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纵使痛得嘶嘶抽气,眉头攒起,手上动作仍未停止。
“那段时间,他在交替注射兴奋剂和镇定剂...”
萧凤歌听着系统提示音,心中悚然一惊。
毕竟她只是视角固定的旁观者,又不能靠近去看看他手臂上有针眼。
被凌虐得青青紫紫的巨物终是不堪其扰,颤抖着吐露出稀薄白灼,湿淋淋地浇了他一手,而后射可射,开始淅淅沥沥地吐露尿水。
男根高潮,连带着其下的两瓣女花收缩翕动不止,好似伸展触足、不断蠕动的软体动物,湿红的缝隙间淌落清液,顺着他的会阴滴落。
然后萧凤歌就看着他笑得一脸迷醉,细长的手指捻动着指间的黏腻,而后对着虚空,淡笑开口。
“凤歌...为什么不射在里面...”
“你怕我再度怀上?”
“哼!”
某目瞪口呆的观众看着萧清澜像是在呵护什么绝世珍宝,将指缝间的白灼液体藏在腰后,另一手作推搡状,气嘟嘟地撅着嘴,眨巴着漂亮的眼,神情好似天真懵懂的稚童。
然后下一秒,萧清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为侧卧,将满手白灼捅进女花里,因有孕而变得丰腴肥软的腿根紧紧夹着,生怕流出半点...
“就要怀...”
“你少管我!”
画面中的孕夫还在摇头摆尾地晃着身子,嘟嘟囔囔地小声低语,像是沉浸在幻想世界中不愿醒来,而画面外的萧凤歌已然崩溃大喊:“放我回去!我觉得...呃...初始形态就很好!”
“如您所愿。”
当萧凤歌回神,她悲伤地发觉萧清澜已然捧着沉坠胎腹缓缓膝行而来,用湿热滴露的两瓣花唇,缓缓地磨蹭着她还在沉睡的萎靡男根。
虽说变成了男儿身,但这等服务,我还是福消受!
你不要过来啊!
她惊恐地瞪大眼,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