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昔日有多熟稔,线下就有多剑拔弩张。
沈澈被巴掌冲击得只能歪着头,瞳仁里的晶状体氤氲着暗色,却叫人辨不出喜怒,他顶了顶被打的那侧的腮帮子,伸出舌尖舔掉唇角的血珠,转过头一语不发,倏地起身把着林听的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要前戏吗?还是直接做。”沈澈语气平淡疏离,似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林听最恶心的就是他这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明明要做快乐的事情,他就不能表现的开心点,哪怕情绪稍加起伏也可以。
他就这么厌恶自己吗?
“哼,自然要前戏,你把老子吻舒服了,老子才给你插,你他妈要是吻的不好,老子抽死你。”
林听的抽死你不是假话,是真的。上个月把人从白马会所买回来的那晚,他就将沈澈抽得半死,现在人身上还要有没下去的於狠与结痂。
沈澈没应承他的话,直接开干,被调教一个月,他深谙林听喜欢什么姿势,与四年前一样他起身双腿半跪在林听胯骨两侧,阴茎抵在林听的肚脐上,屁股缝儿则夹着林听的阴茎。
六月的初晨,天蒙蒙亮,温度也不高,两人又没穿衣服,沈澈也没勃起阴茎的温度适中不算滚烫。
沈澈的手从林听的肩颈处慢慢向下滑至他纤细的皓腕处,抓住他的腕间向上抵在木质床头柜上,接着单手钳着男人的两只腕,另只手在林听细腻得赛羊脂的肌肤上摩挲游弋,身子则压迫性地下弓。
先是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贝齿细腻地研磨着那处的软肉,滚烫的吻从耳后慢慢落到他微仰起来的脖颈上,吮掉上面不太浓密的汗珠,接着便是林听不断滚动的喉结。
沈澈先是在突起处舔弄一番,激得身下的暴躁狂酥麻颤栗,接着便略加力度地咬在林听的喉结上,咬下的一瞬,左手也不遑多让地扣弄、拉扯着林听的乳尖。
林听是个,最是爱这种意中的“暴力”。
两处的疼痛顺着体内的三叉神经传输至阴睾,又爽又刺激,喉间的敏感终是压抑不住,他舒爽地淫叫出声:“呃嗯~,继续宝贝儿,做的很好。”
沈澈明显感觉到屁股沟里的那根阴茎硬了不少,他几不可察地勾了下唇。
为了方便接吻他松开束缚林听的手,抓起床头柜上挂着的男士内裤准备绑在他手腕处,棉质布料刚碰上林听的肌肤,沈澈便听见身下人不悦的怒斥:“不许用我这条,用你那条。还有你他妈是个哑巴吗?骚话!骚话都不会讲?在床上只会动不会叫?你在会所都是这样伺候人的?你他娘的是个傻逼啊,这些天还没学会伺候爷!爷要听声儿!听声!”
完了又啐他一句:“四年不见,沈叔叔床上功夫倒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瞎张那么大个鸡巴。”
沈澈还是一幅平淡的神情,一语不发。只是在林听看不到的地方,他拿真丝丁字裤的手紧紧攅着,指关节处的白几乎都泛着透明的白。
“你他娘的快点,别把老子的兴致磨没了,艹个逼都不会。”
“好。”他应声,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搞的好像林听强奸他似的。
好吧,他确实是被林听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