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制服裤几乎要被撑破了一般,禁锢着的凶悍巨物早就胀大的令他难受,衣着光鲜的他,只放出了巨物出笼,单腿跪上床,看着少女雪白的娇躯上被染上满是情欲的颜色,就让他法理智。
季川俯身,炽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少女香汗缠身的娇躯,温热的大掌掐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黑丝带被抽开解下,手铐被打开,少女双手重获自由,可身子却依旧被禁锢着,被她的欲望,被他的身子......
巨龙抵在她的花缝上,同痒炙热的温度,让她不自觉地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脖颈,脑子里已经开始期待着男人凶猛的占据。
他真的好喜欢和她深吻,每次都会吻得她舌根发麻,喘不过气。而每次她都会折服在这深吻下,任由他肆意掠夺着自己的津液,软瘫着身子等待着男人之后更为凶狠的动作。
“妍妍,说,你是我的。”
江妍被情欲纠缠地难受极了,绵软的声音渴求着男人的怜爱。
“我是你的............啊~好胀......”
空虚的花道中被男人一冲到底,江妍再也抑制不住仰头淫叫起来,而男人还掐着她的腰往里挤动着,整个花道被塞的满满当当。
“妍妍,喊我的名字。”
“季川......川川......哈啊~”
男人不管不顾地在江妍的体内用力冲撞着,好似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尽情的发泄在她身上,每一寸肉茎都紧紧贴合的花道里的媚肉反复摩擦。抽出来又迅速尽根没入。
大开大合的肏干,将穴里流出的蜜液捣成白沫挂在肉茎根部,粘在花唇上。
江妍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承受着这样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她不住地弓起腰,把花穴往男人的肉茎上送,又被他重重地顶回来。
“妍妍,你若是不在,我真的会疯掉的,不许不听话!”
“我会听话......哈啊啊啊......太快了......”
两人源源不断的汗珠挂在脸上,又滴在她脸上,身体紧密的贴合,快感蜂拥而至。
“妍妍,叫我......”
“川......慢点......受不住了......妍妍不行了......啊~”
季川听着她的娇吟,紫红色的肉茎发狠似的抽动,直接插入她花道的最深处,又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没几下就被顶上了高潮。
穴里痉挛着抽搐,将男人的肉茎绞吸个不停,数的小嘴吸咬着他的分身,季川快要被这销魂的快感绞得几乎缴枪投降。
“妍妍,怎么这么会咬?咬太紧了......放松......”
江妍似乎也是赌气一般狠狠夹着男人的肉棒,被季川重重用大掌拍在屁股上,抽出肉茎,抓着她脚踝和腰肢把她翻了个身,跪爬在床上。
男人扶着肉茎拍打在她的股缝间,对准穴口重新挤了进去,从一开始的缓慢变得越来越凶狠,大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川啊......不......呜呜......不要了......”
“不可以妍妍,我还没有射呢。”
季川根本停不下来,捧着少女又圆又翘的小屁股爱不释手,从后面看,被他撞个不停的小屁股摇来摇去,实在是太让人血脉偾张了。
他的妍妍又淫荡又可爱。
江妍被他的硕大的肉茎顶的直哭,人也被顶的往前爬去,男人却扣捏着她的腰臀再次拉向自己的肉棒,肉刃劈开嫩肉顶到最深。
“呜......慢点......不行了......不......”
季川还是把肉茎猛插了进去,又压着她的背俯身,捏上了两颗因为晃动左右摇摆跳动的兔儿,“妍妍不可以不乖。”
粗长的肉茎几乎刮过她穴道内所有的敏感点,爽感伴随着轻微摩擦导致的痛感,并存于身下,又溢满全身。
男人的囊袋拍打着她的小花唇,脆弱柔软的嫩肉也被欺负的红肿不堪。
“啊啊啊!!!”
敏感点被大龟头一次次碾压捣搅,让她顿时失声尖叫,哆嗦着登上高潮。
而身后的男人还没有停下来,他怎么还不射,她真的受不住了。
“川哥哥,射给我,射满我的小穴,妍妍要......啊!!”
她以为自己的求饶可以有点效果,可是却济于事。
男人根本停不下来疯狂的动作,季川一边粗喘一边肏她,心里想得都是要狠狠的惩罚她,都是他太温柔了,才会让她那般不听话,明明都说了离顾忱泽远一些,还要见他,也不顾她的求饶和不要,发狠地将小花唇肏肿,肏到她下不来床,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嘶......”
突然被夹紧的分身,瞬间就来了射精的欲望。
“妍妍就这么想要我射给你?嗯?”
男人抓着她的屁股又是几巴掌,白嫩的屁股赫然出现了红色的手印。
“要......妍妍要......”
“那妍妍放松,川哥哥全部射给你,好不好?”
“好......呜呜......”
江妍意识混乱,本能的回答的男人的话,啪啪啪的操干声再一次响起来,快感从尾椎骨直蹿头顶。
“啊啊啊~”
又是几百下的肏弄后,季川终于舍得把精液射给她了,花道里被男人喷出的浓稠精液一烫,江妍再次抖着身子同他一起攀上了顶峰。
男人的肉茎依旧埋在她的体内,即使是射过一次了,还是那般坚硬粗大,密密麻麻的细吻落在少女的背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温。
女孩儿软趴在床上喘着气,身体被禁锢着依旧动弹不得,她还没有平复下剧烈的心跳,又一次被男人抓着大腿。
“啊啊......川哥哥.....够了......”
