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为‘老婆’们是自愿的,所以他们有自己挑选款式的权利,但是士兵们的牌子是统一发放的,款式都一样。”池潋从不介意跟外人说这些,毕竟,这并不是黑枭的秘密。
“但是池哥的这个,一看就知道不是统一发放的呀。”裴羽略微眯起眼,抬手,然而当他触碰到项圈金属的那一刹那,一股不可思议的电流便击退了他的手指。
“小心!”池潋说晚了,“说慢了,这玩意除开佩戴者和施与人,其余任何人触碰,都会放出电流以被击退,然后他也只能由施与人解开……”说着,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很恶心,对吧。”
“嗯。”裴羽眸色幽深,东西的确是好东西,如果可以,他也想给池哥定制一条像这样的项链,那该死的黑枭领主……没看出池哥一点也不喜欢吗?
“对不起,因为我,你被……”
“没事,我看他早就准备好了,也不差这一两天,你放心,下次见面,我会要他把它取下来,况且上次你救了我,这次……咱就算扯平了吧?”
沉默许久,裴羽才点点头,其实,他的内心远不如他面上所表现得那般脆弱,他只是感到愤怒,也为自己的能为力而后悔——他不该让池哥在自己面前被戴上这种东西,终究,是自己能力不足。
裴羽的情绪足够低落,或许是为了弥补池潋,当天下午他猎杀了好几只猎物送到池潋的手中,回到家后还主动请缨做饭,说是“不能总是让池哥付出”。
或许真的是自己一人孤单太久了,偶尔出现这么一个人凑到自己面前,池潋竟还觉得有几分亲切,这次他没有推辞,索性让裴羽进入了自己的厨房,他们一起做饭、吃饭、刷碗、喝酒,像是不自觉间忘记了先前的一切不快。
池潋喜欢这种忘我的感觉,要不是他发现自己胯下再度黏腻湿热起来,他可能还会继续喝下去。
匆忙跑到厕所,扒下裤子一看,果不其然,这个该死的伤口又开始流水了,真奇怪,是因为体温升高的缘故吗?
想着裴羽还在外面等自己,喝得半醉得池潋匆匆用纸巾将下体擦干净,再度走了出去。
后来……后来他喝了更多,意识不甚清晰地倒在了床上,像是睡去了,又什么都不记得。
·
“嗯啊……”池潋的口中发出愉快的哼叫,他双腿被身上的男人拉开,大张着,露出腿间的花心。
“池哥……池哥——好湿……”裴羽失神地望着池潋迷离的眼,一只手伸到池潋胯下不断搓动着,他用自己的手掌疯狂地摩擦着池哥腿间那突出的小点,直至池潋的下体处不断传来黏腻的水声。
……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因为宿醉,池潋头很疼。
裴羽已经离开了,他在自己桌上留下字条,说是今天有工作,得早点离开了。
衣物虽是都规规整整地穿在身上,但池潋站起身的时候,却仍旧发现了下体那处伤口的异样。
走进卧房,拉开裤子,张开腿,对着镜子一照,池潋骂出了声。
这地方,虽然昨晚看上去时好像是恢复原样了,但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便再度红肿了起来。
伤口……果然还是恶化了吗?
铃声适时响起,池潋思绪微顿,拿开手机一看,原来是尹鹤派来接他去医院的专车已经到了。
也好,池潋拉上裤子,趁此机会,倒也可以好好问问尹鹤,伤口恶化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