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妤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挑了挑眉，继续说道：“我就在这里肏你好不好？分开你的腿把它们勾在我的腰上，把你抵在隔间的门上肏。对了，我带了最粗的那根按摩棒，到时候没有着力点，你靠着门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根假阴茎上，一定会肏得很深吧？”
“再一边肏你一边用吸乳器玩你的乳头，它们那么敏感，现在就已经硬成这样了，会受不了的吧？哦，我再用手指肏进你的后穴里，同时肏到你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这个门不太结实，肯定会吱呀吱呀地响，等到电影散场了那么多人进来上厕所，肯定会听到。”
“也没什么，到时候光是你的哭声和呻吟声都够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干什么了。不过反正小忱胆子大，应该不会怕的，是吧？”
“呜！嗯……”温忱似乎已经陷进了舒妤语言描绘出的场景里，双眸失神，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两条腿颤栗着互相磨蹭着，她不用猜就知道他里面一定在疯狂地流着水。
舒妤语带笑意，装作不知地反问，“怎么了小忱，是迫不及待了吗？”
“呜、别……别说了……”温忱哑着嗓音几乎是恳求地说道，侧过了通红发烫的脸，连对上她满是调侃笑意的眼睛都不敢。
“刚刚不是胆子很大都想直接在电影院做吗？现在又害羞了？”
温忱摇着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她的话，身体像是快要蒸熟的馒头一样冒着热气，软软嫩嫩，看起来香甜可口极了。
他又喘了口气，意识不清地拉住了她的袖子，眼睛里含着水汽小声祈求道，“阿妤……要我，我好难受……我、呜，我忍不住了……”
温忱主动把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皮肤隔着衣服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呜咽着道，“就像你说的那样……要我……快点肏我……”
“好。”舒妤环住他的腰，温忱得到回应松了口气般顺从地软下了身体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她却突兀地提起了别的话题，“那你说一说，为什么要设计苦肉计故意接近我？”
温忱一怔，迟钝的大脑遇到这种敏感的话题罕见艰难转动起来，想明白了她的用意后不由有些崩溃，“……你现在问这个？”
“对，告诉我。”
温忱被情欲折磨着，有些为难地抿住了唇。
老实说，他一开始确实没打算主动说这件事，如果是其他时候被问起来他真不一定会全盘托出。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
舒妤看出了他的犹豫，手掌伸到他双腿之间，往他的腿心摁了摁，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手指陷进了一处散发着热气格外柔软的部位。
“……哼嗯！”
温忱喉咙里溢出一道闷哼，双眼湿得更厉害了，条件反射地并起腿夹住了舒妤的手，却阻止不了她一下又一下的深按。
快感又快又钝，短暂得就像隔靴搔痒，只让他情动得愈发厉害。
温忱终于还是受不住这样的“逼问”，几经挣扎之后开了口。
“那其实不是我们第一次见，以前，我们见过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
舒妤一怔，随着温忱的话语回忆起来，从脑海中繁杂的角落里翻出了一段早就迷糊不清了的记忆。
……
瘦小的男孩被一个小胖子一推就踉跄着倒在了地上，刚买的菜从塑料袋里撒出来，被人踩进了泥土里碾了碾，全给踩了个稀巴烂。
他被围成一圈的同龄男生像皮球一样左推一把右推一把传来传去，充满恶意的嘲笑声不绝于耳。
穿着校服的舒妤大步跑过来凶了他们一顿，把欺负他的人都赶走之后上前几步蹲在他面前。
“你没事吧？他们欺负你，你怎么不还手啊？”
男孩缩在地上看起来显得更小了，面黄肌瘦几乎是骨瘦如柴，洗得发白的衣服有些空荡地罩在身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一地被踩坏弄脏了的菜，看起来像失了神。
舒妤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男孩像受到了惊吓本能地往后一挪数步，身体失去平衡跌坐到地上，条件反射般地埋下头，用双手护住了脑袋。
舒妤一愣，反应了几秒，往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了一张纸币，“喏，这个给你。”
温忱看到了眼前的纸票子，顺着那只白皙干净的手往上落到了对方的身上。
她怀里抱着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猫，似乎丝毫不嫌弃它的脏乱，察觉到他的目光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你收着吧，不算零花钱，是妈妈给我买吃的喂小猫的。”
她把钱塞进他的手里，剥开买好的一根火腿肠，小猫显然是饿坏了，狼吞虎咽三两下就吃完了一根火腿肠，然后就挣扎着想要跳出去。舒妤有点遗憾地揉了揉它的毛，松开手把小猫放了下来。
她恋恋不舍地看着小猫纵身一跃跳进了草丛里很快消失不见，低落地道：“我好想养它啊，可惜妈妈不让，她只允许我来喂它。”
