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是说,为了检查这个地方是否有疾病,医生也可能会舔舐是么?”听池哥这么说,裴羽便知道那该死的医生究竟对他做过什么事了,暗暗攥紧了拳头,他明明好生气,却还是只能摆出一张笑脸,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该死该死该死!池哥真的太没有防备心理了,被男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不知为什么……凝视着裴羽的脸,池潋忽然觉得有些不寒而栗,虽然自己这位亲爱的邻居只是一如往常地笑着,可眼下,这份笑意颇有几分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但语境下,池潋也只能被迫点头,他觉得自己有些傻,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那其实应该就说明——
“不行哦,难道池哥你遇见了这种医生吗?天啊,那是什么没有医德的医生啊!你想想看池哥,他做出这种事,就好像一个男人趁你睡着偷偷吸你鸡巴一样啊!”
一时间,池潋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想着先前同尹鹤的种种,一时间他也来不及分辨——为什么裴羽说话的语境,就好像已经知道自己有一个那样的伤口了似的。
不过,向来好面子的池潋自是不会直接将自己的思虑说出口,他只是静静地听着裴羽接下来的叙述,他明白女人的那个“伤口”,是可供男性进入的,并且内里还连接着一个名为“子宫”的器官,这个器官内部有一个小口,如果精液射进了这个小口里面,那么有很大概率,女人就会怀孕。
一般情况下,那个名为“子宫”的器官是法被直接破开的,需要一点点不停地捣弄,如果男性的整个龟头都能挤进去,那么便能保证每一滴精液都稳稳地射进了对方的体内,怀孕的概率自然也就大大地增加。
听着裴羽的许是,池潋不知合拢了腿,他暗骂自己的伤口不争气,明明对方只是正常讲述而已,自己却莫名听出了些许侵占的意味,还……还恬不知耻地流了这么多水出来!
攥紧了拳头,池潋不免生气了,他不愿再听裴羽讲下去,裴羽说得越多,他曾被侵犯的事实也就越确凿,更能凸显他的知……以及力。
现在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对自己身体这件事,尹鹤他究竟知道多少?如果说他做所的那一切都是故意为之,那当然他不可原谅,但万一……他是说万一,万一尹鹤也并不知道真相,而只是本能地想要为自己救治呢?
看着池潋沉默而凝重的脸色,裴羽便确定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了,虽然他很想再和池哥呆一会儿,但很可惜,要是他再不走,下身的异动便很可能会被池哥发现,池哥现在正在气头上,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去触他霉头的好。
裴羽终于起身告辞了,池潋也不免松了一口气,此刻他真是不愿再面对任何跟自己谈论“伤口”的人。
看来……医院是不能去了。
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屋内,一想到自己红肿的下体,池潋便忍不住咬牙暗骂起来。
该死的,为什么非长这个破玩意儿?他仅仅只是想……只是想当个正常男人而已啊!
内心的愤懑,池潋将它发泄在了对猎物的绞杀之中,这一次他效率惊人,一天便打好了接下来半个月的口粮。
不过,存放倒也是个问题。
擦干了自己脸上的血迹,池潋将猎物放进了专门用于收纳的袋子里,一边估量着冰箱的容量,一边打开通讯设备看看最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