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又爆发出一阵爆笑。
“米栗,花婶问你一句,你和那景琛睡了吗?”那胖婶和瘦猴玩笑过后,还不忘来米栗这里插上一刀。
花婶这个问题过于劲爆,米栗脑袋里设想了一万种应对表演。
这睡没睡的,米栗是真不知道,但是可以判断出,原身的死因肯定和这个叫景琛的脱不了干系。
这原身到底留了个什么烂摊子啊!
米栗内心在发疯,但是面上确是一点不显,米栗决定给自己立个表演人设:失去记忆的娇弱小白花。
“啊~景琛,我怎么不记得了,但是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好痛!”米栗拿出毕生所学,表演一个痛失所爱的女人。
婶子们本来想听听米栗的狡辩,毕竟都是别人说的,毕竟谁也没看到啊!这次可不一样,米栗自己亲口承认了。
米栗还想着层层递进自己的情感,让这群观众感受自己的情感,并被自己强烈的情绪所感染。
可惜,观众只对这里面的八卦感兴趣。
还是花婶第一个说:“这是连景琛都忘了吗?这米栗啊,也是个可怜的。”
“是啊!米栗对那个姓景的多好呀?夏天送西瓜,冬天送棉袄的。”
“虽然长得狐媚子了些,但是这是我们米家村的大姑娘,爷爷还是红军,那可是根正苗红呐!配那个小子,我看是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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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些话,米猴先急了,这些婶子怎么回事?怎么可怜起来那个破鞋了?
这边米栗哭的那是一个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这群婶子没想到米栗会承认这段经历,是谁都会否认啊!
米栗还在梨花带雨的表演着自己的人设。
“景琛,他是谁啊?花婶。为什么我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脏就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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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猴在一旁看的龇牙咧嘴,这女的演技也太烂了吧!花婶怎么回事,这都看不出来吗?
但是米栗现在在她们心中就是一个,付出一颗真心却被渣男辜负的可怜姑娘,姑娘还是自己村里的,当然是向着自己人,于是一起批斗起那个叫景琛的知青。
远在京北的景琛,打了一下午的喷嚏。
这一趟,米栗成功立住了自己的人设:一往情深的傻姑娘。
当米栗抽抽噎噎的一步三回头告别村里的“情报局”时,米猴已经目瞪口呆。
“还能这样?”米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离去的米栗。那瘦弱的身影,仿佛风再大一些,就能把她吹走了。
“哎?忘记问问米栗她和牛家的亲事了,米婆子不是说,年后就嫁过去吗?”花大婶一拍大腿,追悔莫及道。
“这你不知道吧?我家那口子在地里偷偷听见米家那两口子说,不准备把女儿嫁过去了,说是,当个老姑娘,养一辈子。”
“哎呀~米大勇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障?生了这俩娃。”
“谁说不是呢?”
“米栗也就会投胎,要是投胎到我家,干出这些没脸的事,我当家的,估计就给打死了。”
“你家那口子,不行,不行,你想想你年轻时,哎呀~身上有一块好肉吗?也就你啊!抗揍。”
“你什么意思,你以前没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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