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要下班时,三口之家刚刚吃完晚餐,他们今天开了一瓶度数并不高的果酒,除了在强烈不满情绪下,翁覆青要走了一小杯外,其余的860尽数被两只成年虫子全部平分。
当小孩吃饱喝足,快乐地捧着机械小鸟回自己卧室以后,餐桌上就只留下了翁晨和奥修维德。
他们杯子里各自还剩了一些残留,雌虫主动举杯,希望翁晨能够跟他撞一下,把最后一口喝完。
翁晨在举杯前特意去看了奥修维德的眼睛,发现雌虫正在躲他,但通红的耳尖已经把心思暴露遗,于是雄虫毫不犹豫,撞杯后快速将酒液含在嘴里,探身抱住奥修维德的肩背吻了他的雌虫。
酒液在唇齿间渡过后,奥修维德强忍着最后的理智把翁晨往外推,“等、还没——”
“等什么?还不够久吗?”翁晨扳着奥修维德的身体,让他往自己怀里靠,以免后背接触到椅子的靠背,“在书房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忍了3个小时,宝贝儿,再忍下去你的雄主可就要坏了。”
奥修维德被雄虫禁锢到怀里,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翁晨湿滑的舌头舔上了他的颈间,紧接着牙齿隔着衣服咬住了他的锁骨。
雌虫身上还穿着翁晨晚上出仓库时抛给他的那件外套,扣子依旧老实本分地被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他根本来不及把它们逐一解开,因为翁晨手上稍一用力,就把它跟里面的打底衫一起撕裂了。
胸前的扣子和后背上的拉锁头一起崩断、落地、弹跳的声音就像是这一篇章的前奏曲,紧接着是他们粗中的喘息、桌椅拖动时跟地面的摩擦和数餐具落地的脆响。
“趴上去,趴好。”翁晨把已经站起身的雌虫转了个方向,“麻烦请你把你的肉屁股撅起来,君驾。”
奥修维德根本受不了雄虫这么叫他,顺着翁晨按压他肩膀的力气,他把自己的手臂盘起,趴在的餐桌上,还穿着裤子的下半身却撅在桌子外边,等待雄虫的下一个命令,“我还、还没洗澡……”
这句话换来的是翁晨舔在他后劲和肩头的舌头,和一连串让他麻到尾椎骨的亲吻。
翁晨尝过雌虫的味道后,笑着告诉身下这具颤抖的身子:“知道吗,将军?你是咸的。”
他满意地察觉到了奥修维德那种羞耻到恨不得能直接化掉的强烈心理,伸手揭开罩在雌虫后背裂口处的薄纱,把手搭在了这条巨大豁口的边沿。
奥修维德立刻知道了翁晨的用意,但他并不想反抗,甚至期待得下身感觉到更加胀痛,他越发压低自己的腰,用高高撅起的屁股隔着裤子去蹭翁晨裤子里的那一包东西。
“别急宝贝儿,我们先看看别的。”翁晨撑在奥修维德身上,俯下身子在雌虫耳边诱哄,“你想不想试试,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我摸到你虫身时你会是什么感觉?”
太有诱惑性了,以至于奥修维德根本没想过拒绝,只在为自己心里那个变态的想法所不耻。
“我要你告诉我,想不想?”翁晨从来不会在性事上放过任何一个欺负这只雌虫的机会,“说出来,我就按照你讲的去做,说给我听,奥斯。”
“……想。”奥修维德发了疯的想,“我想你挠挠我的毛尾巴,翁晨……我还想你用手指捅我那个屁眼……”
翁晨的回应是张嘴咬住了奥修维德的后颈肉,同时把手伸进了奥修维德背后的开口里。
白天做固定的时候,他已经大概了解过奥修维德虫型在身体里折叠后的位置,所以这次伸手进去后非常顺利地就找到了奥修维德的虫尾。
翁晨在这时才真正感觉到雌虫尾部的手感,掌下的绒毛短而柔软,摸起来就像是动物的皮毛,只不过是长在一层有些硬度的外壳上,但把整张手压上去抚摸的时候,却觉得比顺滑,如同是在摸某种大型动物的绒毛脊背。
奥修维德的虫体温度比他的人体更高,长时间生活在相对较冷环境中的翁晨几乎立刻就爱上了这种温度,他按照雌虫的要求,曲起手指开始挠他手下的一片软毛,几乎是同时,奥修维德开始不受控制地呻吟,甚至开始扭自己的屁股。
不只是翁晨,就连奥修维德自己都感觉新奇,他从来没想过居然还可以这样被玩弄,甚至他从没奢望过一只雄虫会触碰他的虫体。
翁晨自己快要好奇疯了,奥修维德此时的情绪就像是他每次肏他的前列腺一样在即将高潮的边缘,每当手上的速度加快,雌虫就会传达给他一种爽得快要崩溃的心情,“我挠你的这个屁股,就让你这么爽吗,奥修维德?”
