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不是吧!不要命了!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枕在上臂处、被圈在怀里的小叔叔,在阵痛间歇闭目养神时,神态平和、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好似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二人交叠的手,被他攥着,向下半身的产穴处探去。
“不...不好吧...产前运动可能会造成...”
“帮我拓产道。”
她正想把恶补的孕产知识一股脑倒出来,话音又被他打断了。
“可是高度近视不适合顺产,可能会视网膜脱落,尤其是您最近度数又加深好多,离了眼镜就不能活...”
“我们不是说好,这胎剖腹产之后,我就去做好绝育吗...”
她好似背不出课文的小学鸡,抬头望天,认真回忆,而后下巴上遭受了不轻不重一击。
再俯身看向萧清澜,却发觉他一脸恼羞成怒,面颊上浮起薄红,脸上是既羞且恼又怒的神情。
“我说要就要...别废话!”
噫!
萧凤歌几乎要变成苦瓜脸,听着他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对自己命令道,看着怀中人一脸矜贵淡漠的神情,在那一瞬间又变回了发号施令、不得忤逆的上位者。
如果忽略臃肿还临产的孕体,就又是那个睥睨冷傲的精英范大佬了。
她只得认栽般,将他从地上抱起,而后走向卧室。
后来的后来,自是避孕未成,绝育也未成。
萧凤歌只觉人生都要昏暗了。
虽说二人结合产下的娃确实没啥太大问题,但是萧清澜是她小叔叔、是他爸爸的最小的亲弟弟这个事实!总是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日夜悬在头顶。
不知何时,二人的不伦关系就要暴露在世人眼中,也不知何时,就会生下有基因缺陷的残疾孩子,毁了下一代的一生。
萧凤歌走在G国自家古堡的僻静之处,看着远处宏伟恢弘的古建筑,只觉心潮澎湃。
而后目光一转,就被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影吸引了。
呃...
呵呵哒...
她才平复好的心情再度烟消云散。
曾经劝诫过他,产后火速受孕对身体伤害很大,某个部位又是撕裂伤又是磨损过度各种炎症,最近要禁欲...
然后二人便分床睡。接着是数日的冷战。
萧凤歌想着,再看看那人后庭里插着的巨硕按摩棒,身下的一滩不明白浊,简直要被气笑了。
已然产娩过数次的女花颜色深红,两瓣肥软的阴唇向两边大大分开,微微翕动,像是再也闭合不上。向内望去,便能轻易地看到层叠媚肉。
再到他身前高高翘起的短小男根,大大分开,支起呈M状的、还在抖个不停的双腿,鼓起的下腹,丰腴的胸肌...
萧凤歌看着他的表情,只觉离谱。
下半身都淫贱成那样了,神情居然是委屈巴巴的,眼底包着一洼热泪,那泪越积越多,便潺潺而落。
他的眼神望向渺远的天际,清冷且寂寥,颇有种沉思哲人的意味。
她默默地长叹一口气,认输般,朝着人影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