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射完精后缓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他的阴茎还在那人的穴里插着,两人的性器就这么毫阻隔地贴在一起。
祁越茫然地躺着,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此刻的他,似乎除了身下被花穴包裹的湿热触感以外,丧失了任何其他知觉。
他的胸膛还在因为高潮后的快感而迅速起伏,心跳的声音也逐渐清晰,咚、咚、咚,一声声心跳打在他的耳膜上,震得他身体发麻,嗡嗡的耳鸣声也逐渐响起,不依不饶地撕咬着他的耳朵。
数吵杂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终于将他惊醒。
祁越猛然睁开眼,徒劳地看着漆黑的天空,终于反应过来发生的一切。
他真的和别人做了,不是像以前发泄欲望时那样的隔着一层什么,而是直接插进了穴里,一丝阻隔也没有。
他甚至还在里面射了精,精水和这人泄出的水混合着,灌满了子宫,而自己的阴茎就这样埋在子宫里,被满宫腔的液体包裹着,浸泡着。
这一刻,祁越终于清醒地意识到,他背叛了苏言。
是的,他背叛了他,他操了别人。
祁越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牙齿紧咬着唇,咬出了一道狰狞的血痕,他摇着头痛苦地呢喃,乞求苏言的原谅。
他求他不要离开自己,求他不要放弃自己,那被纱布蒙着的眼甚至浸出了泪痕。
趴在祁越身上的男人被他吓了一跳,他伸手揭开他眼前的纱布。他看见祁越双目紧闭,脸色涨红,俊美的面容上满是泪水。
这样一个冷漠的男人居然也会哭成这样,魏黎很是诧异,但随后便是满腹嫉妒,因为他知道,祁越是因为苏言才变成这个样子。
他重新靠在他的怀里,屁股轻轻摇动,缓慢吞吐着穴里的阴茎。深处的淫液和精水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被带出来一些,但是大部分仍旧留在他的子宫里。
魏黎满足地抱着祁越,一张脸上满是笑容。
就算祁越喜欢苏言又怎么样呢?这个曾经一次次拒绝他的男人,还不是和他上了床?
他插了他的穴,还给他灌了精。这些只会和苏言做的事,他们俩全都做了。
魏黎腰肢起伏着,让阴茎在自己穴内贯穿,射精后微软的肉茎很快又硬挺起来,插得魏黎哀哀轻叫,他攀着祁越的脖子,放浪地呻吟着。
“嗯…啊…祁越…肏我….肏死我…啊”
“鸡巴好大……小逼要被肏烂了…….祁越…啊….祁越….”
祁越眼神空洞地看着魏黎,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上肆意起伏。自己的阴茎像是一根可以随意把玩的按摩棒,被他含在穴里来回抽送。
“操死你。”祁越面表情地看着魏黎,突然轻声说道。
魏黎听见他的话,激动地身体一抖,屁股歪倒在他身上,粗长的阴茎也随之被狠狠埋在了子宫深处。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祁越缓了缓被宫腔夹得快速鼓动的阴茎,吐出一口浊气,随后看着魏黎,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又分外性感
“骚货,不是要我肏你吗?解开我,今天就肏烂你。”
魏黎激动地身体颤抖,他穴里还夹着男人的阴茎,双手撑着祁越的胸口起身,慌忙替他把绳索解开。
他兴奋极了,这是他年少时就爱慕的人,是他十年来日思夜想的对象。曾经的他以为自己不过是祁越生命里毫姓名的配角,是他和苏言爱情路上的跳梁小丑,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永远也插足不了他们的感情。
可是现在呢?
祁越和自己呆在一起,他背着那个相爱了十年的恋人,和自己偷情,他们翻来覆去做爱,高潮了一次有又一次,自己的穴里还含着他的精。
魏黎兴奋到身体发红,他呼吸颤抖,紧紧抱着已经被松开捆缚的祁越。
这一刻他甚至在想,会不会祁越的精液已经和自己融合?会不会他肚子里已经怀上了祁越的孩子?如果是这样,那么从此以后,他们两人之间就永远有一个斩不断的羁绊,这是苏言都法比拟的。
魏黎埋在祁越的怀里,脸上露出痴迷的笑。
而祁越被松开绳索后,就立马起身抱着魏黎。他的阴茎还深埋在他的子宫里,随着起身的动作浅浅抽送,魏黎被插得身子一抖,搂住他的脖子娇吟。
祁越长呼出一口气,五官俊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那一双深邃的眼眸布满鲜红血丝,眼瞳漆黑,一丝光亮也。
他赤着脚站在地面上,双手托着魏黎的腿根,将他压在自己身上。
屋子里光线很暗,仅在角落里亮着一只暖黄色的夜灯。祁越抱着魏黎向角落走去,埋在穴内的阴茎也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抽送,魏黎抱着他的肩膀,扭着身子呻吟。
“啊…..好舒服…..老公快肏….”魏黎脸色潮红,修长柔韧的身躯攀附在祁越身上,摇着屁股送穴。
祁越见不得他发骚的样子,一巴掌扇到他的屁股上,“啪”的一声疼得魏黎小逼一紧,把祁越夹得鸡巴又大了几分。
“骚逼,就这么想吃老子的鸡巴?”祁越冷着脸说道,突然松开了托着屁股的手。
没了手臂的支撑,魏黎的身体立即向下坠去,吓得他双手紧抱着祁越脖子,两条修长的腿也紧紧环住他的劲腰。