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晨此时仍然抓着雌虫的阴茎撸动,手指偶然间刮过奥修维德的小腹时带起来的颤栗是他想不到的快乐,可就是在这样的极力挑逗下,他又要奥修维德给自己唱摇篮曲。
雌虫小声问翁晨:“你真、呃……真要我……唱?”
“对啊。”翁晨稍稍睁大眼睛,假装辜,“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你就满足我一下呗?”
雌虫现在的脸色就像是被煮熟了一样,他感觉自己小腹正有一股火在烧他,不明真相的观众们还在发着“将军你别害羞,大胆唱给他听”的弹幕调侃他。
整个虫网的直播,说不定还会被人盗录发到外网上去,他却在这种录像里被自己的雄主按在两只虫子每天都会做爱的床上,仅仅隔着一张被子手淫。
虫族确实是性行为和生养言论都很开放的国家,他们的社会环境支持繁衍、允许滥交。为了能让自己的族群更放心地制造后代,虫族的医学家早在几千年前就解决了基因遗传疾病的问题,意味着虫族甚至被允许乱伦。
像一些网民们说的,他们就算是在星辰这种正规的大型网络平台上,都能够看到有虫子在直播做爱,类似种种视频、活动从不会被大众指责,更不会有官方出面禁止。
但奥修维德却依然觉得羞耻,因为他们的直播间内容是医疗相关的教学,他和翁晨在镜头前扮演的角色本该是患者和医生,两只虫子平时连穿衣做事都有着份公事公办的态度,哪怕伴侣之间的亲密场景也全都是点到即止,可现在翁晨却带着他,贪图了机位的盲点,在这样一个严肃的直播间里放肆地手淫。
两只虫子,一个是最古老世家之一的侯爵,另一个是战神级别的大将。
他们简直就是荒淫。
奥修维德的阴茎在翁晨的手里跳了两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该被解释成什么。
翁晨不动声色地继续着被子里的动作,在奥修维德耳边小声催促:“唱吧,将军,唱完我会给你奖励的。”
雌虫只是张开了嘴,他的双唇都在发抖,但还是艰难地唱出了第一个音阶:“带上……”
曲子一旦被唱出口就很难有停下的机会了,奥修维德却唱得断断续续,尽管他并没有跑调。
“带上唔、我……在温暖洁白的呃……襁褓
“……没有硝烟战火,去…嗯…去宁静湖水边……
“听、虫在草科里……唱歌
“又是哈、槐香花、啊……开的季节
“在梦里……和你依偎……”
雌虫唱到最后几乎把整个身子趴在的床上,他已经不想去管直播的事情了,巨大的羞耻感早就随着这首催眠曲带着童年里最美好的回忆把他的理智摧毁,让雌虫忍不住把翁晨抱过来、压到身下,故意用自己勃起的阴茎去蹭动翁晨同样发胀发硬的东西。
“很好听,是你小时候听过的童谣吗?”翁晨这句话是用正常音量说的,他几乎被雌虫完全遮住,也更轻易地亲到了奥修维德的脖颈,之后才小声问他的虫子:“想要什么奖励,宝贝儿?”
“嗯、是……”奥修维德难耐地用头蹭着翁晨的脖颈,他很想要更多的爱抚,“让阿修……出、出去。”
雄虫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奥修维德的耳边磨蹭:“就这样?他出去以后呢?”
