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将手指加到四根时,盖聂受不住刺激泄了,眼圈也有些微微红了。嬴政忍了许久,见他如此,身下又肿胀了几分,遂将手指退了出去,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伴着这些信息素的麻痹,嬴政扯过盖聂的腿,挺身而入,一入到底,没能彻底进入却已直直地撞在宫口上。饶是已有如此准备,盖聂依旧疼得颤抖,手上的桎梏也被挣开,嬴政觉得自己过分莽撞想要退出一些却被盖聂内里的软肉绞紧,动弹不得。
嬴政被他夹得也不好受。拍了拍他挺翘的臀肉:“放松。”又在他胸口处揉捏,与他亲吻,一番操作下来,果然可以抽动了。
撞在先前找到的几处,连续动作几十下方才听到盖聂又恢复了之前的呻吟,被压制的几乎闻不到的信息素仿佛沾染了情欲,多了几分魅惑,开始与嬴政的信息素缠绕。
嬴政抓住盖聂重新硬起的性器很有技巧地揉搓,待到盖聂有释放之意时却又捏住了他,很恶劣地扯下他的发带照着他平日扎头发的样子打了个蝴蝶结,任盖聂说尽好话也不肯打开。
做到最后,他们十指相扣地缠绵至极,嬴政终于肯打开发带让他释放,与此同时一股股热流洒在盖聂的体内。
嬴政吻着盖聂的眼尾脸颊,手更是不太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揉,见盖聂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还明知故问:“感觉如何?”
盖聂不答,却在嬴政再次亲他时主动张开唇齿邀嬴政的唇舌进入。
这一次,盖聂是跪趴在床上的,嬴政整个人笼罩于他上方,将他完完全全遮抱在怀里,这是一个压制性极强的姿势。起初盖聂还会随着嬴政的动作或追逐或躲避,只是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以及越来越明显的快感让他逐渐有些抬不起腰,却又不得不继续承受着这一切。
直到生殖腔被生生撞开了一个小口。盖聂痛得皱了眉头,一下子清醒过来,求饶般唤了一声“王上”,见嬴政只是腾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却不肯停下,反而继续向里开拓,盖聂只得强行挣脱开,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脑子却还坚持保持理智想着不能伤到王上。
彻底陷入情欲的干元有极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不会允许即将标记的坤泽躲闪,于是嬴政有些粗暴地抓住他的腿向后拖了回来,带着身体的重量重重地捅了进去,这一下进入的极深,直接捅进了生殖腔,盖聂发出一声近乎破声的呻吟,与此同时,压制盖聂的信息素更浓烈了些,除了情欲还带了一些威慑压制,随着嬴政的剧烈动作进入他的体内,侵占他身体内外的每一处角落,与他的信息素开始融合。
既已进入生殖腔,嬴政打算就此完成永久标记,身下的力度逐渐变大,射入生殖腔的同时咬破盖聂的腺体注入大量信息素,盖聂哽咽了一声,身体在刺激下达到了双重高潮,前面却只射出了稀薄的液体,整个人敏感得触碰不得,软软地趴在床上,任由嬴政完全压在他身上舔舐着腺体的伤口。偏偏此时嬴政发现成结并没有成功,永久标记失败。
嬴政虽不知为何却心有不甘,将盖聂翻过来打算再哄着盖聂陪他换个姿势完成标记,却看到盖聂眼角挂着泪珠。嬴政本还有些得意,平日里论什么情形,盖聂大都是一副淡然畏的表情,现在竟能见到他因此事落泪的模样,接下来才意识到这眼泪也不尽然是好事。
嬴政被他这擦不尽的眼泪惊到了,都要以为眼前之人换了个魂,虽未发出一丝声音,只是一味的声落泪已足够让嬴政措,只得哄孩子般将人抱进怀里轻吻着安抚:“好了,不哭了,今日不欺负你了。”
平日里刀枪不入,受重伤也不见得吭一声的人,在床上却这般娇气,罢了,来日方长。
嬴政拿出了毕生的温柔哄他,对养在身边的孩子都没有过如此耐心。
盖聂清醒些后觉得自己这样甚是丢脸,埋在被子里不再抬头,只盼嬴政肯早些歇下他也能趁机早些离开此殿。
嬴政起身拿了毛巾给他擦脸,又端了水打算喂给他。
盖聂此时已恢复了往日模样打算接过来,张口称谢时,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倒不知是叫的还是哭的。
嬴政笑他:“别做这些虚礼了,你什么模样我都见识过了,没力气莫要逞强了,抱你去后殿清洗。”
再次回到寝殿时,床塌上的已经换了干净的被褥,嬴政将人揽在怀里手伸进他的寝衣在胸口揉捏。
盖聂怕他兴致来了又不安生,主动抓住他的手与他相握,嬴政竟有些欣慰,盖聂在这方面有了警觉,也算是长进。
“距你的雨露期还有多久?”
嬴政一直有此疑问,他只在盖聂重伤时见过一次,也就是那次知道盖聂是坤泽给了他临时标记,之后只以为盖聂谨慎,况且他经常找理由给盖聂临时标记,盖聂没有雨露期反应倒也正常。
坤泽在雨露期进行永久标记会更顺理成章,平时强行进入成结更痛苦些,嬴政想起盖聂流泪的样子不得不把这些纳入考虑,天下除了他只怕再不会有人将盖聂与怕疼二字联系在一起。
盖聂想了想,如实答道:“不知。”
嬴政对这个答案倒也不算意外:“明日让太医来诊脉。”
盖聂累得狠了,有些迷糊地问:“王上,一定要永久标记吗?”
嬴政整理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见他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轻声回他:“自然,下次温柔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