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池潋只是调侃刑煊一句,他知道,足以成为黑枭领主的刑煊,身体里就不会有早泄的基因。
大概只是因为这是实打实的第一次,过于兴奋,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可明显刑煊比池潋更加耿耿于怀,他握住就算软下尺寸却依旧惊人的下体,仍旧不依不饶地上下磨蹭在池潋的下体处。
他很想让自己的体液,沾满池潋的小穴,刚才他感受到了池潋体内的紧致,以及……那一层象征着第一次的膜。
那一瞬间,一种莫名的冲动忽然击溃了他,使得他情不自禁地射在了池潋的身体里,很可惜,似乎是因为插得不够深,而池潋又一直反抗,才导致精液流出了许多。
反正,在一瞬间,他忽然产生了将自己的所有精液都射进池潋身体里的冲动。
所以池潋那略带嘲讽的声音,简直很大程度上地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又令他十二分地耿耿于怀。
感受到仍旧杵在自己下面的那根棒子重新变得越来越硬,池潋登时什么故作从容的心情都没有了,他连忙坐起身,说自己要去洗个澡。
然而刑煊却拽住了他,“你还没舒服。”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格外认真。
看他那样儿,池潋心说你不在我身边我就能够舒服,“我从来都没什么感觉,谁愿意让人捅自己开裂的伤口啊。”他下意识说了谎,虽然他承认那穴被玩弄的时候的确是有一点舒服,但在他心中,双性的身体始终是畸形,他宁愿相信那是一个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痕,也不想去承认那是……具有功能性的生殖器官。
浴室里,向来什么都不在意的池潋第一次稍稍显露出自己的情绪。
镜子里的他蹙眉,凝望着自己。
刚才被刑煊碰到过的地方还隐隐发着烫,而下体处的伤口,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躁动——即使他已经将它洗干净了。
痒痒的,似乎很想要什么东西抚慰一下。
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印现出刑煊高大的身影,“你怎么了?”他在外面问池潋道。
池潋简直觉得好笑,以前住一个寝室的时候,怎么不见这家伙这么关心自己?“怎么,还顶着你那杆枪想射两发子弹泄泄火啊。”男人,本来就是为了射精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生物,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
刑煊自是听出了池潋口中的讽刺,他瞥了一眼自己迟迟不肯下去的“枪支”,略有几分心虚地跟池潋说:“你开门,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种事情不是单方面的。”他选择了一个更能令池潋接受的说辞,他知道,诸如“怕你受伤”“怕你想不开”之类的说法过于矫情,会被池潋嘲笑。
然而就算他这么说,池潋也还是冷哼了一声,“什么东西,我从来不觉得做这种事有什么好舒服的,我自己的大棍跟你没有区别,我也没必要靠别的地方舒服。”
静默片刻,而后池潋就听见刑煊说:“搞了半天,你就是也想让我摸你前面。”
“滚蛋!”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池潋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谁要你摸?我自己没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