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我,喜欢得要命,所以卡尔,你理应也该喜欢我。”
“喊我的名字:西奥多。”
他终究没说喜欢我,让我有点失望。
直到我听到他流着泪喊我的名字。
“不要了……不要了……西奥多…让我去厕所……我要尿……”
他一句话就听得我下腹一阵发热,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一边亲他一边哄,扶起他发涨的阴茎,指甲坏心眼儿地在他的尿道口来回磨:
“宝贝儿,就尿在这儿,我好想看。”
所以我说他好乖,听到我想看他就不再说要去厕所的事,满面红霞的噙着眼泪克制羞耻,甚至主动按压起自己的小腹,要为我表演一场完美的失禁秀。
“呜………噫噫噫啊!”
他尖叫着挺起腰,阴茎直挺挺地向上滋起一股有力的水柱,四处喷洒着,像坏掉的喷泉,尿液流完最后几滴,卡尔的下半身依旧硬挺,它持续地向天上发抖地拱着,像是在操一个看不见的屁股。
离高潮总是还差一点,他伸出手指抹过我们的交合处,就着流出的精液和肠液抹在他前端的鸡吧上撸了起来,像是不能承受更多,手法比我对待他温柔得多,一边画圈一边有意识地用手掌磨,最后猛地一抖,射出稀稀拉拉的几股精洒落在他的小腹、脖颈和吐出的舌尖上。
他美得我发疯。
我的回应是在他又一次收缩肠道时又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卡尔从我身上脱力地滑落,我顺势抽出我的东西,精液和尿液从他身下和合不拢的穴口漫出来,眼泪和口水也是。
他被完全玩坏了,被我玩坏了。
过激的高潮让他受不了一点刺激,甚至连微风的每一次触碰都会让他发抖。
好色。
我又要硬了。
身为警察最后的良知告诉我,放过一个快要被我玩死的人类。开玩笑的,没有那种东西。
我是说,他该庆幸我有洁癖,当然我在硬着的时候没有,但是刚刚我射了,所以我受不了他就这么乱七八糟地躺在我们家地板上,我就带他洗澡去了。
只是没忍住在浴缸里又玩了一会儿他被我操松的穴。
伊恩凌晨五点下班回来的时候,我只来得及拖完地,还没有把被卡尔的淫水打湿的沙发套换掉。
我们家的沙发套是很显水痕的材质,根本没办法装作看不到。他又恰好知道我有洁癖,目光在上面游移了一会儿,半挑着眉毛看向我。
伊恩是那种很典型的腰细腿长身材好的黑皮帅哥。肌肉线条流畅漂亮,黑色的袖背心把他的腹肌形状勾勒得很好看,据说高中时是校篮球队队长。脖子上挂着银色链子——还好上面没有十字架,一个突然想到的冷笑话。在我把目光聚集到他的下半身前,我强迫自己回过神来。
我不想撒谎,怎么描述我都想好了。
“嗯,这个是卡尔被我操出来的水。”
简洁明了,只要他开口问我,我就会这么回答的。可惜他不想做那个先一步结束冷战的人,在获得我的答案之前就离开客厅回房了。
好吧,好吧。
再过会儿我就得去上班了,语,熬了个通宵还要去上班,人类社会恐怖如斯。还好这一晚上我爽到了。
卡尔正在我房间里睡觉,等他醒了大概跟伊恩有的聊,我也不是那种操了别人一夜第二天就把人丢出去的鬼,只好接受他们也许会有密切接触的可能性。换好工作制服沙发套就来不及弄了,我在卡尔枕头边留了张纸条,希望他看得见,我也知道他会照做的——
“醒了就把你流到沙发上的水舔干净。”
他的衣服被我撕得没有一件能穿了,所以他只能穿着我的衣服偷偷去舔他在沙发上淌的水……打住,再想下去我差不多就可以请假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