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也许如果不是因为我……”
“……所以我当时收殓了父亲尚有余温的尸体,带着还未成年的幼弟,决定再也不把信任轻易交付给任何人。”
而那双机质的灰蓝色眼睛并没有因为这个故事多出什么类似心疼的情绪,玻璃吸管搅动着杯子里的血腥玛丽:“你做得很好。”
“就这样?”
伊恩挑了挑眉,每当他以回忆的口吻对别人讲起这个故事,他们就算不痛哭流涕至少也要装装样子说一"I,srrytharthat"。
“哪样?——为什么这杯酒是番茄味的。”
“这杯酒叫这种名字是因为颜色像血,毕竟总不能真的做成血腥味吧?受众除了吸血鬼还会有谁呢。”
“。”吸血鬼把这杯番茄汁推远了一点。
他抬眼看向伊恩:“那么,你的梦想是什么,跳舞,还是别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眼神里的认真所蛊惑,这句话听到伊恩耳朵里有种温柔的感觉。
“差不多。”
一时拿不准他想做什么,伊恩的回答模棱两可。
脱衣舞俱乐部里员工的服装都是统一的:将臀部与腿部的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的黑色外裤,左肩绣有白色羽毛的深蓝色镂空网眼贴身上衣。
除了舞者、调酒师、DJ……甚至保洁也这么穿,抛去一些这么穿更方便猎艳的个人因素,伊恩视察时穿上这套制服可厚非。
镂空上衣色气地勒着他的巧克力色胸肌,戴着银色乳钉的红褐色乳头从网眼里漏出来,漂亮流畅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人鱼线没入裤腰,愈发显得腰细腿长。
西奥多将他认成舞者也算情有可原。
被点到他腿上跳膝上舞不过是情况所迫。
因为业务不熟练不小心被他的膝盖顶到花穴搞得腰一软直接坐到他身上……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