“嗯……嗯!呃……啊啊……”雌虫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外面的裤子还穿得整整齐齐,甚至连腰上的皮带都扎得一丝不苟,可事实却是他快要被翁晨弄射了,不停有水从屁股里面往外流。
翁晨在奥修维德即将抵达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下,他的雌虫就像是一条烂肉一样把自己挂在餐桌边沿,脚软得根本撑不住身子,正在一点点地往下滑。
他揽住奥修维德的腰,从后面抱着雌虫,半托半拽地将虫子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在这时候才看清奥修维德居然被刚刚那阵搔弄刺激得眼圈发红。
翁晨躺在沙发里,让雌虫压在自己身上,亲吻奥修维德精壮的上身,伸着脖子去咬他的奶子,把含在嘴里的肉嘬得滋滋作响,就这样按着身上的庞然大物,根本不打算让他起来。
“雄主……别……我要把你压坏了……雄主、雄主、啊……”奥修维德几次想要挣扎起身,但都已失败告终,他感觉到翁晨的手臂又一次伸了进去,摸到了自己的虫身。
上身、腰腹、尾部,最后一点点、一点点……摸到了他的泄殖孔。
那一刻的奥修维德彻底软了身子,完全成了翁晨手里的玩具。
“是这儿吗?”翁晨明知故问,他因为角度原因,手指动得有些艰难,但还是锲而不舍地摸向了他一直要寻找的地方。
雌虫的泄殖孔藏在他已经熟悉的绒毛地带,两根手指第一次摸到那里时,翁晨只以为是个足轻重的小坑,可身上的重量突然增加,奥修维德把自己的头埋进他与沙发的缝隙之间开始装死,于是翁晨意识到,那并不是“足轻重”。
“奥斯,奥斯……宝贝儿……”翁晨一边侧着脸去亲奥修维德的脑袋,一边继续动手探索这具雌虫身体的更多秘密,“我把手上插进去好不好?可以吗?嗯?可不可以?”
回答他的是一声发着抖的闷哼,翁晨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奥修维德抽空了,裤子上的拉链正在被雌虫缓缓拽开。
他深入进去的手分开了那个小孔周围的绒毛,用食指对准了最低点想要想破开奥修维德的屁眼一样把它撬开,可虫身上的泄殖孔却干涩而生硬地拒绝了他,没给雄虫留下丝毫的希望。
翁晨笑了,感觉到奥修维德手上有一瞬间失了力道,就知道自己刚刚弄疼了这个孩子,他立刻停下,抽出手来抱着奥修维德亲吻安慰他,语气里却带着雀跃,“你里面的那个好紧啊,宝宝。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不、不疼。”奥修维德终于肯抬头跟翁晨接吻,只是声音又哑又轻,像是被雄虫欺负得受了委屈,“我那里没被东西操过,也不会流水……”
“我知道,所以得找些东西润滑。”翁晨说着,伸臂去抓沙发前的小桌,最后从桌子下的抽屉里找出了半罐给工具作润滑的树油,翁晨看了下成分表,有些不甘心地说,“你泄殖腔的第一次就要交给92%的冠林木油和8%的伽楠花精油了,将军。”
奥修维德干脆自己把罐子口抠开,从里面沾出半手的浅粉色透明树油和翁晨那只干燥微凉的手缠在了一起。他取得有些多了,树油顺着雄虫的手根留下,挂在了翁晨的小臂内测,雌虫鬼迷心窍地探头去舔,吃到嘴里的油脂全是伽楠花的花香。
翁晨第3次把手伸进去以后,重新摸到奥修维德的泄殖腔口,他拨弄那个小口的动作要比上一次更温柔。在树油的作用下,翁晨缓慢但成功地为自己的手指探除了一条道路。
雌虫重新软在了翁晨的身上,他有些发抖的揉着翁晨身下的阴茎,嘴里的呻吟从翁晨撬开他虫体上的那个蜜穴以后就没再停止过,断断续续、带了种身体和精神双重激动下的战栗。
翁晨起初以为那个孔会很小,但当他把两根手指都完全塞进去后才发现,这个地方似乎能容纳下他更多的东西,“你里面的穴跟你屁股上的那个一样,都是热的、软的,对我好热情。”
翁晨把奥修维德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拱出来,一边用手指扩张雌虫的泄殖腔一边吻他,咬着奥修维德的嘴唇,使劲吸他的舌头,把雌虫所有的呻吟和呜咽都吃在嘴里,插在他身体里的手却一直都在抽插挑逗那张他们新开发出来的小嘴。
翁晨想到雌虫白天时候的反应,于是把手指抽出,捏住了泄殖孔的边缘用力挤了一下。
“啊——!”
奥修维德就像是白天被翁晨捏住了虫翼似的弹了下身子,紧接着他裤子里面湿了。
翁晨睁大的眼睛把雌虫这一系列的反应看得清楚,手指重新抚摸、插入奥修维德的泄殖孔后,他故意问软在自己身上的可怜孩子:“我把你弄疼了吗?宝贝儿?你刚刚怎么了?”
奥修维德还在高潮里回不过神,他被雄虫吻住的时候也只是本能地迎接,感受到被手指再次插入后终于确定了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居然被一只雄虫玩弄泄殖腔玩到高潮射精。
耳边还是他们接吻时发出的啧啧声,和翁晨那载着满满恶意的一声声询问:“说话啊,宝宝,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掐你外面的那一下子,是不是把你掐射了?”
“是、是……别问了……别问了翁晨……”奥修维德一直对他雄主这样的恶劣手段又爱又恨,他发自内心地感觉到羞耻,但是把这些话讲给自己的雄主听的时候却又感到心理上被极大的满足,“我下面湿了……呜……裤子里、裤子里全是……我自己射的精……”
翁晨也满足了,他笑着咬了咬奥修维德剧烈起伏的胸膛,命令雌虫来吻他,却不肯让压在自己身上的雌虫离开,一直等到奥修维德的阴茎重新变硬、勃起,他才开始继续研究虫体上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