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夷弯腰将头扑进冰水里。
“李楚夷，你…是不是被下药了？”隔着门板传来熟悉的娇软声音。
他的脑袋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身上热血翻腾起来。他从水里翻起来，微红的眼睛左右寻找她身影。
“我去给你请大夫吧……我听人说，这个东西一直忍着不治会坏掉的。”姜图南在木板外低声道。
……哪里听来的胡话。
李楚夷抿了抿嘴，厉声道：“你还来做什么？”
“唔，那我去请大夫？”姜图南与他隔了一堵墙，小心翼翼地建言。
李楚夷深吸一口气：“此事不能为外人所知。”
姜图南当真技穷，她也只是偶尔在旁人嘴里听到这档子事，她自身其实完全不知道，可刚刚李楚夷像头野狼似的抱着她又啃又咬的模样实在有些可怕，从中也可以知道他身上的药性并不浅。
……万一坏掉了他以后怎么娶妻生子啊？姜图南靠在墙外苦思。
“南南，你过来帮我吧。”李楚夷沉思良久，想到了另一法子。
“不要！”姜图南即刻否决。他亲人好痛，现在嘴巴还疼呢！
李楚夷的老二比他还雀跃，他捏着眉头沉声道：“你过来，我不动你。”
“不行！我走了！”姜图南本是好心，可绝没有出卖自己身体的意思。
“……算我求你。”李楚夷被她逼得哑火，假若是他亲自出去抓她，她明早必定起不来。
姜图南刚跑出两步，听见这一句恳求又停下来。
她脑子很乱，她害怕李楚夷热切的吻，又怕他真的出事。
良久，她凑到墙边：“李楚夷，那你不准亲我。”
李楚夷脑袋快炸掉，眼下只想着她赶紧进来为他纾解，闷闷道：“嗯。”
“也不准摸我。”
“嗯。”
“不准强迫我。”
“……知道了。”李楚夷不知道她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他如若真要强迫她，她躲得开吗？
“……唉。”姜图南长叹一口气，下定决心，“那我过来了。”
那我过来了。
李楚夷的耳朵听见这一句话，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了一下心脏，喷涌的热血骤然汇流到下腹。
姜图南小心翼翼地走进内室，发现里面用帘幕隔开一个空间，里面只有一盏晦暗的细灯，映照着李楚夷刀锋般的侧颜。
“我，我要怎么帮你？”她站在远处问到。
李楚夷满手鲜血，那是他搅动伤口以维持所剩几的理智的结果。
他吞了吞唾沫，侧头看向帘幕外若隐若现的人影：“你过来一点。”
姜图南踌躇片刻，小心地靠近两步：“过来了。”
李楚夷手肘抵在浴桶上，缓了片刻，抬手将一旁桶里的冰块和冰水一起浇在自己身上。
尖锐的冰块摩擦着他身上带血的伤口，终于让他清醒许多。
“你再靠近些。”他可奈何道。
姜图南隐隐闻见一点血腥味，想着那冰块应当十分硌人，莫非是把伤口割开了？她仿佛能感受李楚夷身上的痛苦，可这没有办法，他现在最好还是呆在冰里。
“我只能离这么近了，你赶紧告诉我怎么办吧。”姜图南站在帘幕边同他说。
她的声音穿过薄薄的帘幕刺激着他的耳膜与神经，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着。李楚夷喘了几口气，道：“把手给我。”
姜图南头一懵，往后跳开一步：“你要做什么？！”
李楚夷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她握住自己的羞怯模样，他被那画面勾得难捱，半掀帘子朝她伸出手：“听话，过来替我纾解。”
姜图南一眼看见他手上的血，她的心咯噔一下。
“你再不过来……”李楚夷又抓挠自己腰上的伤口，冰晶刮在上面叫他说不完整一句话。
就在这时，一只小小的柔软的物体落在他滚烫的手心上。
“哎呀，你快点吧。”姜图南满脸通红地把手递过去。
李楚夷真是烦死人了。她在心里骂道。
他有几分难以置信，手指微微卷曲触碰她细嫩的手背，以确认这不是假象。
他眼角的红色进一步加深，稍一用力，便将人拉到浴桶边，二人之间仅剩下一层帘幕。
李楚夷牵引她的手往自己下腹滑去，另一手作势就要去拉帘子。
姜图南忽得喊道：“不准看我。”
李楚夷被喝得一激灵，手悬在半空，半晌才落下去：“好。”
姜图南再不懂事也能猜出他要自己做什么，可他的手那样热，仿佛点燃了整个空间，热浪竟也传送到她的身躯。
怎么这么热啊？她愁眉苦脸。
李楚夷抿嘴望着她的脸部轮廓，以及若隐若现的肩膀，最后沿着手臂滑到她的手上。
她的手臂随着水波荡漾，像是他身下的鱼儿。
“这里。”他带着她轻轻碰了碰自己那物。
“……嗯。”姜图南浑身过电一般颤抖，指尖猛然跳动，触见一点浑浊湿润。
她只是碰了一下，便叫他头皮发麻，热血直冲头顶。
“哈……”他忍不住喟叹。
他喘着粗气，扣住她的手指包裹住自己，“握紧它，南南。”
姜图南觉得自己简直疯魔，竟然主动趴在浴桶边替他做这样的事。
……可是，他这东西为啥这么大？都快握不住了。
她欲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