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呼吸猛得加重,下意识缩紧穴道,却挤出了一大股淫水。
“不、不是我的……是你的腺液!”他面色胀红,咬牙切齿嘴硬道。
“裤子脱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科罗瓦萨手上发力,成功夺过修的剪刀,随意扔在地上后,它蹲下身,猛然将修扛到肩上,感受到对方的挣扎,它恶劣地拍了拍修的屁股。
“唔……我、操……放我下来,你去哪啊!”修气急,揪着它的毛发,挠抓着他的背脊。
“嘶……”科罗瓦萨疼出了声,爪子狠狠掐上了他的屁股作为报复,对方这下乖了,只一根一根拔着它的毛泄愤。“床上啊,如果你乐意在别的地方做也行。”
修没回话了,嘴里嘀咕个不停,听着似是咒骂。
到了床边,科罗瓦萨毫怜惜,直接倾身将他往前边一摔,一只爪子控制着他的双手,另一只爪子去撕他的裤子。
即使是柔软的材质碰到后脑也依旧不好受,修眼前直冒金星,天和地上下颠倒,视线中心像有个漩涡,一切都被转着圈地吸了进去。
待修缓过神来,他的裤子已经没剩多少布料了,皮肤接触到冷空气,立刻起了鸡皮疙瘩,又痒又酥。他上边的犬人掰开了他的双腿,科罗瓦萨看着修腿心的位置,那块内裤布料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比明显,透着十足的淫荡。
它轻笑道∶“撒谎,还说你没流骚水。”
修刚要开口狡辩,就被它爪子的动作搞得泄出一声呻吟。“嗯啊、不要按、呃哪里……”
爪下的触感不对劲,人类雄性的会阴处是平滑的吧,他这里怎么不一样,还又湿又热?科罗瓦萨再次摸了过去,还上下滑动起来,它发觉这处有颗硬硬的小珠子,每次触碰到,修都会抖着腰喘气,布料也越来越湿。
哈,有点意思,科罗瓦萨扮着纯良,语气轻柔地问∶“为什么?这里弄着不舒服吗?”说着,又在那重重摩挲了几下。
对方的反应激烈,大腿抽动乱踢着,似是在驱赶它。“对……唔啊、嗯、不舒……服……唔别碰……那里……”
“可是……你看起来很爽啊,水流的好多,阴茎都完全勃起了,我看啊,是很舒服,很想被碰这里吧。”它笑着,用肉垫捻起布料与那颗硬珠。
“唔呃呃……不……行……!”修大声淫叫起来,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么粗暴地玩,又爽又痛,他细腰拱着,毫准备的就突然高潮了!
“你明明很舒服啊,又撒谎……”它故作恼火地说,对着修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肉就是两巴掌。
啪——啪——
“啊啊!住手!好痛!”修赶忙并紧了腿,生怕又一个巴掌落下来,那犬人没有收着一点儿力道,他的腿根立马浮现出红彤彤的印子来,泛起难耐的痒热。
“知道痛你就别骗我,诚实点把你的感觉说出来。”它的爪子插入修的腿缝,轻轻摩擦着刚刚受苦的那处,似是安慰,又似是威胁。
它把修的上衣衣摆推上去,让两边粉嫩可爱的红豆子暴露出来。科罗瓦萨先是用肉垫挤压着玩,像人类久远前流行的打地鼠游戏,看那颗可怜而坚强的豆子被按进去又颤颤巍巍探出来,一次比一次红肿,到最后像一颗熟透了的美味果实,它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科罗瓦萨果断张开了嘴巴,伸出长长的舌头卷着小果子舔弄,直发出滋滋的水声,就仿佛真的能尝到甜味。
“舒不舒服?”他说得模糊,因为舍不得松开嘴里那颗香甜的肉粒。
怕了它的巴掌的修不敢嘴硬了,声音微弱∶“嗯、唔……舒……服……哈啊……”
他胸前的犬人轻笑一声,尖尖的牙齿抵着乳首轻柔地咬着。细细密密的疼痛结合进快感,变为窜进脑中更强烈的信号。
一直到修高潮过一次的性器重新硬挺,科罗瓦萨才离开那两颗被吮得红肿、咬得破皮的肉粒。它支起身子,扯烂他下体最后一块遮挡的布料,它将修紧紧合上的腿拉开,自己的腰身挤到中间,坏心眼的将巨大肉棒的顶端堵上那不停出着水的口子。
