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一边红着眼摇胯抽送,一边捆住韩晔的腿将他向上逃走的屁股拖回身前,阴茎随着他的动作“砰”一下直插到底。
“啊!!”韩晔失声尖叫,双手抓着祁越的手臂,手指用力陷在皮肤里,掐出鲜红的指印。
祁越像是对手臂上的疼痛一所觉,他紧紧环住韩晔的双腿不让他逃走,腰胯都快甩出残影,压着他狂插猛送。
“啊…不……太…..太快了….不…..”韩晔摇头哀叫,汗湿的额发贴在他的眼角,他艰难地睁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
祁越眼睛猩红,眼瞳是浓黑的墨色,盯着他的眼神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韩晔搭在他肩上的腿因为男人抽送的动作一摇一摆地晃动,他仰起头闭眼长喘一口气,咬着牙感受身下传来的凶猛快感。
像是数烟花在耳边炸开,又像是沉在海里被海水淹没,韩晔整个人都在打着哆嗦,咬着唇的嘴间不时泄出一声哀鸣。
被插得摇来摇去的臀肉陡然紧绷,穴肉紧绞着还在狂猛抽插的阴茎。
“啊!”韩晔终于松开紧咬的唇尖叫一声,肉穴深处激射出一股热液,打在祁越抽送的龟头上,被阴茎赌住后又流回穴里,将龟头整个泡在温热的水液中。
阴茎在高潮时紧绞的甬道快速抽送,随着一进一出的抽插,将穴内的淫液插得溅出体外,流到沙发坐垫上湿了一大片。
两人腹肌和胸前都是透明的水渍,中间挺立的肉茎一甩一甩,噗呲射出几股浓精,射到韩晔的胸前,泅出一片白浊精痕。
韩晔脸色涨红,胸口剧烈起伏,高潮中的花穴敏感至极,根本承受不住男人狂猛的入侵。
“呃…..不……不行了……又…又要…..”韩晔抖着屁股尖叫一声,穴肉紧紧绞着阴茎,又是一大股淫水狂泄出来。
韩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哆哆嗦嗦发着抖,祁越眼睛血红,他抓着韩晔的大腿向下压去,将男人整个身体折叠起来,屁股高高翘起,随后腰胯猛挺,“砰”的一下直插到底,松软的宫口随着阴茎的极速挺入被生生挤开,硕大的龟头直直插到了子宫里。
“啊啊啊!!”韩晔尖叫一声,连声音都被撞得一抖,他摇着头哀鸣,健硕的身躯在极致的快感下显得脆弱不堪。
祁越被子宫内湿热的裹吸夹得闷哼一声,他倒在韩晔的身上,双手环过他的腰,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他们耻骨对着耻骨,阴囊贴着逼口,毫阻隔地紧紧拥抱着。
韩晔被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快崩溃,古铜色的躯体因为高潮的快感潮红一片,两片薄唇力地张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两人靠在一起,可以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可以嗅到对方灼热的呼吸,汗水和体温交织在一起,暧昧又火热。
祁越闭着眼,双手撑在男人的身侧,胯部开始挺动。
埋在子宫里的龟头被缓缓扯出,又猛得一下狠狠挤入,韩晔被插得“唔”一声哀叫。
祁越双腿跪在他身侧,胯部抵着逼口一下下狠进狠出,将子宫里的淫液都挤出了穴口,流到韩晔的臀下汇成一滩。
娇嫩的宫颈被完全操开,松软的肉口根本抵不住阴茎强势的侵犯,从子宫到穴口,整个甬道都被阴茎完全操通,成了一口为它量身打造的肉套子,任由它在穴内狂抽猛送。
韩晔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了,只能软软地垂在胯间,当再次高潮时抖着龟头流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祁越压在他身上,闭着眼疯狂摆动腰肢,薄唇微张着低声呻吟,突然,腰胯的摇动速度被加快到极致,几百次直进直出后,他低吼一声,倒在韩晔身上,胯部“砰”一下直打在逼口上,阴茎直插到子宫里,抵住子宫壁狂射而出。
韩晔也闷哼一声,绞住阴茎泄了出来。
被压在胸前的双腿软软地垂下,搭在了祁越的腰间,韩晔环住双腿,和祁越紧紧抱在一起,感受高潮的极致快感。
两人就这么贴在一起歇息了好一会,下身相连的性器还在跳动着、颤抖着,穴口全是淫靡的水液。
床上的三人看着这场精彩的性爱盛宴,都各怀心思。
齐勇是感叹祁越的能力强悍,这场交合比他看过的任何一场都要刺激,转头想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找问问祁总有什么独家配方?
周冬阳看着那两人交合的部位,他们的下身正对着这边,能看见红肿的逼口还插着一根粗黑的肉茎,逼口周围全是白沫和淫液。
他不禁想起之前被祁越操时的快感,祁越的阴茎太大了,他的穴被操得现在都还闭不上,刚才含齐老板鸡巴时都要夹着屁股缩紧才行。
想着想着穴里又是一阵湿热,流出一股水液。周冬阳红着脸舔舔唇,痴痴地回顾方才的性爱过程。
而梁玉则是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们,他没想到韩晔这样的人能被操成这幅模样,看着像是被祁越操坏了的样子。
梁玉和韩晔的关系微妙,两人都在酒吧工作,梁玉来得早,韩晔来时他已经工作了几年。
第一次见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梁玉还以为他是来酒吧消费的客人,很是眼馋了对方一番。
后来他才知道他也是酒吧的,和他一样,下面都长了逼,梁玉也就收了心思。
后来两人逐渐熟识,也一起接过了客,见过对方最淫浪的一面。
或许是寂寞吧,不知道那一天,梁玉勾搭上了韩晔,将他在客人那里得不到的快感从韩晔身上找回来。
每一个空闲的晚上,两人躲着其他人在各种角落里悄悄做爱,他知道韩晔有个逼,但是他也只用过一次,因为相比前面,梁玉更喜欢后面被操的快感。
两人一直延续着这个默契,直到今天之前,梁玉从没见过他被谁弄成这个样子,哪怕是抱着自己做爱时,他也一直冷静克制。
梁玉有些酸酸的,也不知道是酸韩晔,还是酸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