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眼泪不断顺着脸颊滑下来。
爱丽一愣，察觉到他情绪有些不对劲，声调温和地问他：“怎么了？”
他有时耐心很足，特别是心情好的时候。现在他已经硬了，阴茎就隔着裤子贴在487下身，似乎迫不及待想进到温柔乡里。但他更想让他和487第一次在这个地方做爱是一次良好的性爱体验，因而不介意先忍一会花点时间哄好487再做。
487红着眼睛和他对视，咬着嘴唇小声呜咽，又垂下眼帘。爱丽皱了皱眉，又问他一遍：“怎么了？你有什么难过的还不能告诉我吗？”
“这里没有别人听到的，87，什么都可以说。”
487张嘴说不出话，先发出哽在喉咙里的大哭声，像小孩子一样“哇”得哭一声然后才终于断断续续地说话：“爱…呜，爱丽，我们，在这里、呜呜，能租得了多久啊？”
爱丽反应了一会，觉得487肯定不是担心租房问题，而是怕他深渊五打完就走用不着这间屋子了。他的确从来没有在俱乐部提起过这个问题，除了简单和他谈过话也不会有人敢问他。
487怕他离开。
本来耐心快被消磨殆尽而感到烦躁，想到这一点爱丽心情又好了起来。原来487心里想的还是他。他附身吻了他一下，说：“深渊五打完不走，我决定好的，你别怕。”
487不哭了，又小声问他：“可是你总会退役的，总要走的。”
美人委屈落泪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动恻隐之心，更何况美人正躺在他的床上、满心满眼都是他。爱丽心花怒放，脑子一热说：“退役了能怎么样？我还是会和你一起。”
487终于笑了一下，但还是拽着爱丽的衣角问：“永远吗？”
“爱丽，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永远这两个字太沉重，爱丽被问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永远和487在一起——可是487现在要他哄，向他坦白自己的爱，要他给一句对称的永远。他不敢多考虑下去，不敢想更远的未来，不敢想“永远”。
他想，如果不说，487一定会难过的，一定会没有安全感。
所以是为了487高兴。
是为了让487放心。
爱丽看着487真诚的目光，勉强说服了自己，语气沾上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对，永远，我也会。”
487抱上他的脖子使劲亲他，发出了“啵”一声反而把他自己惹得面红耳赤。他被哄开心之后更放得开，咬了咬唇下定了某种决心，主动张开腿。
“进、进来。”
爱丽没想过487会主动表达让他操的想法，奖励他一个落在额上的吻，夸他是听话的小队长。性器就着润滑顶进去，他又突然把487抱起来，问他：“可以自己动吗？”
487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下。他刚得到了最珍贵的承诺，顾不上羞耻，只是为难地嘟囔了一声“好吧”，撑着床自己往下坐。
太软的床他反而容易失去平衡，不得不让爱丽扶着他的腰。487一点点坐下去，觉得大腿肌肉已经隐隐酸痛。爱丽玩487的性器，带着老茧的粗糙指尖摩擦着敏感的龟头。487还在他身上起落，被前后的快感几乎折磨得崩溃，最后终于累得坐在爱丽身上不动了，抱着他撒娇：“我要累死了…好累…爱丽…”
爱丽按着他的马眼不让他射，用力向上顶了一下子宫口。487觉得身体被顶穿了、忍不住干呕，瑟缩着闭上眼，听到爱丽还是让他自己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求饶：“求你…爱丽…”
穴肉含着的性器轻微地跳动，但就是不肯更激烈地动作。487不由自主夹紧花穴讨好爱丽，嘴里吐出来的撒娇也越来越委屈：“爱丽大神…狗哥…哥哥…帮帮我……”
叫到哥哥的时候爱丽开始动了，把他推到床上，喘了口气后压着487的小腿让膝盖折到肩膀，用力地操他。
这里不是俱乐部，隔音好，可以叫出来。爱丽一次次引导他，487又被搞得爽了，迷迷糊糊地就开始大声叫床，被爱丽揉着胸说他叫得真好听。
487一晚上翻来覆去地被内射折腾，最后被放到浴缸里洗的时候真的已经睡着了。爱丽给他洗完之后叫他醒了穿好衣服回俱乐部，487也只是乖巧地“嗯”一声，神志不清地在爱丽的协助下穿好衣服——中途差点穿反了左右的袜子——然后回去。
他们轻手轻脚地开了门上楼，再推开宿舍门。487在黑暗中拽住正准备爬上上铺的爱丽，轻柔地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用气音很小声地说：“那个，你答应我的，永远。”
爱丽摸了摸他的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