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你是坏种。
或许救世主的选中只不过就是一场可笑的意外。
因为此时此刻,你只有一个想法。
啊,太有意思了。
你微笑着掐住了男人的阴蒂。
……
“你从其他世界刚刚回来?”
多托雷翘着二郎腿,手中把玩着一只茶杯。坐在餐馆门前的长凳上抬头看你。过往的路人都对于他这明显异域的打扮投射好奇的目光,很快又因为男人压抑危险的气场恐吓,纷纷目不斜视收回目光。
你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宛如假人模型的服务员小姐,从她满头的冷汗里推测出了男人等待的时间。
你在他面前坐了下来:“是。”
“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个喜欢吓人的爱好。”
多托雷的手指点在面具,回怼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熟到那个地步。关于我,你现有的情报恐怕称得上贫瘠。”
“叮。”
他把茶杯倒扣在桌面。衣袖的袖口是特制的护腕,碰在桌面上的声音很沉闷。多托雷弹弹食指。
“上菜吧,愚蠢的女孩。你总不至于这也需要我去教你。”
“好,好的!我明白了!多托雷先生!”
服务员小姐如蒙大赦,弯着腰低着头就往远离男人的方向跑。捏在手心里的菜单都皱巴变形。
“……你没点菜。”
你目送着她的背影,转过头平静地指出。
多托雷转着茶杯的底盘,让杯口在餐桌上旋转。听了你的话不在意地撑着脑袋:“你认为那很重要吗?”
你:……
不然?
你们现在在的地方叫餐馆,刚刚走掉的女性有个身份是服务员。
“我的剑。”
你决定适当忽略一些难以评价的问题,向他伸出手。你说的时间限制是暂且,一个白天的时间。你相信这已经足够多托雷研究点什么名堂来了。
男人没在这点上再做手脚,从一旁的箱子中拿出你的剑,交到你手里。看着你将武器放置于后背,然后带着流苏的单手剑消失成细碎的光点。
他敲着手指,突然问:“你厌恶我的根本因素是什么?”
你:……
?
没有等到你的回答。多托雷自顾自地抱臂说了下去。
“如果仅仅是因为布耶尔的死亡。那这份感情也来得过于强烈了。”
他抬眼,检测器一般的眼神从面具后扫视你。
“我认为你不是所谓的善人。”
“稻妻的那一剑。如果没有那只狐狸的阻拦,恐怕巴布泽尔现在不可能还安稳坐在那所谓的尊贵之椅。怎么?救世主阁下难道与稻妻之神有我不知的私仇?”
你:……
他真的是在试图榨取关于你的一切信息。
连在此时都不忘使用激将法。
“……不要去好奇一些禁忌。”
你没中招。
平静而不失友善地提醒。
“呵……禁忌?神明的力量也被称为禁忌。”
他摊平手掌,在自己胸前随意平划。意思不言而喻,他的存在就是对这一说法的最好对症。
你:……
这家伙就没什么时候翻车吗?
哦,对。他有。
被你操的那次就是。
大书记官都被你迫害的那么惨,这家伙到底是为什么活的这么快活?你自认为操起他的时候还是没留手。
你:……
你忽然发觉自从见面开始,多托雷就一直是坐着。
而上次的会面也是靠在树上。对于他这个一直试图从各种地方都掌握主动权控制权的傲慢者,这着实有些有点不对劲。
站立抱臂,这个动作几乎是所有自大狂妄的资本家标配……突然的改变未免太奇怪,除非……他现在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什么让他——
——腿软?
“多托雷。”
你忽地笑了一声。
声音甜蜜,问出的问题却怀揣着最恶劣的好奇。
“你现在还能自己一个人高潮吗?”
这问题的提起毫征兆而随意,男人的小拇指因为没有准备法克制地颤动了。根据反应的微妙变化程度来看,他对你说的高潮两个字似乎有些应激。
哇哦——
那就是不行了。
你按住了多托雷的肩膀。完全控制住了他想要离开的动作。亲密的兄弟那般贴近,勾着他的脖子交谈。
“如果我说高潮,你现在能高潮给我看吗?”
“你不要太过——”
“——高潮。多托雷。”
蓝发的男人身体弯折了下去。
“唔!”
哦。
他能。
你的眼睛弯起了。
搀扶着身体抱恙的同伴一样,温柔而贴心的半搂住男人,往远方的旅馆走。
他不是好奇来自其他世界的力量吗?
那么不妨理解的更深入一些。
在此之前……
“高潮。”
在他稍微快缓过劲的同时再次出声。
你咬住他的耳垂,手掌心贴着的大腿肉抖动得厉害。你顺着他的衣摆将手探入,掐住了挺立肿胀的乳粒。
一直高潮下去。
他的脸一定就会顺眼多了。
……
“哈啊……唔……啊嗯……嗯……”
多托雷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了。来的一路上你说了几次高潮,多托雷的膝盖就软下去几次。就像什么膝跳反应,只不过多托雷是色情般的膝软反应。
你玩得不亦乐乎。全然不顾持续而不间断的高潮男人是否能够经受得住。
取下的面具后,多托雷的泪水已经给大半张脸润过色。本应该危险而令人畏惧的红眸失焦,鼻尖冒着细小的汗珠。
你如同去品尝一场盛宴,将手当作刀叉。从多托雷的腹部开始划起,精细地剥开他的外衣,鞋袜,最后只在他身上留了一件内搭的白衬衫。黑色衬衫带从胸前绕过一圈,把白衬衫下隐隐透出的奶头显得更加明显。
哪个正经人会戴奶带啊。
你饶有兴致地拉长那根富有弹性的黑色带子,在拉长到一定距离后松开手。弹回的黑带不轻不重地擦着乳头打在男人的胸肉。多托雷的阴茎头又冒出些透明的前列腺液。
“唔!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