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唇被撑得撕裂,受到二次伤害,血顺着会阴流了一屁股加一床,浓浊白液落在双性受身下,将他的下体和臀瓣弄得泥泞比。
然后那时的萧凤歌看也没看,敷衍地敲了三字,又去开会了。
“好,真好!”
所以...这是...自己演上了?还是说,他从中得到了什么灵感,又想搞点幺蛾子?
萧凤歌好整以暇地看着,不自觉地勾唇轻笑。
医学博士、商界巨鳄想要亲自演绎某不入流小黄文中的桥段...
想想可真是有趣至极。
然后萧凤歌看着赤身裸体的楚牧辰休憩了一会,又抱着孕肚摇摇晃晃地起身,再度回到镜头中时,手上多了一瓶润滑油,一个黑色的球,加一双黑丝。
“凤歌喜欢看我的腿...穿黑丝应该更好看...”
看着画面中的他背对镜头,将孕后丰腴肥美的臀撅起,将略显浮肿的小腿搭在沙发上,晃着孕后期的大腹,开始哼哧哼哧、又涩情又艰难地给腿上套黑丝,萧凤歌默默地抬手看了看表。
还有二十分钟。不知道我出现在他面前,他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更多。
她心想。
“有...有蚊子...”
萧凤歌满头问号地看着他对着臀瓣重重拍了一巴掌,留下嫣红的五指印——
其视觉效果,不亚于在肥满的羊尾油上打了一巴掌,肉浪翻滚,酥酥颤颤。
“蚊子...叮到骚逼了...好痒...唔...”
这个月份,会有蚊子吗?
然后萧凤歌再度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跪在沙发上,正对镜头,大腿分开,将臀高翘,露出腿间又红又湿的穴缝和紧紧皱缩着的后庭,大腹耷在腿间,好似挂在腰间的米袋。
他一手掰着臀瓣,一手绕到下体,开始肆忌惮地抠弄亵玩起来,又对着花唇又掐又揉又捻又捏,将肿大的蒂珠都揉了出来。
他不曾潮喷,但也累得气喘吁吁,而后转身陷进沙发里,双腿大张,大小腿折叠,露出中间的阴部,被黑丝包裹的双脚踩在沙发上,他拿着质地类似精液的润滑,绕过大腹,一手撑开女花,另一手对着穴缝挤了一大团润滑。
微凉的润滑刺激着肉壁收缩,萧凤歌听到他发出了喟叹和呻吟,阴穴容纳不了的液体顺着会阴缓缓滴落,在他身下积聚了好大一滩,几许挂在腿根处,颇有中出事后之态。
他咬着牙,试了好几次,借着润滑将模拟胎头的黑色圆球塞了进去,将阴部都撑得向外膨出,层叠花唇被撑成纺锤形,花瓣中间嵌着黑色圆球,露出的小部分好似枣核,远远看去真有胎儿着冠、女穴里夹着胎头的意味了。
萧凤歌最后看了一眼屏幕,向窗外一望,看到了熟悉的建筑物。
下了飞机,距离回家还有最后五分钟路程。出了私人机场,早已有车队等候。
等到萧凤歌打开家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spay某黄文双性受的楚牧辰。
如瀑金发从肩头倾泻而下,落了满身,几缕遮住小半粉嫩乳晕,挑逗着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立着的乳首。
其下不再是清瘦到挂不住一丝肉的森森肋骨,多了些绵软肉肉,显得温软可爱。
再到和他身形不符的硕大肚腹,粉色脐心凸起,子宫撑得腹腔外扩。
再到她预料之中的场景。
“凤...凤歌...嘶...要生了...”
“好疼...好涨...”
“宝宝卡住了...”
“呜呜呜...”
随着他发力的动作,花唇撑开得更大,变得几欲透明,更多的润滑从穴缝中挤出来,缓缓滴落。
“凤...凤歌...救我...”
他用力地抓着后脑的长发,手臂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同时用力地挺了挺胎腹,向萧凤歌的方向送,颇有种自缚双手,仍她宰割的意味。
表情,和文中写的一模一样,什么眉头紧蹙,满是泪水,眼尾飞红,因痛苦而眼神涣散,因为爱人的淫虐而苦不堪言又失神落魄,眼里不再有光,甚至不想和攻对视...
萧凤歌看着,回忆着桥段,慢慢地向楚牧辰逼近,而后挑起他的下巴,将唇瓣印了上去。
“不怕,我在呢...”
“只要你有危险,我就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