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从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次过后叶景明像刚开荤食髓知味的处男一样,对性事起了极大的探索精神,只要兴致来了就要拉着杨如熠纠缠,杨如熠不答应他就黏糊糊地撒娇,凶他就装委屈,这是后来的叶景明都不敢做的,但杨如熠还是招架不住。
一个月不到,家里各种地方、各种姿势,都被叶景明试了个遍,杨如熠几乎没有一天身上的皮是完好损的,同事都打趣地问他那个Apha丈夫最近是不是易感期要到了,他身上乌木味的信息素比平时还浓。
杨如熠心想,易感期还早着,但现在的确跟发情差不多了。
现在他的手被领带绑在床头,下体一丝不挂,一根按摩棒在后穴里疯狂震动,快感阵阵冲上天灵盖,杨如熠想叫,却叫不出来。
叶景明握着自己的性器,不住地往他的嘴里塞,低沉的粗喘像野兽一样:“小熠哥哥,含深点,再含深点……”
那张嘴根本法容纳Apha的器物,杨如熠都嘴根本阖不上,没一会就下颚发酸,就连舌头都处安放,被迫贴着青筋盘绕的柱身,口腔里全是腥膻的气味。
性器顶到喉腔让人有种干呕的冲动,杨如熠呕不出,他挣了挣手,能施展的空间却很小,他快呼吸不过来了,眼角是被逼出的泪水,可叶景明还在小幅度地晃动腰肢在他嘴里进出,欣赏Bta脸上情欲、愤怒、慌乱和助交织在一起的表情,眼里写满了痴迷。
“小熠哥哥,你真好看……舌头动一下,嗯……”
叶景明用手理了理杨如熠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往深顶了一下,杨如熠呜咽的声音比刚才更艰难了,他的眼里多了分哀求,叶景明看出来了:“怎么了小熠哥哥?”
他问:“是在求我操你吗?”
“要嘛,疼疼我,”叶景明漫不经心地撒着娇,已经找到生殖腔的入口了,往腔口不紧不慢地顶了几下就戳进去一点,杨如熠捂紧了小腹,叶景明替他揉了揉,阴茎还在撑着窄小的生殖腔往里顶。
“哥哥的生殖腔真的又小又脆弱,好怕一不小心就肏坏了,”叶景明这么说着,眼里却是毫怜悯的欲望,手肘压着杨如熠的胯逼他往下吞,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
“可是哥哥全部吃进去了,很厉害,不是吗?”
叶景明挺着腰在杨如熠的生殖腔里顶弄,杨如熠一开始是没什么快感的,只觉得小腹涨得厉害,但渐渐里面又浮起的快感把他弄得脑子不清醒了,他感觉小腹像鼓了个气球一样,又热又胀,仿佛要把他肚子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