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花杰深就扯住了他的衣领,狠狠地吻了上去,“刚才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干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床上会是什么样的浪货?”
马三苗推开他,冷笑说:“我干你。”一边说一边拉开裤链拿出半硬的阴茎,已经有十几厘米长了。
“哇!”马三苗听到花杰深吞唾沫的声音,“我不介意做0,为了你,为了它。”说着,低下头去含着了它。
含硬了,自己脱下裤子润滑,再把阴茎往自己身体里捅。
马三苗看他心急的样子觉得好急又好笑,自己的欲望被这个野性十足的人完全挑拨起了。不过还是忍住,适应性地在他体内慢慢抽动。
“没吃饭吗?干啊!”花杰深不满道。
是你的意思啊,马三苗心里说道,然后大力地开始抽动,硕大的鸡巴被肠道紧紧吸着,爽爆了,马三苗加快速度抽插。
刚才要求多多的花杰深现在爽到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喘气。
过了一个月,花杰深到马三苗那儿买琴,要了最贵的一把。付款后,两人到楼上的休息间又来了一发。
时间有限,只是口了,花杰深的口技很好,那嘴巴和后面一样会撒娇,吸得马三苗要上天。于是当这个小孩问他要微信时,他也给了。一般情况他是不会搞学校里的人的。
两天后,花杰深又来了,说要把琴退了,学院帮他申请到了琴。
有些珍贵古琴是可以申请给年轻艺术家使用的,看来花杰深是得到了一把真正意义上的好琴了。
“这真是好啊!”马三苗由衷地说“可是你为什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呢?是不是担心保养的事情呢?不要紧的,我有朋友——”
“——不是,”花杰深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再说,“家里的事情。”
后来,马三苗找了相熟的学生去打听,但是没有打听出来是什么事情
直到好几个月后,马三苗和朋友在学校附近吃寿司,发现那个服务生正是花杰深,才把事情逼问出来。
两人坐在声的车里。
“你是不是又想做爱?”花杰深笑着说。
“你不要掩饰了。你知不知艺术家的手不是这样用的?”
花杰深低声嚷嚷:“我有去教小朋友学琴的,人家嫌我没耐心教不好。”
马三苗真的生气了:“你跌倒了用下巴去撑着地面也不能用手!你的老师没有跟你说过这个吗?”
花杰深的语气变得不耐烦了,大声说道:“你觉得我想这样的吗?我想去端菜的?”
沉默了一阵,,马三苗见花杰深也平静下来了,再慢慢地发问:“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说,”哪个学音乐的没钱要去端菜的,“是不是经济上的问题?”
“.…..我家里破产了。”花杰深痛苦地用双手捂住了脸,“我之前骗你的,学院没有帮我申请到琴,我现在手上的琴都卖出去了。没有琴练,这双手不端菜还能做什么?”
天啊,原来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你先不要这么悲观。”马三苗想想再说,“申请助学金能够帮你支付着学费生活费。你可以到我这里来兼职,我有琴给你用。”
“不要开玩笑了。我一把琴至少几十万。”,花杰深假装所谓地说,“你是不是想包养我?”
“我不包养你,你还是得让我干。总之明天早上来店里找我吧!”
马三苗愿意帮助花杰深的原因很简单的,他自己十几年前也曾经如此,上学的时候母亲生病了经济陷入困境,所以没有能够出国深造,最终成为琴行老板而不是小提琴家。他不想有人重蹈覆辙。而且花杰深比他当年更加有才华。
第二天,花杰深来了,穿了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头发扎了起来,端正的神色。
他认真地对马三苗说,感谢他的帮助,自己会做好这份工作的。
说到做到,花杰深工作起来真的非常认真,虽然板着一张脸让人难以接近,但是他对于乐器的详细讲解还是让给小朋友买琴的家长好是满意。
两人依然不时做爱,床上的花杰深依然一点也不客气,依然非常张狂,说马三苗这里不好那里不佳,但当马三苗把勃起的阴茎塞到他肛门里面时一切都会安静下来,只剩下呻吟。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花杰深向马三苗提了个要求,他想搬出去住,所以想加工资。
“你现在拿着助学金的,还不住宿舍。”
“我有比赛要参加,练琴室每天只能借用五个小时,其他时间练琴好影响室友。”
“我再想想吧。”
不用想了。
蓝天白云之下,在花坛旁边树下正在拉琴的花杰深,灼灼发光,马三苗愿意原谅他乱说自己的私事——他就是这样的人,也轮不到不原谅——也愿意为他付出更多。
《二潭映月让马三苗想起了阿炳的故事,有才华的人得不到重视,他是决对不允许这些事情发生的。
等花杰深演奏完,马三苗上前说,让他搬到他家去住,自己家里有录音室,练习时录音,到时候听回来就容易查漏补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