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涕泗横流,跪在林听面前不要命似的哐哐地磕着头,与其说是磕头认,到不说是拿头撞击大理石地面更为贴切。
林听“哼”了一声,嗤笑道:“我印象中你好像是直男吧。”
“爷......”尔雅瞳孔紧缩,他似预见了结局般瘫软在地,做着最后的挣扎:“放过我吧爷,这些年跟着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哇。”
“去,把后院那几匹马牵来,赏给他。”林听言语轻松,语调轻快,旋即又补充着:“等一会儿爷再叫几个人给你录个人兽杂交,哈哈哈。”
后院那几匹马的生殖器足足有25直之长,又黑又粗,放松时垂着的圆周约莫15,这要是插在他后庭,他还有命活吗?况且他是个直男,菊穴处从未开过苞。这是要他命啊。
会死人的,会死人的。尔雅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求饶了,他就是个傻逼,惹怒林听的人没有一个能囫囵地走出江城。四年前他或许还有命活,因为有那个叫“沈澈”的人在,现在林疯子比以前还要疯,还要狂悖。
活不成了,他活不成了。
“林爷,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
他抱着林听的腿,谁知用力过猛让林听的屁眼子从身下粗壮的男根“啵”的一声抽离出来。
气氛愈发压抑。
身下的猛男吓得赶紧扶住晃荡的男根找着林听的皮股眼子深深插进去,狠狠贯穿,屁股与地面的撞击声也清晰可见。
边舔林听鸡巴边捏他囊袋的那位猛男也加快舌嘴与手的频率,鸡巴整根都湿哒哒的,现在猛男正在攻略他的龟头,使劲儿吮吸着马眼,渴望将林听囊袋里的精液都吸出来,不知是林听没了兴致还是自己吸功不好,马眼只冒着几滴小白浊,刚尝过腥味儿便没了。
不应该呀,他的指捏压着林听的两个囊袋,都鼓囊囊的,也热得吓人,他的舔功是会所里最一流的,搁平常男人身上早该射了呀,况且这么多男人伺候着,林听应该射的更快才是。
鸡巴上的猛男腹诽几息后,便加大吮吸的力度,白齿咬在龟头上,来回磨啃。
“诶对对对,咬屌的那个做的很好,继续继续,往喉管里插插看。”林听被他这种糙劲儿咬得鸡巴哆哆嗦嗦,射了些,吐出的气都喘着魅音。
林听舒服地扭了扭屁股,磨了磨屁眼舒爽地长吁口气。
身下的猛男一边将自己青筋虬结的棍子插进林听的菊花,一边咬着他屁股蛋子上的软肉。
“欧吼。”
他的屁股淫液横流,男人的肉棍子就着这些开阀的蜜汁直吼吼地杀进他逼仄的小肠,林听被干得一颤一颤的,骚的不行。
“pia”
包着绒布的鞭子“狠狠”抽在林听的背,乳头上的夹子趁他享受大肉棒的高潮之时被人猛得扯掉,几方夹击,林听终是射了今夜的第一发。
“咳咳咳”
放在深喉里的龟头猝不及防地射出一泡浓液呛得那人连连咳嗽,因着咳嗽,鸡巴被湿软的喉管吞吐着,竟别有一番风味。
他舒服地蜷着脚趾,瑟瑟发抖。
耳边是另一个人边抽边脱口的咒骂:“骚婊子,被插舒服了吧,还要不要,还有不要!问你呢!说话!长这个逼就是让人插的吧,嗯?小骚活,瞅瞅你那瘙样。张开眼看看呐,让你瞅你咋不瞅,你是不是欠抽!”
“piapiapia”
阵阵鞭笞落在林听白皙的背脊上,挥打时还有脆耳的铃声,是林听专门缀上的金色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