头昏眼花,手脚发麻,腰肢酸软,要不是霍执风在后面抱着他,恐怕站都站不稳。
"康晏。"霍执风叫他,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
“嗯?”康晏有气力地应着。
霍执风手指捏住那两颗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珠,在耳边吐气道:“snak玩过你的奶头吗?”
“哼...没...没有...可是我们视频过,你让我自己玩...嗯...””
自己玩奶头跟别人玩奶头简直是天差地别,霍执风对他的奶头又拉又扯,碾磨的手法就像在挤奶,他好像很好奇为什么康晏的奶子流不出奶水,所以更加急迫地去掐去按,时轻时重的力道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道酷刑。
“哼...别掐了...求你...疼...”
康晏感觉自己奶头快要被磨烂了,他开始讨饶,但霍执风不予理会,反而用低哑的声音蛊惑他:“老公帮你吸骚奶头要不要?吸出奶给你当润滑剂。”
“不...不要吸...”
康晏胡乱摇头,想求霍执风放弃这个想法,他的奶头流不出鲜甜的汁水,不要这样折磨他。
“不要啊。”霍执风短促地笑了一声,没有勉强,继而道:“那你帮老公舔舔肉棒,舔舒服了就操你,把你操爽好不好?”
“好...好...”
康晏以为这是一场交易,舔肉棒的话就不必被吸奶,他当然连连点头,极其乖顺地蹲到霍执风身下,帮他解开拉链。
拉下内裤,一根比在录像视频里更直观更惊人的阴茎一下弹跳出来,因为勃起而凸显的静脉血管像蜿蜒的青色山脉一样盘踞在这根雄伟的肉柱之上,又大又硬,狰狞的尺寸几乎傲视群雄。
康晏不禁咽了咽口水,一时间很难确定自己的嘴可以塞下这根大肉棍。
“给人舔过吗?”
霍执风一手按着康晏的头,一手握住性器往他脸上和嘴上蹭,他的肉棒比康晏的呼吸还要灼热,被蹭过的皮肤火辣辣地发痒。
“没有。”
康晏非常自觉地伸出舌头,扯出几根黏湿的唾液,霍执风把阴茎放在他温软的舌面上慢慢磨着,像是在用康晏的舌给鸡巴做按摩。
“舌头真软,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舔鸡巴的。”霍执风眼神轻蔑。
康晏鼻腔里充斥着浓郁的阴茎气息,这股味道比霍执风身上的香味更加令他着迷。
康晏虔诚而仔细地舔弄着这根炙热的凶器,并尝试着将它吞进嘴里。
第一次很失败,那种口腔被异物填满的窒息感令人比难受,像是要被憋死了一样,他迫切地想要呼吸,于是不得不试图反击这根大家伙的进攻,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
霍执风感知到康晏在抵触他,刚刚升起的快感很快就被这盆冷水噗嗤浇灭。
他目露寒光,用手暴戾地压住身下人的额头,把康晏的后脑顶在洗手池台沿边,鸡巴继续不管不顾地往里冲撞,总共发泄了四五下,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凶。
在康晏以为嘴巴快被撞烂的时候,霍执风退出来,转而用肉棒惩罚般地拍打起他的脸。
康晏干呕了几声,眼角溢出泪花,又连连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来,第一反应却是张开嘴,重新伸出舌头去讨好霍执风,他知道对方刚才生气了。
霍执风的确不满,但这股还没彻底烧起来的怒火很快就被康晏的乖巧抚平。
“你还真是会卖乖。”霍执风讥笑一声。
康晏仰起头看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快哭出来似的,委屈地解释:“我第一次帮人做这个,刚才以为要憋死了,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霍执风眼底的冷意消散了一些,摸了摸康晏的脸。
“宝贝,卖乖也没用,再有下次,我只会更严厉的惩罚你。”
康晏嘴还是有点疼,但他更害怕霍执风的耐心耗尽,第二次尝试把肉棒吞进嘴里,强忍住想要干呕的冲动,他努力用嘴包裹住整根鸡巴,但这种生吞硬舔的方式只能让霍执风拥有转瞬即逝的快感,这只会令人越来越烦躁。
“别动,牙齿收起来。”
霍执风懒得再等,把康晏的嘴当成飞机杯,来回顶了很多下才勉强射精。
他射在康晏嘴里,却没有强迫他必须要咽下去,甚至抽了卫生纸过来递到康晏嘴边,示意他可以吐出来,但是康晏没有吐,喉头一滚,主动将这股温热的液体吃进肚子里。
霍执风用纸替他擦拭嘴角剩余的精液,“这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要不要多射一点给你当水喝?”
康晏讨好地把脸埋进霍执风的掌心,“只吃你的。”
霍执风轻哼一声,没把这句话当真,他从来不把性爱中的任何话放在心上,正犹如他喊对方老婆、宝贝之类的,都是逢场作戏,从没走过心。
康晏用脸蹭他的手,霍执风就体贴的纵容着这些小动作,像逗猫那样用手挠挠他的下巴,摸摸他的头。
当对方正全身心沉浸在这种甜蜜幸福的粉红泡泡里时,他又会不讲情面的戳破这种意义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