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指顺着柔软迷人的尾巴一路顺下,捏过他的尾巴尖尖后又绕回。按压住了提纳里尾巴和尾骨相连的地方。
“噫呀——”
“别,别碰那里!”
好色。
你想。
看不见真的是太可惜了。
刚才提纳里的那声轻喊甜腻到让人心痒。
穴口因为刺激紧紧一缩,把你的阴茎头咬得很牢。你在快感里继续缓慢而强硬的按压着他敏感的尾巴。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稳稳地,坚定地按住了他。
最先软化的就是少年巡林官的腰肢。没了骨头一样倒进你的怀里,伴随着你每一次按压尾巴根部的动作颤动。紧接着便是他的手,手指失去力气。虚虚握着你的性器,指腹跟着腰肢抖动,时不时摩擦阴茎体的表皮……
当然啦,最重要的是他的穴口。
有温热的,细小的水流缓慢降下来,从肠肉里润湿你的龟头。蠕动的肠道把你的性器顶端照顾得很周到。
你不免因此而想象起了提纳里的模样。
应该是在红着脸吧。
哆嗦着尾巴和耳朵,好看的眼睛蒙着雾气。鼻尖都冒汗,脚趾会蜷缩。情欲如果把这位智慧冷静的巡林官包裹……他会不会因为过激的快乐哭得很凶?
重申一遍。
看不见真是太可惜了。
“呜哈……旅行者,停,停一下……”
草木香喷洒在耳侧。
大巡林官一只手环着你,脑袋倒在你的左肩。
“我…我有点……奇怪……”
当视觉被阻碍,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敏锐。你从未如此清晰地,能够感受到声音的细微变化。提纳里声音的颤抖,平常冷静聪慧的声线被性欲拔高了的痕迹……
好吧。
这真的不能怪你。
是提纳里先招惹你的。
你拿着这原因作为借口,温和地用闲聊的口吻拒绝了他。
“再忍耐一会吧。提纳里。”
毛绒的耳朵晃动着,碰过你的脸颊。你如提纳里曾经对你做的那样,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尖。
“哈啊——耳朵…耳朵现在不可以……嗯……”
“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呢。”
……
奇怪……
好,好奇怪……
他最开始是想来做什么?
“哈唔……呜啊!哈……”
别捏了啊!
腿都停不下来了……
一直在抖。
腰也好酸。
“呜噫!等…等……哈……嗯——”
快乐的根本地被狠狠顶弄,酥麻感盖上整片脊背。
“提纳里,你会有发情期吗?”
在搅乱思绪的快感浪潮里,耳旁的声音宛如被谁盖上了一层布料般模糊。
欸?
什么……意思?
…发情期?
思绪被一次一次高速的插入打断,只能磕绊地在体内强烈压迫感短暂离去的几秒里连上先前的想法。但很快又会被再一次的顶弄中止,在对前列腺的极速攻击里招架不住。
“哈啊——”
“嗯?不说话呢。”
“是在默认吗?甜甜的大巡林官?”
你恶趣味地学着提纳里之前的问法。
但又全然不给他丝毫的回应时间,握着他的大腿,举着他的腰。一次一次地将人按下又抬起。
这个姿势对于承受方来说会有些艰难。
毕竟需要完全地依靠自己的力量,在性爱里掌控节奏。或许提纳里本来应该可以撑住这种玩法……
按住你的胸膛,坐在你的胯间挂着小小的邪恶微笑。晃着大尾巴,自在地控制着你的情欲。就像你估摸着他本来打算做的那样。
但那种发展可有些糟糕啊。
救世主能不能被发现可是一个未曾证明解决过的设命题。薛定谔的猫一般,你从知晓究竟会发生什么。
是世界崩塌也好。
是提纳里被系统消亡也好。
你最先想到的结局都不怎么美好。
要是真的让提纳里这么如鱼得水,在性爱里从你口中榨出真相……
啊。
那可不行啊。
金色的眼睛黯淡光。
惯性地眨了眨,又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去了色彩和光线的感知。
你:……
你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嗯……哈——哈呜!?”
提纳里被你又按下去了一点。
把他做傻掉吧。
你平静地想。
用快乐,用情爱,用法承受的高潮……
用这些让提纳里的大脑一片混乱。
把他做傻掉就好了。
就不会试图探究禁忌了。
……
从下体交合处,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
内脏仿佛都在被挤压,前列腺被干到闷痛,但一切反而让他更加臣服于快乐。白皙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原本跪在一旁的膝盖也开始发软,根本维持不稳重心。只能依靠着环住的脖颈来保证自己不一头栽倒。
被旅行者拉着大腿往下按,结实青涩的臀肉啪叽压在胯部上,提纳里感觉自己呼吸都停了一瞬,小腹抽搐着,紧紧裹着里面发烫的肉棒。
“哈……哈?”
什么被顶到了?
眼前是在冒着星光吗?
肠肉在发麻……
小腹好酸胀……
少年巡林官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了代价。恳求你的声音都是哭泣着的。
“停……停一下…旅行者…呜啊!我真的……真的很……累了……要哈啊?!别顶……不能进去了……我很累了……噫咕——”
你找到了他的结肠口。
巨大的龟头在紧闭着的小口轻轻摩擦。哪怕还没正式进去,提纳里的身体都抽搐得厉害。他根本没法在你的操干里把话说全,但又不得不黏糊着抖着声音和你求情。
“不行不行……不行的,只有这个……哈噫——!”
你顶开了他的结肠口。
“好痛……明明都说了……不行……”
声音已经没了刚才求饶的精神,软下去,降下去。借着肉棒的感知,臀肉在高频率小幅度地抖动,正如提纳里现在一波一波法停下的高潮。
你的腰腹能感受到他射出的精液。
确实如提纳里所说,他快要不行了。一个正常的男性,也就会在一次性爱里射精一到三次。
但是不可以不行。
还能说话。
还能思考。
这怎么能算做傻掉?
握着巡林官腰的手收回。你摸索着堵住了他的射精孔。
“不要撒娇。”
你咬咬他另一只耳朵。
“你可以的,提纳里。”
不会让他死掉或消失。
你在黑暗里做了决定。
为了这个目的,提纳里需要再努力一些。
于是在少年腹部凸起的阴茎又深入了。在他只能发出气音的悲鸣里,你摸向了他的尾部。
“我们有一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