“……”
“你得说出来我才能知道。”翁晨的手指在雌虫的阴茎上打着圈,手指碾压过中心的小孔时,他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这只肉馒头变成了铁块,“讲吧,宝贝儿,这些都是你的。”
“我要你,翁晨。”奥修维德抱住翁晨的手又紧了些,“我想射,想让你帮我撸出来。”
“好,如你所愿。”
翁晨提高了声音,“阿修,今天暂时不播了,晚上我醒后再叫你。”
“好哦。”小鸟立刻识趣地飞出了门。
房间只剩下他们以后,奥修维德终于敢掀开被子,但他现在的样子却滑稽极了。
翁晨看到后笑得毫不留情。雌虫身上穿戴的衣物都非常整齐,唯一让人感到不适的就是他的阴茎、睾丸都从裤裆中间的那条口子里露了出来,而且已经完全勃起,上面暴起的青筋让奥修维德的小兄弟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他的脸那样可怜害。
奥修维德干脆跪到翁晨身上,双手撑在雄虫枕头两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雄主,明明该是个压迫性十足的姿态,可眼神里面却全都是哀怨。
“你、哈哈、你别这样……”翁晨撸着奥修维德的东西,感觉到它还在变大,“你现在这个样子,会让我觉得自己接下来可能会被你强奸。”
奥修维德有些受不了翁晨的这种话,他干脆去亲他、咬他,把不满夹在性欲里,让一个吻变得像是一场争执。
翁晨干脆摸到了雌虫的屁股上,裤子和内裤在他的怪力下脆弱得就像是两片染了色的软纸,随手一斯就被豁出一道口子。
雄虫照旧撸着他伴侣的前面,但又在自己亲手撕开外包装的后穴里加进去了两根手指,摸到了奥修维德肠道里的凸起。
雌虫呻吟着,几乎立刻软下了腰,把翁晨身上的衣带重新解开后,看着展露在自己眼前的这副胴体,突然感觉有些从下手。
翁晨现在的皮肤嫩得让雌虫有些不敢触碰,他总觉得会因为自己的一些动作把身下的雄主弄伤,即使留下哪怕一处青紫都会让他感觉心疼。
“没事的宝贝儿,亲亲我。”翁晨手上用了力,看着他的雌虫因为身体上的快乐涨红的脸,“我也是你的。”
奥修维德没动,只享受着翁晨帮他撸管的快乐,耳朵里灌进去的全是他自己的粗重喘息声,还夹杂着一两声他控制不住地呻吟,最后他被逼向高潮,脑子一片空白地把精液射在了雄虫敞开衣襟的胸前。
射过以后的雌虫软着腰、趴在翁晨的身上,用舌头一点点舔掉了他自己的精液,又脱掉了翁晨的裤子,张嘴含住了雄虫早就勃起的阴茎头。
翁晨把手上的粘液抹在了奥修维德的脸上、肩头,抓着雌虫的脑袋让奥修维德把他的东西含得更深些。吻着他阴茎的嘴吸着、舔着,尽其之能事,想要让翁晨也跟着快乐。
雄虫拨弄着奥修维德头上的金发,看着它们一股股地穿过自己的指缝,突然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做爱,那时候的雌虫还有着相对偏深的浅麦色皮肤,头发被剪得很短,紧紧贴着头皮,他根本抓不起来奥修维德的头发,而现在趴在他腿间的虫子已经变回了他惨白的肤色,浅金色的头发足够遮住他的眉眼,应该用不了几个月就能被抓在一起炸成小揪吊在脑后。
当时的他们会想到几个月后的自己会像现在这样对着彼此的存在不可自拔吗?翁晨像,他们或许都是期待过的,但对于实现,可能都被放在了更遥远的未来。
“好了,宝贝儿。”翁晨拍了拍奥修维德的脸,从雌虫的嘴里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他撑起身,抓着奥修维德的衣摆靠到床头上,“自己坐上来,我要射在你里面。”
雌虫表现得很配合,甚至没褪下自己已经被撕坏的裤子,直接扒开后面的裂口就坐上来,把翁晨的阴茎吃了进去。他被雄虫从前面的裤缝里掏出来的东西还没塞进去,就那样露在外面挂着空档,被翁晨一下下地肏着的时候,前面的东西也跟着一甩一甩地晃着。奥修维德几次想要抓住,但都因为身体里的生殖腔被翁晨一下下地撞开导致手上使不出力气。
翁晨找到了新乐趣,干脆抓着奥修维德的两只手,让他把身体的重心完全转移到自己身上,任由雌虫前面的东西就在那里跳舞,但却一点点因为被他干着后穴再次勃起、变硬。
奥修维德近乎哀求地让翁晨碰碰他前面,得到回应后自己主动扭着腰用屁股迎合翁晨插进去的阴茎。他抚摸上翁晨的身体,手指触摸过的地方都曾有着大小不一的各种伤疤,翁晨曾经的皮肤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光滑。
翁晨有些奈地看到了此时的雌虫对他的身体有多痴迷,终于开始认真思考以后该多多注意保养,“就那么喜欢?”
奥修维德不好意思地点头:“喜欢的……比绸缎还要滑、还要软,又很温暖。”
翁晨看到奥修维德靠过来,可能是想要吻他,却在他面前停住,改去亲他的脖子、脸颊。翁晨并不在乎雌虫刚刚咬过什么,主动吻上了奥修维德,追着雌虫的舌头纠缠、吃他嘴里的口水,根本不打算把他的宝贝放开。
他能感觉到奥修维德把他抱得很紧,像是要把自己黏在他身上,漂亮的浅金色眼睛看着他时乖顺又害,每次在蹭过奥修维德身体里的凸起、冲到生殖腔里的时候,雌虫都会诚实地给他回应。
春天真的来了。翁晨想。这是个会遇到虫鸣花开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