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假参半,墨梵只是嫌麻烦,顾赫再怎么样墨梵也吃不了亏。
不过这倒是让顾赫没想到,微微一愣随即调整过来,语气说不出的愉悦。
“好。”
墨梵倒是很意外,自己的态度算不上恭敬,像顾赫那样的人走到哪里都应该是让旁人点头哈腰却之不恭的存在,自己这样咄咄逼人的谈话都没让他生气。
他倒是开始好奇以前自己是怎么拿下这么个金疙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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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梵的伤口长但是并不深,当时的情况看起来很糟一部分原因是墨梵本身身体底子就不太好,还有一部分是血确实流得多。不过亏顾赫即使每天早退下班也要来医院照顾他的努力下,墨梵恢复得也快,不到一个月就出院了。
出院那天顾赫开车来接的墨梵。
“身份证户口本我让秘书送来,我们到了差不多她也能到。”
墨梵系上安全带,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开口说到。
两人今天都穿了白衬衣,顾赫是故意的,墨梵则是日常标配。
顾赫闻言启动了车辆,像是随口一问:“你伤口还疼吗?”
“就只剩下疤了。”
墨梵对肉体上的病痛所谓。
路途聊,墨梵打开手机也都是那些富家子弟约着去哪里玩哪里玩的消息,墨梵现在没空去不了自然也没必要看。
“顾判长。”
“我以前怎么称呼你的?”
闻言顾赫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又吞了回去,最终反问了墨梵一句:“真想听?”
他开车的样子很认真,和墨梵开车的随意感截然相反。
“听,好奇。”
话音刚落,刚好红灯结束,顾赫转动方向盘进了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