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归说罢,房中一时安静了下来,过了半响,李九归叹道,“西川之事容后再说,现下先派人过去探听消息即可。我们当务之急是要稳住朝廷,否者若是匈奴搦战,容易腹背受敌。”
李九归扫视房中诸人一圈,“符家既然派了人来协理镇西军,那边说明朝廷不信任小舅,逐北杀了朝廷派来接守阊阖关的将领,身份虽然暴露,但也让我们少了不少麻烦,否者若那将领真来常驻阊阖关,我们则会步步受制,如今仅剩下一个传旨的宫侍,我们得演一场戏,让朝廷相信小舅你已投诚,好让这宫侍回去交差安符后的心。”
“如何投诚?”段小川问道。
李九归不语,看了靠着窗户发呆的秦逐北一眼。
其余三人顺着李九归的目光,也都看向秦逐北。
秦逐北再迟钝也察觉了房中气氛怪异,不禁站立身体,紧了紧手中握着的龙脊锏,道,“都看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