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哭喘声被揉碎在阵阵的水花拍打声中，季暮被狠狠地摁在浴缸边上，手指软软地抓住apha撑在浴缸边沿的手臂上，在apha肌肉紧绷，青筋环绕的小臂上力地抓挠挣扎了几下后，缓缓地滑落下去。
Apha粗沉畅快的喘息声不断在他的头顶响起，耳边萦绕，像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在不断摇晃视野里，漫长延伸，绝望到令人窒息。
“秦氏集团总裁秦炀与江氏小公子今日对外宣布订婚，正式婚期订在下个月的………”
光线昏暗的客厅里，巨大的电视屏幕正散发着亮光，娱乐新闻的播报声传入厨房，季暮站在料理台边，手里的牛奶微微晃动了一下，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冰冰凉凉的，冻得他心脏发颤。
他垂着眸，神色麻木地把手伸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
水流冲刷过手背，他呆呆地看着，哗哗的水声在寂静的厨房里回荡着，
他垂着头，露出黑发底下遮掩的一小节修长脖颈，衣领之上的那一小块皮肉被咬的狰狞可怖，新旧交叠的咬痕层层叠叠地遍布在腺体之上，形状丑陋骇人，他浑身上下都被秦炀的信息素裹缠着，一呼一吸间全都是apha信息素的味道。
压抑，窒息又绝望。
早上出门前还压着他贯穿标记的人，一转眼便和其他ga光明正大地宣布订婚，
可笑，
可是季暮笑不出来，他被秦炀关在这栋别墅里，毫尊严地被apha不分昼夜地享用着，他像是被人关在笼子里失去了自由的小鸟，只能绝望地遥望着天空，然后在窒息中一点点地死去。
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季暮身体猛然一抖，脚步声穿过客厅来到厨房，贴近身后，季暮垂着头，在逐渐苍白的脸色中身体抖得越发的厉害。
“宝贝，在做什么？”，低沉的嗓音伴随着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耳边，一只修长的手越过他的手边关上水龙头，然后握住他的手腕，季暮浑身发凉，腺体处的疼痛变得越发的鲜明起来，身后传来apha浓烈的信息素的气味以及混杂其中隐隐约约的ga气味。
胃酸在喉口处阵阵翻涌，在apha手掌搭上他肩头的那一刻终于难以抑制地干呕出声，
“呕……”
季暮趴在水池边痛苦地干呕着，眼尾冒出泪花，胃里阵阵抽搐着难受。
秦炀站在他的身后，面表情地看着，等到他脱力地趴在池边喘息后才伸手拿过被子他接水漱口。
“别靠近我，味道，你的身上有别的ga的味道……”
季暮伸手去推他，水杯从apha的手里打翻落地，哐的一声在脚边碎裂成数碎片，细密的碎片折射出数凌乱的光线，一片片地倒映出洗手池前关系早已破裂的昔日爱侣。
秦炀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俯身把头埋在季暮的脖颈边深吸了一口气，手掌摁在ga单薄瘦削的肩上，缓缓地拉下那上面松松垮垮的衬衫衣领，露出底下痕迹斑驳的圆润香肩，“宝贝，我了，我下次会注意的，别气，乖。”
Apha轻哄着，灼热的吻沿着ga的脖颈蔓延到他颤抖不止的肩膀，季暮缓缓地闭上眼，任由他亲吻抚摸，
秦炀把手探入他的衣领，掌心覆盖住红肿的胸乳，用力地抚摸揉捏起来，季暮低低地啜泣着，眼泪一滴滴地往下落，胸口被揉搓得疼痛，破皮的乳尖被男人夹在指缝间挤压疼痛，他缩起肩膀，往后佝偻起背，塌着胸想要躲开apha蹂躏他胸口的手，身体却反而更深地镶嵌在身后男人的怀中，被秦炀紧紧地箍住腰身，圈禁在身前与料理台前肆意地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