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里面和文丑鱼水交欢的是他的庶弟颜存,颜良就不禁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
早上两人在外,长公主和驸马身份尊贵,他不得拦之。
如今回了颜府,他作为颜府长公子地位自然比他人高出一截来。
他虽然容貌不比他人,但奈何身份尊贵,只要有眼便知与其勾引那些用的庶弟,还不如勾引他。
这样一来等他日后继承了家业,且不说文丑的日子定能比日后舒适百倍,就这奴籍来说,他定会让文丑脱离。
但如今,文丑却甘愿屈身于不如他的庶弟颜存,都不愿勾引他。
想到这,颜良觉得他的胸腔仿佛积蓄着一团火焰,而这团火像是要将他的理智全都烧尽!
“滚开!”颜良大斥一声,一脚踹开梨花门。
床上的两人正动情,冷不丁被人闯入,文丑衣裳都来不及穿,只得刚忙拿起一旁的被褥遮住下身,露出上面大片留有暧昧红痕的软嫩肌肤。
颜存正舔着文丑的小穴,撸着自己肿涨到发疼的性器起劲,突然被颜良这么闯入,文丑下意识伸手一推,颜存倒在地上,仍维持着撸性器,伸舌舔舐的动作。
颜良阴冷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颜存身上,冷声了句,“滚!”
仆役随着颜良进来。
颜存自知理亏,赶忙将腥臊的舌尖收回,弯着腰飞快的捡起衣物撞开仆役跑了。
颜良盯着衣裳凌乱的文丑看了一眼,便觉得心里的怒火和醋意正翻江倒海的朝他席卷而来。
“出去,我有事和文丑相商。”颜良的目光落在文丑脚腕的亵裤上。
要是他记得没,文丑今夜应当不必穿贞操裤。
仆役犹豫的看了文丑一眼。
文丑摇摇头,示意他别管,仆役这才退了出去拉上门。
“兄长,这么晚来找文丑是有什么要事?”文丑拉了拉身侧的被褥,将那露出的大片肌肤遮住。
颜良本就生气,如今再瞧见他这一欲盖弥彰的遮被,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直接上前一步捏住了他那尖俏的下巴,逼着他转头看向自己,“宁愿勾引颜存都不愿意勾引我?”
昏暗的烛光将文丑那双蛊惑人心的眸子照得璀璨,像是上好的琥珀一般盛满了丰美的蜜汁,直勾人想亲吻他那漂亮的眼睛。
“是。”文丑盯着他,直言。
倘若说之前的颜良还尚存几分理智,可现在的颜良却被他那声是气得理智全都化为了腹下的浴火,叫他直想将不着丝缕的文丑生吞活剥,化为他的血肉同他连着骨带着筋才好。
“你怕是觉得勾引不到我,才出此言吧?”颜良捏着文丑下巴的手用了些力,稍稍移开些便能看见指下的红痕。
文丑的唇红得诱人。
也不知是方才同颜存接过吻,还是口渴舔了唇瓣,总之在这烛光下,他的唇亮晶晶的,像是缀上了天底下最漂亮的星空。
“丑从不觉得有人能从这副皮囊下逃脱。”文丑说着,目光幽深的向下一瞥,落到颜良亵裤下鼓起的那一团物什上,说是傲据却又是事实,“不用丑勾引,兄长便会自行动心。”
这句话仿佛戳到了颜良的痛点一般,没等文丑再言,他的脖颈便被颜良死死咬住。
紧接着遮羞的被褥被人一把扯开,空气扑上肌肤的冷意,让文丑身体发抖,下意识就推了颜良一把。
可这番举动落到颜良眼底,便成了文丑厌恶他,宁愿同颜存交好都不愿与他。
颜良毕竟是颜府的长公子。凭着这一身份,他一路上过得顺风顺水,要什么不必他说便有人送他手中,可就是他这样一个人如今却在他这个庶弟身上吃了亏。
想到对方看什么都不会看自己一眼,颜良就气得想将他这一貌美庶弟肏得在床上痛哭着说只属于他一个人不可。
颜良毕竟练过武。
抓住文丑的两只手不让他挣扎对他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许是府中风气如此,让颜良忘了他现在这一行为是在乱伦。
所以当文丑忍着惊恐,想软着嗓子叫他兄长求他放过时,换来的只有颜良施虐性的吻。
有李氏的贞操裤在,文丑做的最多的便是同女人交欢,可后方的小穴却从未被人探索过,因为李氏每日会派人来检查他的身子看有没有同人交欢。
他的性器又没有女子的落红这一说,所以即便交了欢也没人能知道。
可后方的小穴却不一样,它一旦被人进入,不光是穴口法在短时间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是里面柔软的嫩肉也会被粗大的性器肏翻出来。
文丑吓得瑟缩,只得在颜良亲咬他脖颈处的软肉时,攀着他的肩膀,哭泣求饶,“兄长,文丑方才糊涂,文丑心悦你。”
“丑给兄长用脚缓解好不好?”文丑哭得漂亮,一颗颗泪珠像不要钱的珍珠一般,砸向了颜良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