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混沌地想着昨晚肏的那个逼,好像跟平日里他肏的那个飞机杯也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更柔韧点,紧致点,更会吸一点。
唔……还会叫。
对,会叫的飞机杯,祁越在心里给它下定义。
苏言不会怪我的,他本来就因为自己不能满足他的欲望而愧疚,现在有其他解决途径,他会很高兴才对。
祁越想通了。
一早上将他压得喘不过气的巨石终于被推开了,巨石咕噜咕噜滚走,滚到山崖边摇摇欲坠,直到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按在上面,轻轻一推,“砰—”的一声,巨石坠入深渊。
祁越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伸手握着勃起的阴茎,将龟头抵在湿滑的穴口,在身下人颤抖的呻吟中深深插了进去。
只有苏言的穴能完完整整吃到他的阴茎,只有他俩能这样毫保留的拥吻、抚摸、做爱。
祁越紧搂住苏言热吻,疯狂甩动着腰腹,抽插紧致的肉穴。
柔软的穴肉缠绵地吸裹他的阴茎,阴唇在快速的抽插下不时被挤进穴里,又被阴茎扯出体外。淫靡的逼水在狂抽猛送中一股股溅出,祁越胯下浓黑的阴毛都被水液浸成一缕一缕的。
苏言哭喊着推着祁越的胸膛,祁越不顾苏言求饶的哭叫声,砰砰砰大开大合使劲抽插。
躺在他身下的苏言像个破碎的玩偶,纤瘦脆弱的身子在狂抽猛送中歪来倒去。
祁越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以前和苏言做爱时,哪怕性欲非常旺盛,也会控制住自己不伤到他。
此时的祁越紧紧抱着苏言唇齿交缠,身下抽插的动作几乎快成残影,而且一次比一次深,像是企图将剩余的那一截全挤进去。
含吮着苏言红润的嘴唇,将呜呜的哭声堵在唇齿间,腰腹挺动得愈发快了。
祁越也法解释自己反常的行为。
是要将昨晚那段淫靡的回忆覆盖?
又或是要将阴茎上残留着的,对另一个肉穴的触感抹去?
祁越兴奋地喘着粗气,腰部不断抽插,两人交合处都满是被溅出的透明淫水,和在啪啪的抽打中被拍成的白沫。
苏言已经泄过两次了,浑身酸软力地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布,一双漂亮的眼睛哭得红肿,煞是可怜。
苏言呜呜求着祁越停下,祁越亲吻着苏言的嘴角一声声宝贝老婆的哄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苏言的脸上,苏言几乎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
他满眼泪水地望着祁越,眼泪将他的视线变得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觉,他隐约觉得祁越看他的眼神深沉得可怕。
苏言愣愣地抬起手,盖住身上男人的眼睛。
祁越笑着问他干什么呢,嘴角轻轻上扬,声音很温柔。
苏言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看着男人英俊的脸。
是自己看了吧……
祁越放缓速度,龟头抵在子宫里温柔地研磨。
他以为苏言被他肏傻了,不敢再这么放肆,搂着苏言一会儿磨着穴,一会儿缓慢插弄穴心。
苏言舒服地揽着祁越的脖子,感受那根青筋跳跃的鸡巴在穴里搅动,热腾腾的棍子像是有生命一样,四处亲吻他的子宫内壁。
苏言在温柔的抽插中又到达了一次高潮,淫水噗噗击打在龟头上,又回到子宫里,晃荡的淫水将龟头浸泡着,软弱的穴肉收缩着夹吸茎身。
祁越叹了口气,阴茎在穴内缓慢抽送着延长苏言的快感。
当身下那个紧绷着抬高的屁股终于放松下来,落到床单上,祁越握住苏言的双腿,抗在宽阔的肩膀上,埋在穴内的阴茎开始逐渐加快速度。
苏言嗯嗯啊啊呻吟着,叫声随着身上人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大,满室都是砰砰的肉体拍打声和他放浪的叫床声。
祁越握在苏言腰上的手将白皙的皮肤掐出一个个指印,手背上青筋崩起,血管突突跳动。
祁越感觉自己快射了,他块块隆起的肌肉上全是汗水,随着他肏穴的动作滴落下来。
在穴内抽插的阴茎突突跳动着,两颗饱满的囊袋开始一收一缩。
祁越赶紧俯下身抱紧苏言,两人像连体婴儿似的,肉体紧贴在一起,汗水都混合在一起糊满对方的皮肤。
祁越结实的手臂紧捆在苏言的腰上,滚烫的薄唇含着苏言的唇吸吮,坚硬的腹肌在苏言柔软的腹部来回摩擦,还有那根粗黑狰狞的阴茎,在苏言的穴内毫不留情贯穿抽送,做着最后的冲刺。
这一刻,灵肉合一的巨大快感将祁越淹没,他几乎快要窒息。
祁越紧闭着的眼眶一阵湿热,紧绷的腰臀在几个极致的抽送后猛的一下深插到底,龟头抵到了子宫壁后还往前插进一点,两颗胀热的阴囊鼓动着收缩,精水便顺着脉搏跳动的茎身,涌到龟头处,冲出微张的马眼激射出去。
祁越一边射精一边发出舒爽的叹息,鼓动的阴茎在花穴里轻轻抽送着,享受高潮时被吸裹的快感。
苏言在尖叫着高潮后便力的躺在祁越身下,闭着眼昏了过去,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不时抽动。
祁越射了很久终于射完,看着被他肏晕过去的苏言,理智像是才回到身体里。
他懊悔地抱着苏言,见他瘦小的身体上满是被他折腾出来的青淤红痕,更是悔恨地想打自己一顿。
他起身缓缓抽出阴茎,源源不断的精液混杂着逼水,从被肏地合不拢的穴口涌出。
祁越看着被他折腾地红肿凄惨的花穴,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贴在两边,穴口大张着露出穴心,他抿着唇轻轻摸了摸穴口。
已经被他肏出一个肉洞了,甚至可以随意放进去两指。
祁越黑沉着脸,将手指轻轻插入穴内抠刮精液,好不容易将大部分精液排尽,祁越轻轻抱起沉睡的苏言,大步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