“这是雌性才会有的地方吧,真骚啊,肿成这样还不停喷水……呼……好窄……”它缓缓动起胯,龟头卡进穴口,浅浅地插入,又猛地抽出来,如此往复。修紧张得全身绷着,穴口那块软肉被磨得又酸又涨也不愿松懈,就是怕它突然一扎的全部捅进去。
似是看出来他的心事,科罗瓦萨低下头贴近修的脸,大舌头舔着他红透了的面颊与紧抿的唇瓣,话语里难得的没有调戏,语气低沉而轻缓∶“我要进去了,放松些,撑裂了我可是不会停的。”
它话音刚落,粗长的肉柱就开始一寸寸往里钉,修慌张了一瞬,选择了听那犬人的话将下体尽力舒展开,细窄的肉缝被硬挺的肉柱坚定不移的挤出一道可供通行的路,肉壁被挤压得泌出湿滑的水液来,唯恐惹恼了那淫贼。
“呃嗯……疼、慢点、啊……慢点!”尖锐的疼痛与不适的酸胀令他抖个不停,全身的注意力法转移地集中在下体,因此,一丝快感被敏锐捕捉到,还将它放大了数倍,修的小腹直抽,呼吸节奏乱了瞬,仰着头喉间低低呜鸣出声。
听着那道声不像是疼的,科罗瓦萨反应过来,坏笑着重返刚才那处,迅速而猛烈地摩擦起来,刺激到爽点,它感觉到下身四周顿时缩紧,热乎乎的软肉贴着它柱身蠕动,分不清是想把推出去还是想把它吃进来。
那肉道深处又开始流水了,淅淅沥沥浇淋在它的柱头上,舒服的科罗瓦萨喟叹一声,它看着露在外面的半边柱身,心底的恶趣味顿时升起,趁着修软了力气,多少防备时,猛地一捅,它全进了去!这一下真是极狠极深,它身下的人类始料未及,大睁着眼睛失神,嘴里发出高昂呻吟带着娇滴滴的泣音。
那犬人冷血的可怕,没有给修缓和的时间,当即大开大合操干起来,紧致柔软的穴道被它插得噗嗤直响,源源不断的水液被激烈的动作带出,沾湿他俩的结合处。
它离去时只有顶部留在穴中,回来时残暴的整根插到底,蛮横地操弄着最深处的、隐秘的、幼嫩的子宫口。
“呜不、不要、呜嗯……求、你……别插、哈啊那么深……轻一点、呜、轻一点好不好……”恐怖的快感在修体内炸开,宫颈酸涩的要命,差一点儿就要被犬人操开,他扭着屁股试图阻碍它,让它干不到那么深。
科罗瓦萨不满地呲着牙,朝修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的大爪子狠狠扇向那双莹白的大腿,肉棒暴戾恣睢不顾一切的往里进着。
水液声、抽插声、拍击声、呻吟声混合在一起,奏响一首独特的淫曲。那犬人动得越发快了,穴壁也开始抽着收紧,科罗瓦萨的尖齿压在修的脖颈上,抑制着他的挣扎,肉柱深深抽插,去操那处让修哭叫不停的地方。
宫口被一下下狠厉撞击着,没有一丝怜惜,如此娇嫩的地方哪受过这种苦,法忍受地张大缝隙,往外涌着黏糊的淫水,期望那根肉柱能安静下来,停止动作。
可科罗瓦萨感受到那更温热湿润的地方疯狂了,调整了姿势让它与修能贴得更近,使出十足的力道捅。
实在是太爽太疼了……修的双手被禁锢住,法抓着东西排解压力,只好动了动嘴,咬上面前那毛茸茸的狗耳朵。犬人顾着下身的快感没有理会头上的疼痛,它每下动作都精准的打在子宫口上,持之以恒永不停歇地操干着。
终于,在一次发力,它深深挺进了里边,重重撞在尽头的黏膜上射了出来,娇贵的子宫受到灌精的刺激,宫口紧紧卡着肉柱,穴壁痉挛不止。
修本以为结束了,抖着声喊∶“好深……快拔出来……”可刚说完,体内的肉棒迅速膨胀起来,特别是根部,胀大到修觉得逼口要开裂了,子宫也没好多少,那东西还在喷着热精,变得格外硕大的龟头占了子宫三分之二的空间,想出也出不去。
“唔呃!变、变大……了?!操,快停……要坏了呃嗯……”他的腿踢着犬人,拉到体内膨大的狗鸡巴,子宫被龟头勾着同时往外动了动,修吓得一颤,水雾飞速将眼睛蒙起。
它松开抓着修双手的爪子,俯下身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安分点,你再乱动刺激到我,可能会肿一个小时。”湿热的气流吹进耳畔,令他不急耳热。
修听了它的话,没再乱动。
激烈的性事让他累极了,他缓缓眯上眼睛,过了没几秒,又猛地睁开,狠狠瞪着面前的犬人,嘴里气愤地叫着∶“赔我裤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