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不要了、停……停呃啊啊!”
我终于射在他穴里,着迷地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进入不可自控的高潮,他已经完全变成只会翻着白眼呜呜喊叫着漏水喷精的婊子了。
等我再抱着他一步一顿地走到书桌旁,他已经连挺直腰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抱着他坐到书桌椅里,耐心等着他存续力气,塞给他一支笔,忽略他坐在我腿上,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穴咬着我的鸡吧不放的同时,又在我慢慢抽插的时候漏出我刚射进去的精液之外,还挺像那回事的。
“你写你的,我玩我的。”
“……”
人类会对吸血鬼这样毫防备吗。
在不知道今天的第多少次的高潮后,卡尔拱起腰,仰头露出脖颈处的动脉,我被这个类似食物供奉的姿势蛊惑了,俯下身,摩挲着他创伤愈合后剩下的两处不显眼的红痕。
他应该是觉得痒,意识地偏过头蹭了蹭我的指节,很依恋我的样子。我看向他镜片后迷离涣散的灰蓝色眼珠,手上的动作渐渐变了味儿,用了几分力道卡住他的脖颈,感受他吞咽口水时喉结摩擦虎口的细微痒意。
敏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压缩他气管的空间,将他维持在将要窒息的临界点。手中动脉血管起伏频率越来越高,他的心脏为了输送足够的氧气要跳出胸腔。
可他不反抗,甚至在调动多次高潮后仅剩的意识来放松身体,抵抗人类对于窒息死亡恐惧的本能,来配合我。
不需要分析太多,因为他眼里是全然的信任,与全然的服从——就算我差点把操死或掐死在这里。
我松开手,想要问他为什么。
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带着脖子上深红指印、眼泪和涎水、激烈的喘息与咳嗽,什么都没说,只是那么看着我,我却突然明白了他想要什么。
吸血鬼的本能已经让我听到他脖颈动脉里血液流动的声音了,我的胃食髓知味,数次回味起他甘甜的血液,吞咽下分泌出的唾液,舌尖舔了舔齿尖,这次却是为了抑制住獠牙长出。
至少在这一刻,我不想咬他。
指腹轻柔地拭去他的眼泪,我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