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宫以后,宫里的种种蒋含芍都未对家人说过,一是怕家人担心,二是宫中戒备森严,贸然传信可能会给蒋府带来灾难。
好在祖母给的人脉能让她在如履薄冰的深宫里多一点筹码,这次孙太医的事情就是贤妃身边的一个钉子告知的。
除了担心妹妹含薇以外,有时候,蒋含芍也会控制不住想起那个肆意的少年将军,贺北溟,你还好吗?
此时的贺北溟在干什么呢?他在拒绝贺老夫人为他相看人家。
“祖母,我已经说过了,大丈夫未建功立业,何以为家?”
“溟哥儿,你可别诓我,先不说你在同龄人中已经是佼佼者,上过战场,何谈功?再说,之前要给你和蒋含芍相看的时候,你不是很乐意吗?这么这会又抵触了?祖母知道,你还忘不了蒋家那丫头,可她已经入宫为妃,你们没有可能了!傻孩子,忘了她吧,你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贺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道,她也喜欢蒋家那丫头,奈何造化弄人。
“祖母,不是因为她,您还不知道我吗?我是从小就立志要当大将军的人,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好好练武,有仗打的时候我就主动请缨去建功立业。”贺北溟故作洒脱地回道,祖母年纪大了,他不想让祖母担心。
“含芍,你别放弃我好不好,我会等你。”贺北溟在心中默念。
论和含芍有没有未来,贺北溟心中的妻子只有她一人。
蒋含芍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后,去贵妃处请安。
“容昭仪,一年一度宴请大臣的宫宴就要到了,到时候我们的家人都是朝廷官员,在邀请之列,可你?没有家人来,会不会倍感孤独啊?哦,我差点忘了,你有一个妹妹可是当了曜王世子的滕妾,到时候可别嫌她上不了台面,一定要让她跟着曜王府的女眷过来呀!”贤妃,不,现在郑昭仪了,她在蒋含芍处栽了个大跟头,这下抓住机会就开始奚落。
“是啊容昭仪,贵妃娘娘慈悲心肠,你好好恳求,哪怕你的妹妹身份低贱,贵妃娘娘想必也会开恩,同意她来参加宫宴的。对吧?娘娘。”郑昭仪的一个跟班在一旁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