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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好友带去参加淫趴,操小兔子(高h)(1 / 2)

那天晚上祁越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间被扶到床上,似乎有人想扒开他的衣服,被他烦躁地抬手打掉。

随后下身被一个温暖的地方包裹住,含住他来回舔弄。祁越被舔地很舒服,皱起的眉也逐渐放松,嘴唇微张泄出几声闷哼,随后就陷入黑暗中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祁越发现他躺在别墅卧室的床上,熟悉的白色窗帘随着微风飘荡,从间隙中泄出的几缕阳光撒在他的脸上,刺得他眯着眼好一会儿才完全睁开。

他不记得昨天是怎么回来的了,似乎有人把他抬到了床上,随后就没了意识。

祁越揉了揉脸,躺在床上醒了会儿神,随后起身走出卧室。

他在别墅里晃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因为宿醉的头痛加上焦虑的情绪,祁越又有了发作的迹象。

他焦急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想要打电话给苏言,然而手机昨晚被他摔坏了,根本没办法联系他。

祁越再次陷入了恐慌的情绪中,他揪住自己的头发,崩溃地怒吼。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累了,整个人力地瘫倒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

苏言开门进屋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高大的男人缩着手脚,蜷伏在沙发上,那张俊毅的面容紧绷着,似乎睡梦里都不是很安稳。

苏言叹了一口气,他隐约知道祁越瞒着他些什么,但每次问他他都顾左右而言他,所以哪怕苏言很担心,也没有一点办法。

苏言走到他身边,男人的眼皮微动,随后逐渐睁开了,他直愣愣地盯着苏言,眼神里透出些许迷茫。

他张开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可怕。

“你去哪儿了?”

“你不要,不要离开我。”

“求求你…”

眼泪从眼眶里汹涌流出,洒在压在沙发上的脸侧。

男人哽咽着,声音颤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哆嗦着唇乞求他的一点施舍。

苏言鼻尖一酸,赶紧收住情绪,蹲下身轻声说道:“你怎么了?阿越,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没关系的。”

祁越怔怔地看着他,眼泪声地流着。

不是的,已经来不及了,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眼神一片清明,他抬起手擦掉眼泪,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梦里苏言嫌恶地看着他,说他恶心。

祁越觉得他说得对,他已经,已经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如果说有一天苏言发现了,那就放他走吧。

就这样吧,祁越想,他已经不是那个祁越了,他配不上苏言的爱。

只留他一个人沉沦,一个人腐烂就好。

祁越开始频繁去酒吧买醉,他发现,似乎烟和酒这两样东西,比药物更能麻痹他的神经,喝醉了之后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他可以暂时忘记苏言,也忘记祁越,只作为一只没有意识的野兽活着。

对于祁越这个状态,谭耀又是高兴又是心疼,他不能理解祁越为什么这么在乎苏言,为了一个苏言整天担惊受怕,做出了这么多妥协。

看着醉得迷迷糊糊的祁越,谭耀长叹一口气,说道:“疯了疯了,都疯了,越哥,痴情这毛病可要不得,早点治好,免得深受其害。”

祁越摇了摇头,嘟囔道:“治病?我治了,吃了药,没用。”

“没用的,治不好了……”祁越闭着眼痴笑着。

“哪儿有治不好的,那是你治了方向。”谭耀假模假样地给他分析。

“我这儿有药,药到病除。”

“什么药?”祁越迷迷糊糊睁开眼,斜睨着谭耀。

谭耀笑而不语,只从兜里悄悄掏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握在手里摇了摇。

什么药?当然是人世间的极乐之药。

谭耀打开瓶盖,倒一颗在手心,白色的药丸小小一粒,躺在手心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谭耀捏着它俯身靠近祁越,声音轻柔地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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