“才一次怎么够呢?你说是吧,妍妍。”
而这次是被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男人一边走一边又抽动了起来。
走过隔断墙,是另一个房间,也许是只有一个房间,中间又打了一堵墙罢了,侧面是整整一大面的镜子,巨大的落地窗前安置着一根很长的单杠,这样的场景江妍再熟悉不过了,是一间舞蹈室。
“舞蹈室?”
江妍惊讶的看着空旷的房间,那面镜子太大了,还隔着很远的距离江妍就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妍妍,从知道你会跳芭蕾的时候,就让人重新装修出来的,喜欢吗?看着妍妍在舞台上跳舞,当时我心里想的都是妍妍要穿着我买的裙子在我为妍妍建的舞蹈室里,把妍妍身上射满,对着镜子把妍妍洁白的裙子弄脏,一件又一件......”
“川......别说......”
太羞耻了,男人抓着她的腿,上下浮动,紫红色的巨物在她的花唇里吞吞吐吐,江妍羞耻的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看眼前如同被宰羔羊的自己。
屠夫在她的身后猛烈地劈开她的身子将那穴肉慢慢吞噬。
“妍妍乖,把眼睛睁开,看着镜子不许离开。”
季川感受着江妍花穴的滑嫩紧致,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伴随着少女的淫液,一滴一滴随着抽动走动滴落在地板上。
好羞耻!
身子也不受控制,江妍不停的媚声淫叫着。
“妍妍的小穴真贪吃,一根好像都喂不饱你。”
“啊啊......不是的......不要这么说......不行了......”
男人坐在镜子前的椅子上,将她的身子离镜子更近了,大掌抓着纤细的小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江妍本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后来,男人每一次深顶整根没入的时候,都会被肉茎撑顶起一个小小的鼓包,看着不明显,但用手的触感几乎可以感受到巨龙的形状。
“妍妍,感受到了吗,大鸡棒被你吃到肚子里去了。妍妍真棒。”
小手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按压在腹部想要抽开却没有力气。
视觉触觉听觉都达到了极致的体验,镜子里的男人眸子猩红,好像永远也要不够似的,顶得她魂不附体。
“啊啊啊......川啊......嗯......要到了......”
女孩娇羞可怜的模样被男人净收眼底,这样的妍妍天生就是属于他的,他们是命中注定,连小花穴儿都是完全契合他的形状,怎么肏都肏不够。
“妍妍这么快就要到了,真是不禁肏,看来还是不够。”
季川故意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将肉茎抽了出来,那样瞬间空虚达不到满足的感觉让江妍快要难受死了。
“川哥哥......妍妍难受......进来好不好嘛......想要川哥哥肏妍妍呀~”
“妍妍不乖,想要自己偷偷高潮。”
“那妍妍乖,进来吧,川川~川哥哥~川叔叔~......妍妍难受......”
季川很是不满意,但依旧抬起她的屁股,将肉茎狠狠捅进去,专门挑着她的敏感处进攻,硕大的龟头狠狠研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手指捏上了脆弱的小花豆,不停的挑逗玩弄。
“川哥......哥......太重了......不要顶那里......那里不行的......啊啊啊~”
少女被肏的媚肉都翻了起来,花液噗呲噗呲喷溅在镜子上。
“哪里?”男人明知故问,还继续朝着那个位置顶撞了几下,“妍妍,是这里吗?”
“啊啊啊......不要......”
“妍妍要努力受着,不许偷偷高潮......”
季川紧盯着镜子内被他破开的花唇,穴里的每个敏感点都通通被照顾了个遍,大量的蜜液直往他的龟头上浇。
强烈的快感来的迅速,男人按着她在她的穴道里疯狂的冲刺,江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偷偷高潮了。
“啊啊啊~川哥哥,忍不住了......要高潮了......”
紧紧收缩的媚肉把体内的肉茎吸咬个不停,“妍妍真是不乖。”
男人并没有因为这吸咬就停下来,肉茎在穴内高潮的同时开始急速的抽动,本就敏感的穴里因这抽插,让她感觉自己的下面胀的快要尿出来了。
男人深插猛道数十下,最后一次狠狠顶在最深处,将精液全部喷了出去。
“停下来......不行了......川......啊啊啊啊啊!!!”
季川又将手按摸向她的小腹,想要触摸那被印上他烙印的小肚子,那一刻,江妍再也忍不住了多重高潮带来的快感让她居然忍不住尿意,就那样对着镜子释放了出来。
水液连续不断喷射在镜子上,看的男人心潮澎湃,眼里全是满足和骄傲。
妍妍失禁了。
妍妍被他肏的尿了出来。
尿到了镜子上,啧啧啧,全是水,地板上也是。
妍妍真棒。
“呜呜呜......季川你混蛋......”江妍哭出了声。
“妍妍舒服吗?妍妍明明很舒服。”
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混蛋了,都把她肏到失禁还能这么说话,太羞耻了。
季川把肉茎从花穴里拔出来,拉着江妍转过身,紧紧抱在了怀里,“好啦好啦,不要哭了,是我好不好。”
江妍还是哭个不停,一想到刚才失禁的画面,以后她都不敢直视这个镜子了,羞耻的眼泪一直掉。
“妍妍喜欢这个舞蹈室吗?”
“不喜欢!”
“妍妍不乖。”
季川抱着她走到了落地窗前的单杠前,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上面,然后又抵在花穴口把肉茎挤了进去。
落地窗在前,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们的影子。
江妍就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样,怎么能这么坏呀?
直到她累瘫站都站不住了男人才肯放过她,小脸儿上全是被肏哭的泪痕,季川一点一点吻干净她的泪水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了。
洗个澡都不放过她,又一次把肉茎插了进来,两个人抵死缠绵,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