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身体改造有什么困难或者危险,问题是有的头不能开,今天改头明天改尾,做过医生的姜厉最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了。
之前顾善知安安静静的,姜厉说不定还能混过去,现在顾善知都要身体改造了,他怎么躲?他不信顾善知那么纯良,能自己一个人跳坑。
顾善知接受现实很快,回应你之后直接下了床,只是因为身体的酸软为了省力直接滑跪在之前掉下去的被子上。
浅黄的床灯衬托下,氛围好像都缓和了许多。
顾善知跪好之后,将视频调整成竖屏,确保下体完全出现在屏幕里。
他也不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体状态,细微的移动和抚摸牵引隐私处或者酸软处时顾善知也会自然的发出一点呻吟。
顾善知自然跪坐,双腿分开,让性器展示出来,他随意的摆弄着自己的性器,主动问你:“要怎么阉割呢?”
顾善知的声音日常总是带几分低沉,现在只剩性事被蹂虐后的沙哑和一点还未熄灭的情欲。
“呵-”
你冷笑一声踩着姜厉腿上已经淤青的地方静静看顾善知表演。
顾善知看你不回应也没多说什么,他早已经习惯了自己找话题,自说自话一样的拖延俩人的相处时间。
顾善知说着自然的抓起自己的阴茎:“是只割掉阴茎吗?要完整割掉还是只割一部分?”
“或者,”顾善知将垂在两边的精囊拿在手里向你示意,“只割精囊?割一边还是两边都割?”
顾善知说着靠在床上,分别将阴茎都精囊抓在手里:“要都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