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潋抓着刑煊的性器,颇有几分急躁地上下撸动着,他觉得此刻的情景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这不是普通的“互帮互助”,比起“帮刑煊的忙”其实他更像是在被刑煊品尝。
奶头被领主堪称凶恶地叼在嘴里,啧啧有声地吸吮着,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胸乳,另一只手则若有若地流连在他下方的肉花上。
隔着布料,肉蒂感受到有力的搓弄,池潋身体一颤,疯狂地扭动躲闪起来,他一脚踹在了刑煊的大腿上,“他妈的,你摸哪儿呢?”
“他摸过你这儿么?”被池潋拒绝的刑煊脸色不太好看,虽然下身依旧挺立,却不如最初那般激动了。
池潋被他这么一问,有些懵,他估摸着,对方口中的“他”应该是尹鹤没,“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有些羞恼,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漫不经心的,轻轻扇打了几下刑煊的挺立的肉棒,“干嘛这么盯着我?还要不要了?”
该死的,刑煊内心恼怒,自己老婆被家里的弟弟捷足先登的事实令他气愤不已,他一边恨恨地操弄着池潋的手,盯住眼前面露不甘的人,他说:“转过去,趴着,我用鸡巴磨你的逼。”
池潋:“???”他想扯住刑煊的耳朵让他自己听听这说得是什么话,“滚犊子!我不想被男人操!”
“不是操你,只是磨你的逼。”想着刑鹤可能对池潋所做的种种,刑煊脸色越来越挂不住,“你都已经答应帮我生孩子了,这还不是迟早的事。”
“我不!你……你总得给我一个适应的时间吧。”池潋简直如临大敌,他背靠车门,本欲合拢双腿,然而刑煊的身躯却跻入他的腿间,“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娇气。”
什么?他说什么?娇气?池潋整个脑子都炸开,他简直不敢相信刑煊居然会把这个词安在自己头上,他梗着脖子,抬手撑住向自己覆压而来的胸膛,“滚!离我远点!你他妈鸡巴硬着了不起啊!”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单挑的话自己是打不过刑煊的,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刑煊竟一副要强奸自己的样子,他们以前可是朋友啊!
看着池潋这幅色厉内荏的模样,刑煊知道他是怕了,“没事,给你时间适应,你看,现在已经到黑枭境内了,你也不想这幅样子走出去吧?逼露出来给我磨磨,我很快就射了,你也能爽到。”池潋是个顺毛驴,硬的不行来软的,同他相处多年的刑煊深谙这个道理。
这话说得……怎么感觉稳赚不赔似的?瞥了一眼刑煊雄赳赳气昂昂顶着自己的大鸡巴,池潋知道这家伙或许是贴了心想看自己那地方,妈的!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真是撞了邪了。
“可以,但是,我不要趴着。”这是池潋最后的妥协,他褪下了裤子,张开将自己鸡巴下的嫩逼就这样袒露在刑煊的视线下,脸上是满面的不甘与不愿,腿却是老老实实岔开成M形,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上“搞快”两个字了。
刑煊看着他这幅故作凶恶却又略显憨厚的模样,内心中忽然升出一种与伦比的怜爱,他忽然知道刑鹤大概是怎么骗他的池哥乖乖露出小逼给他看的了,这个男人……真是好骗啊,好骗到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刑煊鸡巴顶端溢出水来,他顶着硬而热的性器,挺腰,用手把着上下滑动在池潋的阴逼上,“池哥大概还不知道自己下面都是怎么长的吧,借着这个机会,我来教你吧。”他将龟头辗在了嫩红的阴蒂的上,将它逗弄得四处歪斜,“这叫阴蒂,是你的小鸡巴,池哥平时想要了就摸摸这儿,很舒服的。”
好酸,好麻……池潋强忍住身体的抖动,僵着脸色“哦”了一声,却没想到刑煊握住自己的大鸡巴,一下接一下地打在了他的阴蒂上,“老师上课,学生怎么能这么敷衍呢?是对我的教学不满意吗?嗯?”
“恩恩额……啊啊,别打了——”好奇怪,好爽,好酸好麻,池潋感觉自己下身流了好多水出来,啪啪的声音落在他的肉体上,令他感觉既耻辱又爽利,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