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桑桑也没有下楼吃饭。
陈姨把饭菜送了上来,又喂她吃完。
祁盛知道她是有意躲着他,也是,被自己哥哥看光了奶子,又被蹭了奶子,心里肯定别扭着。
既然是躲着他,他也就不再去让她心里不舒坦。
不过,这早晚是要习惯的,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祁盛对于祁以桑的样貌与身材,是十分的满意。
对于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血缘算得了什么。
他想要的就早晚得到了手。
妹妹又怎么样,一个称呼罢了,祁崇山都已经死了,他们早已经又少了血缘的一层牵绊。
祁以桑还嫩着点,玩起来也还差点意思,自己估计也是许久没有了女人,最近才总会被她惹得硬死。
等睡到祁以桑,估计也就好了。他的一切都会回到正常轨道。
他有过不少的床伴,但没有一个能跟他超过一个月。
他可不像李贺一样,整日对着一个女人犯贱。
用过晚饭,祁盛就回到了书房继续处理公司这两天积压的工作。
桑桑在房间里闷的不行,可一想到自己的尴尬事件,她就不想见到祁盛。
陈姨给桑桑送上来了牛奶枸杞燕窝,营养师在里面添加了助眠的中药。
桑桑喝完便睡下了。
祁盛处理完工作后,已经没了困意。
一晚上没见到祁以桑,他心里还有一点记挂着。
祁盛再一次打开了桑桑房间的监控。
桑桑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小小的一团蜷缩在被子里。
祁盛读过一本心理学书,桑桑这样的睡姿是很缺乏安全感的。
祁以桑不过也才刚十六岁,没了父亲也没了母亲。
他此刻竟产生了一丝的负罪感。
桑桑屋子里的灯还亮着,祁盛便起身离开了书房,走去桑桑的房间。
祁盛每次走进桑桑的房间,都会闻到一股馨香,谁知道那麻烦精天天抹的什么香水,香死了。
祁盛把灯关上,正准备离开房间,床上的少女突然翻了个身。
原本背对着祁盛的身子,此刻转了过来。
借着月光,祁盛看到桑桑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
于是便又走了过去,给她把被子拉了上来。
他伏身提起被角的时候,少女身上特有的香味又充满了他的鼻腔。
温温和和的好闻的很,似乎还掺着一丝的奶味。
不知道亲起来是个什么味道。
祁盛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他想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只尝一尝。
祁盛一条腿压在了床上,两只手臂撑在桑桑的两侧。
薄唇亲亲贴在少女的两瓣上,不禁地感叹,
他妈的,怎么能这么软。
男人的灵活的舌尖,轻轻的临摹的少女的唇边,勾勒少女的唇型。
他慢慢的不满足于此。
大舌恶劣的钻进少女的口腔,勾起少女的小舌头,来回逗弄。
桑桑因为用了助眠成分的药,根本醒不过来,刚好满足了男人的作恶。
祁盛带出少女的舌尖,来回吮吸少女的香舌。
安静的卧室里,此刻充满了激吻的羞耻声。
真他妈甜。
祁盛离开了那樱唇,又把高挺的鼻梁凑去了少女的脖颈尖,使劲嗅了两下才肯起身离去。
桑桑在梦中只感觉到自己好像吃到了最讨厌的麻椒鱼,好麻好麻,真讨厌。
还好祁盛不知道桑桑的梦里有些什么,不然脸肯定都被气绿了。
祁盛一早起床,没用早饭就离开了。
最近祁家在美国购进了一批新的军火,此事还需要祁盛去亲自处理。
这一离开又是小半个月。
桑桑的膝盖和手臂已经没有大碍,在祁盛安排的医生的处理下,也没有留下一丝疤痕。
今天,桑桑又重新回到了学校。
达娜见到桑桑非常的激动,赶紧接过桑桑手里的书包,生怕桑桑又伤到胳膊。
桑桑回到自己座位上,并没有见到淮生,而淮生的课本还摆在桌子上。
桑桑以为淮生是有事出去了,结果一上午都没有见到他。
桑桑问达娜有没有见到淮生,
“差点忘了告诉你,淮生请假了,他昨天去找的李老师。”
“他怎么了,是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