她转头问他：“弟弟，你也住在附近吗？”
温忱长得瘦瘦小小的一团，目测怎么也比她小了五六岁。
他低着头不说话，但不知为何还留在原地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舒妤站起身，他也跟着站了起来。她从口袋里抓出了一把五颜六色的糖果递给他，“这个给你。”
温忱心里一惊，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他第一次接受到陌生人释放的善意和热情，似乎是难以适应这样灼热的温度。
舒妤笑吟吟的似乎并不介意他的沉默寡言，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眼手表，“呀”了一声：“我得去上课了，快要迟到了。”
冲他招了招手，拔腿便跑。
于是温忱知道了，每天早上的这个时间，她都会经过这里去上学。
他开始没有缘由地准时在这个时间往这里走去买菜，年幼的舒妤性格很热情，很快就和他玩熟了。
温忱很少说话，甚至舒妤还怀疑过他是不是哑巴，但他曾问过她，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舒妤不觉得这就算好，但还是仔细思考了一下，回答他，“因为你长得好看？”
事实上那个时候的温忱长得面黄肌瘦，实在称不上一声好看。
但那时的他眸光动了动，眼里终于掀起了一丝波澜。
舒妤还嫌不够真诚，继续说道：“而且你好乖好可爱，唔，就像……小咪一样。”
小咪，是她给那只流浪猫取的名字。
温忱眼里的小雀跃熄灭下去，有点不开心地抿了抿嘴唇。
……
温忱低垂着头，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她之前作乱的手，圈住她手腕的力道紧得像是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一样，带着股旁人难以看清的庆幸轻声喃喃道，“……你之前没能把那只脏兮兮的流浪猫捡回家，但是还好，现在你把我捡回了家。”
舒妤连接不上温忱奇怪的脑回路，匪夷所思地皱起眉，不赞同道：““你和猫怎么会一样？”
温忱轻笑了一声，抬起头注视着她，眸光温柔缱绻，涌动着她看不太懂的情愫，“确实不一样。”
她那么喜欢那只猫，但那只小猫吃完了火腿肠就要跑，连让她多抱一会儿多摸一摸都不肯；但是他不要火腿肠，只希望她能多抱一抱他。
温忱这么想着，把脸埋进了舒妤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像小猫似的蹭了又蹭，神情眷恋地问道，“我回答完了，所以，阿妤之前答应我的可以给我了吗？”
“……”舒妤迷之沉默了一会儿，“我刚刚唬你的，我没带工具，又不是变态，看电影还带那些。”
温忱低声笑了笑，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腿间引，用腿根夹住了她的手暧昧地来回磨蹭，“没关系，可以用手。阿妤，我喜欢你用手。”
舒妤被他的笑晃了一下眼睛，悄悄地红了点耳尖，不自在地故意板起了脸教训道，“之前一口一个姐姐，现在不装了就直接喊名字了是吧？”
温忱靠在门板上顺从地分开了腿，一边喘一边说道，“阿妤、嗯……想让我叫什么都可以……姐姐可以……唔，主人也可以……”
舒妤手法熟练地揉着他的花心，没一会儿水就把外裤都给湿透了，她干脆利落地剥下了他的裤子，被那声“主人”给叫得老脸一红，手下的力道一个不注意重了些，狠狠地揉了一把圆润硬挺的花蒂。
“呃啊……！”
温忱失声哽咽了一声，双腿颤颤，小穴里哆嗦着喷出了一股黏腻的液体，把他整个下体弄得湿淋淋的，溢出的骚水蜿蜒着往下流进了凹陷的股缝中，痒意刺激得温忱用力缩了缩后穴，再次低吟出声。
“阿妤！”温忱攥着舒妤袖子的手指猛地收紧，嗓音又轻又软，含着沙沙的哑，显得助极了。
舒妤向来很吃他这一套，一手揽住了少年的后腰借力，一手手指顶进了湿热的花唇里，在滑腻骚水的润滑下打着圈地揉动着温忱的阴蒂。
一股接一股如潮水一般绵密的快感冲刷着温忱的身体，他只感觉自己骨头都要软下来、身体都快要化掉了一般。
除却身体的爽利以外，之前论缠着舒妤如何被她占有都总是缺了一块，好像永远都在他体内疯狂叫嚣着不够的地方不知何时被填满了，令他不自觉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让他就这么死在这里他也心甘情愿。
温忱睁开眼睛，用力眨掉了眼眶里满溢的泪水，眷恋地盯着舒妤近在咫尺的脸，用目光一寸寸描绘过她的眉眼和五官，再也不用掩藏眼睛里深沉翻涌的情绪。
舒妤奈地笑了笑。这个跟反派一样偏执复杂的眼神搁以前她肯定掉头就跑，结果现在却不仅没有丝毫害怕，还忍不住吻了吻他安抚道，“我在。”
温忱的眸光动了动，眼睛很明显地亮了一下，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紧接着就失去了焦距，被舒妤的手送上了高潮。
舒妤抱住怀里因为余韵的酸麻身体仍在微微发颤的人，低声道，“我在。温忱，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说过……”
“我是喜欢你的。”
她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了半天，她不太明白温忱脑子里都是什么弯弯绕绕奇怪的脑回路，只是跟随着自己的直觉注视着他道，“所以，你不要那么害怕。”
是害怕吗？舒妤眸中划过了一点茫然。
温忱却止住了声音抬起眸看向她，眼睛里跳跃着某种汹涌而纯粹的情绪，鲜艳的唇瓣颤了颤，随后紧紧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